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過頭了現在就蹦出來,那不只是駭世驚俗,要是來個恐慌造成踩踏事件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
還沒等我把還在我背上鬧騰的聖衣打發掉,一個看起來像巡邏的人就走過來,用法語讓我示出門票。我現在還在安撫背上那個死活在鬧騰的聖衣,那還有空理會他,就算我理會他我也沒有門票可以出示的。
“日歐~~~”在一眾人驚慌的眼神下,一個牛高馬大的巡邏人員就白眼一翻到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手上還緊緊攥著一條染著已經凝結了的血液的白色披風。不久,報紙上就傳出了盧浮宮大白天鬧鬼的新聞,從原先的披著一條帶血的披風的戴面具的鬼這比較符合實際的杜撰,漸漸傳成了一個沒有五官、臉上爬滿了綠色的靜脈血管披在還在淌血的人皮的女鬼的鄉野鬼話。我們不得不佩服一下西方人就是大膽,這傳說沒有打消人們去參觀念頭,反而來參觀的人越來越多,賺的盆滿缽滿的盧浮宮上下反倒還在心底裡謝謝這大白天出來亂逛的“鬼”了,除了那個不幸在大理石地板上撞出了個輕微腦震盪的巡邏人員。
“餵你,給我可以一點!”在瞬移上幾乎能用半吊子來形容的我不小心把自己瞬移到冰冷的北海上面已經很倒黴了,那聖衣還給我瞎添亂。也不管我願意不願意就直接分解往我身上撲,那模樣啊,花痴女見帥哥的速度和形象也要靠邊站了。我再次很怨念的瞬移閃人了……失去了目標的聖衣發出了一絲清脆的嗡鳴與聖衣的箱子一起化成兩道刺眼的光華向東邊疾馳而去。
“啊啊啊~~~”長著紫羅蘭色的頭髮的嬰兒在襁褓中費力的舉起手試圖抓住飄在冷風中的綠色長髮。抱著嬰兒的長者寵溺的任由嬰兒攥緊了他的長髮,沒有注意到嬰兒本應該天真無知的眼睛中流露出混合著驚異、悲傷和懷念……等等不屬於一個嬰兒應該有的眼神。就在長者準備離開這美麗與荒蕪並存的土地的時候。從蓋滿了永久不化的冰雪的高原深處中突然騰起了一陣讓人不由自主的敬畏的力量,又彷彿曇花一現的消失了。
“小宇宙?”即使經歷了歲月長時間的磋磨,曾經是黃金聖鬥士的史昂還是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小宇宙曾經出現在可以用“生命禁區”來形容的高原上。他猶豫了一下,將懷中的孩子抱的更緊,他的身影從佈滿冰雪但是還有一些人類的氣息的地方消失,在下一刻又出現在力量曾經出現過的地方。一個高挑的身影再在那裡,身上揹著一個泛著黯淡的銀光的的箱子,在荒蕪的土地上如同一株倔強的野草一樣堅強地生長著。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再見到史昂的時候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樣的,可是心裡還真的蹦出了眼前那傢伙不是人是大樹的字眼。那綠油油的頭髮在風中凌亂的感覺還真讓人能聯想到“二月春風似剪刀”,不過在高原上面二月刮的風不是春風而是寒風,不是似剪刀而是真的是剪刀。我的手不自覺地按了一下臉上的面具,半跪下來用聽不出一點感情基調的聲音說:“玉夫座候補白銀聖鬥士見過教皇大人。”背在背上的箱子裡面向我傳出了一些心不甘情不願的資訊,我的臉上沒有顯出什麼表情,只是一道夾帶著“敢不消停我立刻把你砸成廢鐵扔進馬裡亞納海溝去。”背後的箱子裡面的立即安靜了幾秒鐘,接著再次傳出了類似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的資訊,害得我差點繃不住笑場了。
“玉夫座候補白銀聖鬥士嗎?”對於現在還在行半跪禮的我來說算高高在上的史昂用威嚴和慈愛並存的聲音說,“聖戰在即,聖域需要像你這樣的少年的力量,請隨我回聖域吧。”哎呦我的天啊!這是我曾經見到過的山寨綿羊牌的史昂嗎?我能覺得自己的胃和腸子似乎都被巨型攪拌器一樣攪和在一起一樣,霎時間類似氣球漏氣一樣的聲音從我的嘴角露出來。
“是……是,教皇陛下。”我咬住牙關把那些爆笑的衝動憋住了,用斬釘截鐵外加少許不太受控制的顫音的語氣表忠心。等我站起來的時候,一個類似嬰兒襁褓一樣的東西遞到我手上。我接過來,一看裡面一團紫毛,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可是眼睛直往史昂那裡飄的某嬰兒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感情我這次又被命運那個大紡紗車給撞了一下,被摟草打兔子的捎帶上了。算了……命運這種東西被戲弄多了就習慣了,我不理會在我懷裡不耐煩地轉動的紫毛娃娃,跟在史昂後頭就朝山下走。
史昂似乎在照顧我這個“候補白銀聖鬥士”瞬移的距離都屬於短距離的,我們瞬移了十幾次才到了日本的一個國際機場,史昂輕車熟路的找到了聖域專屬的候機室。安排下航班號之後就和聖域派下的人員交談。坐在候機室無所事事的我用手逗弄著頭頂上一團紫色的柔毛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