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乘坐飛機到省城的,並把機票都已經買好了,但到了中午,製片人告訴我,得到下午帶子才能出來,我只好改機票。
當我20號,帶著帶子、省裡和老闆的意見返回北京,離交帶子的時間只有一天了,我太不放心了,那天我與製片人一起進駐了製作室,原以為幾個小時就能修改好的,最後一個晚上也沒有修改好,那天晚上,我與製作人一起,通宵未睡。我對我的愛人失言了,因為上次,我曾信誓旦旦地對也說:“下次我再也不會通宵工作了”。
從北京回來,我一直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的愛人,直到現在。
一直到21號的晚上7:00,我們才把帶子做好,送到北京。
到現在,我心裡對北京的工作人員心存感激,本來她是五點下班的,但她為了等我,卻一直等到了七點。現在想來,我心裡還過意不去,因為帶子一直出不來,我對她撒了謊,我告訴她,我的飛機晚點了。
第二章 嘉迪生活(22)
4、風蕭蕭兮易水寒
11月26日,我們瞭解到:本月的28日,傑出創新人物要開評,我們趕緊飛到了北京。
那天,老闆也到了機場。在臨我們上飛機安檢的一霎那,老闆緊緊地握住我們的手,祝我們一帆風順,他說,我們此次進京,不是為老闆去爭這個榮譽,也是代表沙州、代表浙江,也是代表中國的皮鞋行業,我感到心裡沉甸甸的,也覺得責任重大。特別是臨走前,一個同事也祝福我,他說,我這次到北京,如果能評上還好,如果評不上,等於我這半年來的工作白做了,我驀然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感覺。
26日北京的晚上,竟然下起了小雪。這對於一個北方人來說,這已經是司空見慣了的事情,但對於一個在南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我來說,這一切都覺得很不一樣,農民都說瑞雪兆豐年。但在我的心裡,我卻覺得它下得早了些。
我不得不佩服,北京評選組委會的工作做得好,直到26日晚上十點,許多的評委才接到通知,28日下午參加評選。如果我們要拜訪評委,讓評委對我們增加一些印象,充其量也只有一天,而且這些評委我們並不能確切地知道,我們只能歷年的評委裡去判斷、去搜尋,其難度可想像而知,但這項工作我們還得做,因為那個時候的我們,已經把這看作是工作的一部分了。
第二天,北京的小雪一直在下,北京的天氣真冷,走在去拜訪的路上,我一直在打抖索,到一些地方,還有警察站崗,我們還得打一路電話,電話打過去去,直到要找的人應允,我們才能進去,在此期間,我們就只能站在外面接受小雪的親吻。
還好,26日,一直有一個好朋友陪著我一個地主一個地方走,要不然,我在北京根本找不到北。
28下午一點鐘開始評選,直到28日上午的十一點,我們仍然沒有放棄努力,我到醫院去拜訪了一個院長,因為據說他也是本次評選的評委之一。
5、一生中最漫長的等待
從上午十一點到下午的四點四十四分,這個時間,不長,睡一覺就過去;從上午十一點到下午的四點四十四分,這個時間,很長,在這幾個小時當中,我想了很多,萬一要是評不上,我不知道我應該如何回去和老闆說才好,因為大家都對此抱著很大的希望。
吃過中飯,我在十二點以前把房間退了,因為十二點前不退的話,要加收半天的房費,我捨不得。退房後,我百無聊賴,就坐在賓館的大堂裡,翻著書架上的雜誌,說是是翻雜誌,但卻什麼也看不進不去,如果那時有煙,我想點燃一支菸,儘管我吸菸的樣子可能會很不專業,但我想吸,就作為聊以排譴內心的不安吧。
四點四十四分鐘的時候,我收到了一個電話,一個朋友告訴我,老闆沒有評上,明年再努力吧。
在電話接聽的一霎那,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那時在想些什麼,我只知道:我輸了。我也明白:近半年的工作白費了。
我應該如何向老闆彙報?我不敢與老闆直接對話,我怕他聽到我的訊息後會難過,我也怕老闆聽到我難過的聲音。於是我發了一條短訊息給他:老總,我們輸了。
那個時候,他正在出席一個重大的活動!
第二章 嘉迪生活(23)
(十)、老闆的安慰
那天,我訂的是晚上七點多從北京飛往沙州的機票。
給老闆發完短訊息,在賓館的沙發上發了近二十分鐘的呆,我下意識覺得我應該啟程往機場走了,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