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列的,更不用說摸著傷處把斷骨接回去呢。真不知道我那位便宜師傅的眼睛裡面是不是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在內都是骨骼模型,我可是在完全掌握了第七感之後才能隨心所欲的控制那一項技能。在外面流浪的前幾年我天天看見的東西除了無脊椎生物外加植物,見到的所有生物都是一副骷髏架子的樣子……真是不美好的年華歲月……
“銀河星爆!”訓練場的兩頭幾乎同時傳出了招式的聲音,讓我這個旁觀的人都不知道應該說他們兩兄弟的默契真好還是“既生瑜何生亮”比較好。那一對長得越來越俊的雙子座依舊對互毆這項運動熱愛萬分,可惜每的結果都是加隆被撒加揍翻。不過,每次在我這裡打完繃帶的某位依舊會不怕死的找撒加挑釁,這算不算兩兄弟特有的相處方式?比起在那裡對轟的雙子更讓我胃痛的是在銀河星爆亂飈的訓練場上面高速移動並用拳頭攻擊目標的艾俄羅斯。難道你這麼樂意成為死在自己同伴手裡的人嗎?我怎麼沒有讓你game over在十幾年前,省的現在成天胃痛得跟胃穿孔一樣。對了,還有一位……“咚。”我一拳敲在以前就在訓練的時候偷懶現在還明目張膽直接坐在聖衣箱子後面打瞌睡的迪斯馬斯克頭上。
“大娘,打擾人睡覺是遭天譴的。”躲在箱子後面打盹的螃蟹搓了搓自己的鼻樑,用讓人火大的口氣說,“我都困死了。”一些被打哈欠打出來的淚水凝在迪斯馬斯克的眼角,讓平時看上去囂張得讓人想抽死的模樣可愛了不少。“迪斯馬斯克,你在訓練的時間睡覺我還沒說你,你反倒怪起我來了!還有要叫姐姐!”原本還想放過這小子,但是那一句“大娘”可真讓人不爽!“呼~~~呼~~~”我沒有等到平時迪斯馬斯克能讓人氣得吐血的頂撞,只得到了一連串清晰爽快道極點的小呼嚕。看著他縮在一小片陰影裡面睡的口水都快流出來的樣子我還真的不忍心就這樣把他叫醒了,我嘆了口氣,把披在身上的披風解下來蓋在石階和聖衣箱子上面正好能形成一個很小的遮陽棚免得他被太陽曝曬到脫水。走到箱子附近的時候腳尖似乎踢到了什麼,我低頭一看卻是幾本破舊的歷史書和一本最新的地圖冊,泛黃的書頁和彩印銅版紙的鮮明對比讓人有種很想笑的感覺。
“這螃蟹想幹什麼啊?”我開始隨手翻著那些歷史書,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之處。不過,迪斯馬斯克選擇的書目都是有關戰爭和瘟疫的,甚至有一些是關於屠殺的讓我有些擔心這小子的心理是不是太陰暗了一點。等我翻地圖冊之後便看見地圖上面用黑筆在很多地點上面打上了叉。剛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太在意,只是覺得上輩子在巨蟹宮裡面藏不宜與兒童觀看的雜誌的迪斯馬斯克也有學地理的興致了,但是在波蘭、比利時、奧地利、德國的地圖上有幾個被重點圈出來塗黑的地方讓我有種怪異的感覺。於是在仔細的去辨認被筆塗掉的地名之後,我的心臟在得出答案的時候咯噔一下漏跳了好幾拍,被重點圈出來的地點居然是——“奧斯威辛”、“達豪”、“毛特豪森”……再往前翻了幾頁我眼前出現了成片的戰役打響的地點和曾經發生過瘟疫全城死絕的地方。
我靠!這螃蟹的膽子居然大到這個地步。我看著還縮在陰影裡面睡的不亦樂乎的小螃蟹不知道應該敬佩他對力量的追求是多麼執著好一點還是罵他不要命好一點。自從二十世紀開始,火葬在世界各地被提倡,以節約稀少的耕地,在某種方面可以說掐斷了巨蟹座的積屍氣的來源。這小子居然大膽到打算去一戰、二戰的曾經的戰場上面收殘留下來的積屍氣而且還打算跑到納 粹的集中 營附近的“萬人坑”那裡收……怪不得這幾天這小子精神萎靡不振跟被霜打了的茄瓜一樣,感情都浪費在那些歷史上的“萬人坑”附近了。你小子也不怕自己被守在聖域那裡專門逮出逃聖域的候補生的聖鬥士給砍了。我就是在野外喝生水啃野果都沒有出現任何不適應狀態的金剛胃開始犯胃潰瘍了,你們絕對是準備讓我操心死的吧!都是一群欺負未成年少女的混蛋!
真是拿這些倔強分子沒有轍,我把幾本歷史書和地圖冊擺回原處再用手修整了一下讓它們看上去自然一點。然後,靠在聖衣箱子上也開始閉目養神了,要是不趁著這時候多休息一小會兒,晚上怎麼跟蹤這死螃蟹往那些陰森森的地方跑啊。我就是一天生的勞碌命,一輩子都改不了了。
奧斯維辛集中營的外貌看上去很普通,如果沒有外面的一圈鐵絲網和印著黑色的骷髏下面寫著“HALT STOJ”的木板我也許會誤以為這只是一個老舊的工廠罷了。也許它曾經就是一個工廠,只不過名字難聽了一點——“死亡工廠”。這在黑夜裡面怨氣森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