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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他溫柔地拿開她的手,在她眼睛亮起來的瞬間,挑起的唇角竟透出邪氣來。“那我就幫你做選擇了。”

“阿策,唔……”

她眼眸瞪大的一剎那,就見他俯下身來,迅速地咬住了她的雙唇。

寶琢能感覺的到,他說“替她選擇”的話並不是玩笑,而是動了真格。因為他所有的動作都如同方才的目光一般,充滿了刁住獵物的侵略性,無論是吮咬她的嘴唇,還是禁錮住她雙手的舉動,那力道雖不會弄疼她,但那種侵略的蠻橫感還是讓她渾身發軟。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算是知道了,如果這個時候她再喊出“我選宗政”這種話,會不會直接死亡?

衣服被剝離的期間,她都處在一種被動的無奈裡,直到腕間的手繩被他看也不看的扯下來!

“等等!”

她情緒陡然變得激動,一把抓住了那條手繩!

宗策很自然地停住手。他是想和她更親密一點,對她這種慢吞吞的性子,強勢一點有必要,但又不是想強迫她,自然不會不顧她的意願。

寶琢狐疑地看了看他,將手繩攥得更緊了。

她警惕的模樣被他看在眼裡。這會兒她面頰嫣紅,眉宇間一點含羞帶醉的模樣,都是經他沾染上的色彩。可那烏亮的瞳仁卻有些緊張地收縮著,讓他不經蹙起了眉,只用輕描淡寫的語氣問:“怎麼不帶我送你的那串佛珠?”

剛剛雖然沒來得及注意手鍊的樣子,但手上的觸感顯然不是一顆顆圓潤的佛珠,而是用繩子串起了某樣東西。

他沒想到她不止沒佩戴自己送的東西,還將別人給的護的那樣周到,顯得很寶貝。

“就是偶爾換著戴戴罷了。”她謹慎地回答,這個時候,她眼裡一丁點的沉迷色彩已然消褪,換上了無比冷靜的樣子,甚至有一點小小的緊張和害怕。

緊張什麼,害怕什麼?

宗策笑著:“給我看看。”

寶琢知道越藏著捂著越有鬼的道理,更何況眼下的情境,難道要她撲上去借著美人計轉移他的注意力嗎?那不是得不償失!難得手繩引起了他的注意,她完全不想回到剛剛的局面裡去。

於是她手一鬆,繩子墜下來,露出那串上去的一枚核桃,雖然是微雕,但看得出是信手雕的東西,不很精緻。

剎那間,他蘊積在心裡的那點怒火被兜頭澆熄了,他甚至有點不敢相信,目光詫異地又打量了一遍那微雕核桃。

沒錯,正是他用阿敕的身份時,送她的禮物。

這件禮物他沒花什麼心思,本是想好好雕了送她的,但雕壞了。碰上她玩笑著跟阿敕討禮,沒逢年沒過節,不是什麼重視的日子,他就隨手給了。給了之後,當然沒功夫再記得這件事。

依他來想,日子又不特殊,東西也不是特別好的東西,任誰放進梳妝盒裡都是要丟到一邊閒置的,況且連他這個贈予者都不在意,她怎麼可能精心?

沒想到他鄭重送的佛珠,反而比不上這隨手送的小玩意兒討她喜歡。她雖是說“換著戴戴”,但只看那警惕的模樣,就知道沒有她口中說的那麼輕鬆。

這二者之間,唯一的差別就是送禮物的人的身份。

他按捺住心緒的變化,唇角仍是忍不住勾起一點笑意,眼中亦含了笑,那陡然放鬆的感覺,讓他忽而想去逗她。他道:“這是阿敕送你的吧。”

她面色微變,皇帝果然還是察覺到了她的動態,但是究竟瞭解到了哪一步?

不承認那就是欺君之罪,承認了,後果是什麼尚未可知。

“陛下說是就是了。”她含糊其辭。

他勾著她頭髮笑:我說我就是阿敕,你信不信?”

寶琢正在緊張的節骨眼上呢,哪曉得他這麼不正經!但也是這份不正經讓她一下子松乏下來,翻了個白眼兒,脫口而出:“我喜歡誰送的東西你就承認自己是誰,多厚的臉?”

“哦?這麼說,你很喜歡他?”他倒好,選擇性忽略“送的東西”四個字,優哉遊哉的模樣。

但寶琢要給他這句話嚇死了好不好!

她哪有膽子當著皇帝的面,承認自己喜歡這個喜歡那個,又不是和閨蜜說情感話題私房話!就算這個皇帝對她沒意思,男人的佔有慾不是說著玩的,更何況他看著好相處,骨子裡也是個霸道的性子。

於是她祭出萬能法寶:“呵呵。”

宗策莫名被逗笑了。

不信就不信吧,他剛剛那一出,不過是看在她將秘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