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有站在權力最高峰的那天,你們五個將會得到你們所想得到的一切。”苟史運知道現在必須認真說話,如果自已再以調侃的語氣跟這些手下說話,那麼他不敢保證這些手下日後會做出何種形為,話說的動聽但不表示它可以實現,五千年前人性的惡劣在苟史運腦中根深蒂固,他不會因為這些手下所謂的效忠,就將一切託付出去。
“啪。”阿苦與阿布在苟史運說話時就跟阿皮三人站成一排,苟史運一說完話,五個人站直敬禮看著他們的長官,苟史運用不是很正規的軍禮還了回去。
“長官,現在我們就開始改動一統令的程式,時間太久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阿皮看著苟史運說道。
“恩,需要什麼就打電話回來說,阿布你在這裡警戒,阿苦你打下手,阿拖跟我回去,阿波你去調查火機縣是否還有基天組織成員。”雖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苟史運還是派阿苦與阿布留在這裡,這明顯含有監視的意思,苟史運認為如果阿皮對自已這種行為不滿,那麼阿皮這個手下肯定不可靠。
做為一名上位者,對屬下進行監控這是無可厚非的,更何況是一個才剛剛效忠不久的手下。阿皮並沒有對苟史運調走自已兩個同伴,而留下阿苦與阿布監視自已有任何的不滿,而是認真的開始除錯一統令。
苟史運不想再去研究阿皮此時心中的想法,末來是什麼樣子的沒有人可以猜測,自已現在還要應付很多明算暗計,如果他的長司們也象他的手下們看出自已含有極大的野心,那麼自已現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向他的上司們表達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