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南,這還沒到端午呢,就有蚊子了?偏偏這蚊子也是,好好兒的你晚上出來不就好了?說不定還能吸幾口血,偏要白天出來,還敢叮皇上,簡直罪該萬死。”
到底是皇帝陛下,連寧溪月都紅了臉,他卻是面不改色,冷哼一聲,瞪了洛嬪一眼,卻見這女人洋洋得意地仰首看天,那意思很明顯:誰讓皇上偏偏要把鍋編排給蚊子?你要是編排給蒼蠅,我不就說不出什麼來了?
“這都是跟你學的,果然近墨者黑。”
譚鋒衝寧溪月小聲抱怨,卻見她嘟囔道:“關我什麼事?我早說過她厲害,你還不信,看著吧,這回回去,我照月軒一大半東西都保不住了。”
譚鋒忍不住一笑,悄聲道:“自作孽不可活,誰讓你在她受傷瀕死之際說過那樣話?這下應驗了吧?”
“那會兒是真覺得拿世間萬物換她一條命都值得,但現在看著她活蹦亂跳的,想想我那些寶貝,就又覺著肉痛了。不行,回去後我就命人撿那要緊的東西,先送去養心殿,等她洗劫完了,再運回去。”
譚鋒忍不住哈哈大笑,但旋即就看到眾人都看著自己,以皇帝陛下的厚臉皮,也覺著有些不好意思,這眾目睽睽之下,他就和寧溪月耳鬢廝磨的,好像確實有點出格。
“行了,將東西收拾收拾,我看你們今日釣了好幾條大魚,不管是做剁椒魚頭,還是熬魚湯,都夠了。於得祿,你找幾個小太監,將這魚都送去廚房,除了魚湯和剁椒魚頭,讓他們再另外燉一鍋魚頭豆腐。”
“是。”
於得祿答應著去了,這裡譚鋒就對眾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