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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很快重新開始,但是拜仁慕尼黑想要在上半場扳平比分幾乎是不可能的,時間所剩無幾,霍芬海姆領先之後就馬上收縮防守,只要守住這五分鐘,他們就能帶著一個比較好的結果回到更衣室去了。
拜仁慕尼黑攻了幾分鐘,沒有能夠轟開霍芬姆的大門。主裁判吹響了上半場結束的哨音。
“上半場比賽結束!霍芬海姆1:0領先拜仁慕尼黑,這個結果不算太意外,霍芬海姆在自己的主場有這樣的能力。”
“中場休息的時候雙方主教練會做出什麼樣的調整來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範加爾不知道該怎麼評價球隊上半場的表現。有一半的時間球隊表現的非常好,尤其是季莫什丘克,他在哪十幾分鍾內幾乎徹底凍結了楚中天。可是楚中天依然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那個丟球就是在這之後出現的。
可要說球隊做得很好呢,在進攻上成效卻並不顯著,還讓對方進了球。
不管過程怎麼樣,只要丟了球,那就說明這個過程是錯誤的。
解決問題的關鍵還是在進攻上,而不是防守。
他將目光投向了羅本。
剛剛回到更衣室,隊醫就給羅本受傷的腳荊Ю浞笊狹恕?醋旁謁�啪'處綁著的的冰袋,範加爾的眉頭皺了起來。
上半場羅本的作用很小,除了剛剛開場有幾次表現之外,其他的時候基本上就找不到他了。在進攻中,他遭到了楚中天的嚴密防守,幾乎沒有機會。雖然打了封閉,但是受傷畢竟是影響到了他的身體機能,他的速度不如之前快,動作也不夠靈活。這些都大大影響了他的發揮。
還要繼續留他在場上嗎?
範加爾有些猶豫。羅本是那種只要你讓他在場上,總能好、給你驚喜和希望的球員。關鍵時刻,他的一次閃光可能就能拯救全隊。但問題是,你不能保證他每場比賽都能在關鍵時刻閃光——況且還是一個不健康的羅本。
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把他換下來的話——總覺得很可惜,拜仁慕尼黑失去了一把邊路尖刀。這把刀雖然鈍了點,還是能割裂敵人喉嚨的。
他決定去問問隊醫,然後再拿主意,如果隊醫告訴自己的是壞訊息的話,那就把他換下去。
隊醫正在給羅本做檢查,範加爾就站在旁邊。
羅本知道主教練要做什麼,他開口道:“我沒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
範加爾沒有搭理他,只是等著隊醫檢查完。
隊醫站起身來,和範加爾走了出去。
羅本一直看著兩個人的背影,直到他們消失在門後。
裡貝里湊了上來,他拍了拍羅本的肩膀:“感覺怎麼樣?”
羅本抬頭看著他:“我覺得沒問題。”
實際上他的腳踝只要不動彈的話倒是確實沒有問題,可只要一動,一發力,就很痛,鑽心的疼。
羅本知道這場比賽打完了,自己的腳踝也許又該做手術了。自己這麼拼命也未必能夠趕得上決賽——如果拜仁慕尼黑打進了決賽的話。那他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呢?
就算球隊進了決賽,但他無法出場——
不,這不是問題。因為我們是一個團隊,我是這個團隊中的一員,所以我希望這個團隊能夠站在歐洲之巔,上賽季沒有拿到的榮譽這個賽季一定要拿到。
裡貝里看出了羅本的意思,他對羅本說:“下半場你跑動少一些,我這裡做主攻點,你找空當尋找射門的機會吧。”
兩個人正說著呢,範加爾推門而入,他身後跟著隊醫。
範加爾徑直走到了羅本面前,剛要開口,羅本搶先道:“我一定要出場,先生!沒有什麼比這更重要的了!”
範加爾確實是想來告訴羅本,下半場他可以不用上場了,因為隊醫認為如果繼續出場的話,對羅本腳踝傷勢的影響很大,他可能需要接受一次手術,而這將是他的第幾次手術?誰知道——
“但你的傷——”
“我很清楚,但我還是要出場。”羅本寸步不讓。
“你是職業球員,阿爾傑,你不是隻踢這一場比賽了。從上個賽季開始到現在你就沒有休息過,你需要休息,你的身體承受不住了——”隊醫在旁邊說。
“而且,”範加爾接過了話頭。這是半決賽,你這場比賽踢完了很有可能就趕不上決賽了,你這麼做有什麼必要嗎?”
幾個人的對話吸引了更衣室裡所有拜仁球員們的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