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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的傢伙是變態!”不知道怎能的看見那個長著雞翅膀的冥鬥士就不爽的阿布羅迪直接黑玫瑰伺候。而看見雙魚座就黑暗性格全開的米諾斯也不甘示弱,原本就細不可見卻堅韌無比的傀儡線穿過由清一色的黑玫瑰組成的花牆繞在雙魚座的聖衣上。“你這娘娘腔,看我米諾斯大人的厲害。”

“你這個像螃蟹(螃蟹亂入:這關我什麼事!)一樣死在熱水鍋裡面的變態!”即便有一半的傀儡線都被花牆攪碎,可是阿布羅迪的右半身的控制權還是被米諾斯掌控了。“連名字都是雌性的娘娘腔!”被食人魚玫瑰吃掉了整個右手護臂和半邊翅膀的天貴星惱羞成怒地將手中的傀儡線扯起。

“啪!”雙魚座的右手脫離他的大腦的掌控,向自己的臉扇去,雙魚座潔白的臉上出現了一塊紅色的傷痕。“乖乖成為我的傀儡吧!”米諾斯的手指動的速度已經超過了人肉眼能看清的範圍,無數條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光的傀儡線纏繞在雙魚座的各個關節上面。阿布羅迪整個人被細線吊在空中彷彿真的成為了一個精美的提線木偶。

我現在的情況真的是史無前例的詭異啊。怎麼個詭異法呢?

我用手掐著自己的脈搏根本感覺不到一點的跳動,在用手摸了一下頸部動脈之後更確定了自己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的狀態了。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找個地方藏起來,我覺得自己真是世界上神經最為粗壯的女神了。更詳細的解釋一下,本人在五感逐漸恢復之後開始在比克里特島上的迷宮更復雜的睡神殿裡面找出去的路,接著被一個叫命運的東東送到自己現世的屍體面前。接著……我居然像蒲松齡老先生寫的《聊齋》裡面極為有名的恐怖故事——《畫皮》一樣將自己現世的屍體穿起來了。

其實我的狀況比起畫皮的那種能將人皮像大衣抖吧抖吧再套在身上的恐怖境界還有點距離,但是我的情況離還陽還有一點本質上的差別。還陽是真真正正的活過來,而我現在的狀況和人把軟盤從一個電腦裡複製了東西再放入另一個電腦裡面差不多。我只是操縱著一個逐漸僵硬的屍體在活動罷了,好在我能運用這具身體上本身帶有的小宇宙,否則我就是真的被睡神那裝成波斯貓的老虎生吞活剝了我也不會委屈自己呆在這沒有一點活性的身體上的。

突然感慨死神雖然囂張一點、嘴巴臭一點其實還算是勞苦功高的,畢竟像我這樣半死不活的狀況死的乾脆一點反而像是解脫了。上一代射手座同名的某個聰明過頭的傢伙曾經為了不死囚禁了死神十年……結果導致十年內生物正常生長、衰老但是就是死不了的災難……要是這狀況扔到現代可就出大亂子了。你能想象一場車禍之後人的頭都撞碎根本無法憑醫學救治的人怎麼都死不了的情況嗎?你能想象跳樓的人摔成一攤爛泥還在不斷抽動的樣子嗎?你能想象屠宰場的豬沒了頭還到處亂跑的景象嗎?簡直比恐怖電影還要恐怖啊!

等我把這該死的聖戰結束之後我立刻辭職不幹了!我不知道第幾次看著變成極為詭異的青紫色的指甲發誓。眼下還是找到出去的路再說吧……我毫不客氣的用刀子在走廊拐角的木質裝飾上刻了一個不明顯的十字。他X的,這宮殿到底是怎麼蓋出來的?簡直比關押米洛陶洛斯的迷宮還要變態!更過分的是怎麼會有如此龐大的數量的門,並且上面的裝飾都一模一樣,我真不知道睡神是怎麼分辨那個房間是對應哪個門的。

也許等我終於出了睡神殿之後聖戰都已經結束了……如果命運女神能這樣順著我的妄想來編織她們的命運線,只可惜這永遠是比白日做夢還不現實的幻想。這是我開啟一扇大門的時候心裡突然蹦出來的覺悟。

“死在你的同伴的手下怎麼樣,我可愛的傀儡。”隨著米諾斯手指的緊扣,勒在阿布羅迪的身上的傀儡線像活蛇一樣勒緊。黃金聖衣被承載在傀儡線上的力量拉出一道又一道的深痕,細密的血珠從纏繞在脖子上和指關節上的絲線處滲出將原本看不出眼神的傀儡線染紅。

“變態……”阿布羅迪的叫罵聲讓天貴星由衷的感覺到一種狩獵者看著食物在獠牙下無力掙扎的快感,驕傲的判官忽略了“獵物”左手上一閃而逝的潔白。

“我還是很善良的,”米諾斯將手上牽引的傀儡線將雙魚座送向戰鬥已經進行到白熱化狀態的天猛星和雙子座之間,“其實被堅韌的傀儡線勒斷頭部時候如同盛開的玫瑰一樣美麗的血液噴湧才是我最喜歡看到的美景。”自從上次見到雙魚座之後就喜歡上玫瑰的華麗了,只可惜這次的雙魚座太弱了,讓他死的這麼華麗太不值得了。

“該死的!米諾斯你做什麼!”天猛星看著從天而降正好位於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