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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是。一群窮秀才,好好的官學讓他們讀書,又有教授助教專門授課,分文未取。怎麼都不知道上進,竟想些別的亂七八糟的事。”跟了鄭學涯十來年,鄭學涯甚個脾性他了解的一清二楚。該說什麼話該怎麼勸說,他連腹稿都不用打,信手捻來。一個字,哄,別把他當大人,只把他當成佛供著就成。車軲轆話來回說了十來多年,鄭學涯沒聽煩,他說都說厭了。

先把鄭學涯捧了一番,“枉費大人一心指望他們高中舉人,兩榜進士。”莊先生邊說邊搖頭,一副同鄭學涯同仇敵愾的模樣。

鄭學涯拈著鬍鬚猶自惱恨道:“忒不知好歹。”

忽地像想起什麼來,莊先生猛拍額頭,“學生慚愧,開蒙學堂可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是教化之本,是利國利民的千秋大事。”

莊先生倏地頓了頓,故意壓低聲音道:“大人,我看此事對大人來說是好事。”

鄭夫人常說鄭學涯是極有學問的人,應做大事,其它些許小事交給莊先生打理就是。要不那請願書上弄了個聯名上書,鄭學涯眼兒都不會瞧一眼,這會聽莊先生這話,甚是不解,“好事?”

莊先生捋著鬍鬚道:“大人一直心憂黔州文風不盛,文學不昌。眼下不正是一個好契機,藉著官學那群秀才,讓他們興辦蒙學,教化庶民,旺旺黔州的學風,可不正是大人一心所求。”

鄭學涯點點頭,教化庶民,興學倡文一直是他的主張。

就在莊先生以為此事已妥,半個屁股已離了椅,等著送鄭學涯。鄭學涯突地冒出一句,“公器私用到底不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