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拽了她下,向她使了使眼色。魏雲霆怪罪道:“你如何沒過錯?難道你剛入宮三天,太子便看你不順眼不成?”“是那……”“住口!”魏雲霆霍然打斷,“有錯便是有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那蘇萋萋如今已經貴為太子侍妾,不再是原來的她,你是身份比她高些不假,但決不可對她惡言相向和瞧之不起。她的一切過去,你都不準再提,若是能與她做個朋友那便做,若是不能那便自己過活自己的,嗯?”魏如意越聽越氣,她父親竟然說了這些話,竟然還讓她和那個賤婢做朋友,那不荒唐麼?可她剛要說什麼,但覺母親又拽了一下她的胳膊。魏如意一咬嘴唇便憋了回去,什麼也沒說。這時只聽父親又嘆息一聲,為她掖了掖散落在臉龐的頭髮,眼圈又是一紅,而後緩緩地向她諄諄告誡道:“如意不必爭寵,要保護好自己,其它的事,只順其自然便可,太子不是個會專寵女人之人,只要如意乖乖的,太子會喜歡你,也不會虧待你。至於蘇萋萋,她出身不好,又沒有可依靠的人,和你根本無法相提並論,你根本就不需要在意她,尤其她此時盛寵正旺,更懷有身孕,你便更不能與之較勁。如意要遠離這些紛爭,爹只希望如意一生富貴,平平安安,無憂無慮,如意不需要為爹,為魏家帶來任何榮耀,你明白麼?”魏如意聽父親語重心長的話語,喉嚨一哽,“哇”地一聲又哭了起來。魏雲霆心中翻江倒海,抱住了女兒,眼淚在眼中轉了幾轉,但終是嚥了回去。他輕輕推開了她,“和你母親親近親近吧。”說完便頭也沒回地抬步出去了。他一走,屋中的娘倆便抱頭痛哭起來。待都發洩了一番,倆人抽抽噎噎地坐了下來。宋氏問道:“太子可召見如意侍寢了?”魏如意一聽又委屈起來,“本來可不是要召見的,還不是被那蘇萋萋給勾走了!”她一提起萋萋,火又來了,哭道:“娘,就是她不知在太子耳邊扇了什麼風,太子就把女兒給關起來了!爹還讓我和她做朋友,我,我恨不得在她頭上踩幾腳,怎會和她做朋友,那個賤婢,她配麼?”宋氏使勁兒地一攥拳頭,“這個小賤人!早知道在魏府的時候就應該弄死她!”魏如意抽噎兩聲,狠狠地道:“就應該把她的臉抓花,把她的衣服扒下來,丟出去餵狗!不,把她……把她丟進強盜堆裡,讓她被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