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或者陰陽先生施法術嗎?
“血不流了!”忽的一個眼尖的喊道。
這一下所有人都再次將眼睛瞪大,看著那突突冒血的傷處果然不流了。
他們看向胡三的眼神更加驚異了。
果然是¨施法術啊。
“好,我可以施藥了。”劉普成過來了說道。
“師父。”胡三忽的喊了聲。
劉普成看著他,停下要撒藥的手。
“還是先清創吧。”胡三說道。
其他的師兄弟在一旁聽著都忍不住瞪了眼胡三。
“胡三,師父還用你教。”一個師兄低聲喝道,用腳踢了踢胡三。
胡三尷尬一笑,還沒說話,劉普成點了點頭。
“好。”他說道,轉頭看一旁的師兄弟,“去準備水來。”
胡三以及師兄弟們都很驚訝,怔怔看著劉普成。
“是,師父。”一個反應過來忙大聲說道,轉身出去了。
看著忙碌奔出的師兄弟們,胡三再忍不住咧嘴笑了。
下工的時候,胡三並沒有直接回家,他摸了摸懷裡得到的工錢,臉上笑開了花。
原本像他這種雜工學徒,只是管餐並不給工錢,這段日子,因為參與了幾次救治,師父吩咐賬房給他包了幾個工錢,雖然不多,但這是胡三想都沒想到的,也不對,他想到過,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真的有這麼一天了。
這一切都是拜女師父所賜,雖然女師父沒承認他這個徒弟,不過,胡三還是決定拿到人生第一筆工錢,還是要去感謝下師父。
胡三挑了一盒果子,花光了還沒捂熱的錢,高高興興的往定西侯府去了。
到了那裡,他才知道定西侯府是怎麼樣的威嚴,高門大戶,上馬石,石獅子,穿著闊氣五大三粗的門房,只那麼一瞪眼就嚇得他不敢往前邁步。
“幾位大爺。”躊躇很久之後,眼瞧著天要黑了,胡三鼓起勇氣過去了,小心的賠笑問道,“勞煩打聽個人。”
門房這邊已經準備點燈籠,收拾條凳進門,他們早看到這小子在一旁探頭探腦,居高臨下的瞥了他一眼,沒有人理。
“大爺!”胡三再次賠笑上前一步。
“呔,注意腳,往哪兒踩,小心臟了我們家的地。”一個大漢瞪眼喊道。
胡三忙收回腳,退後兩步。
“大爺,請問你們府上一位大夫。”他忙趁機說道。
那大漢要轉身了,又回頭看他。
“什麼大夫?我們府上不要大夫。”他說道。
“不是,不是,我是說你們府上的大夫,小的想見一見,勞煩捎個話。”胡三忙說道。
那大漢更加皺眉。
“你瘋了吧?我們府上哪裡有大夫?”他說道。
胡三一愣。
“一個女大夫,姓齊,年紀二十左右.長得特別……特別……”胡三結結巴巴的說道。
話音未落就被那大漢揮手去去幾聲。
“說什麼瘋話呢,我們府上哪裡有大夫,還女大夫!滾滾,上燈了,快離開我們這裡,要不然打斷你的腿。”大漢喝道。
胡三只得忙忙的退開,站在遠處看著那侯府的大門關上,門前的兩盞燈籠發出紅亮的光。
“沒有?”他撓撓頭,一臉不解,又看了眼這邊,只得轉身走了,“算了,問問元寶去吧。”
天色嶄亮之後,齊悅再一次踏出家門。
“少夫人,今兒您想去哪裡瞧瞧?”身後緊緊跟著的一個婆子恭敬的問道。
阿如手裡拿著一個褥墊跟著。
“前天看了豬羊群,昨天看了果園子,今天去看看魚塘吧。”齊悅笑道,一面指了指不遠處。
魚塘就在這棟宅子不遠處,位於村子的外邊,據說古時候這裡原本是條湖,後來乾枯了,原來的田莊主人順勢將這裡修成了水塘,原本是要做觀景,後來還沒來得及整修,就家敗了,轉賣到定西侯府手裡,定西侯府的老侯爺不是什麼附庸風雅的人,直接決定做魚塘釣魚養魚吃最合適。
此時已經秋末,水塘裡種著荷花的已經開敗了,密密麻麻的散落著。
“就打算這幾天就撈了去。”跟著婆子有些緊張的說道。
只怕被認為是偷懶。
“留著吧,也可以看,也可以做肥料,挺好的。”齊悅笑道,她轉頭看阿如,“我就在這裡坐一坐,這荷葉挺好看的。”
阿如應了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