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是我們南詔的,那些士兵嗎,就算你給了他們解藥,一時半會兒也上不了戰場了……”蒙珈沉聲地笑著,總算一掃方才的低沉,聲音中有了些愉悅。
郝黛揣著解藥很快回到了廉州城牆上,那蛇群已經退去,秦斌似乎一直在城牆上等候,幾乎郝黛一出現,就發現了她,飛快地跑到她面前,上下仔細地將她看了一遍,算是鬆了口氣,開口道:“你平安回來就好了。”
郝黛也不廢話,直接從懷中拿出那個紅色小瓷瓶扔給秦斌,絲毫不浪費言語地說道:“藥丸泡在清水中,一口就能解毒。”
秦斌接住那藥瓶,有些愣愣的,半晌沒有說話,郝黛也不準備再跟秦斌說什麼,估摸著再過一個多時辰便要天亮了,便準備離開,秦斌卻是抬起頭,拉住郝黛的手,看著她的臉,十分真誠地說道:“謝謝!我替全廉州的百姓謝謝你。”
“不用,本來就是我自己的決定。”郝黛看了秦斌一眼,將手收回,飛快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第二天早晨,紅杏如尋常一般端了熱水進來給起床的郝黛洗漱,一邊幫她絞著帕子,一邊面露憂色地說道:“奴婢聽說昨天晚上南詔軍攻城了,雖然沒有攻進來,不過咱們似乎守地很艱難,城裡的百姓們都是心有餘悸呢!”
郝黛接過熱帕子擦了擦臉,一臉平靜地說道:“不用擔心,我們總是能守住的。”紅杏看著郝黛,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小姐總是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不過您都這般說了,應該真的是不會有事的。”
郝黛穿了鞋子走下床,緩緩走到窗邊,從這裡遠遠地還能看到城牆,正不斷地冒著陣陣黑煙,給整個廉州城布上了一片陰霾。
這時候的廉州軍營裡,大部分士兵們已經都服下了秦斌帶回來的解藥,雖然毒已經解了,但因為中毒的時間過長,中毒之人的身子依然十分虛弱。
“周叔叔,您是說這些中了毒計程車兵們短時間都不能上戰場嗎?”秦斌緊皺著眉頭坐在椅子上,沉聲與那軍師周忠信問道。
那周忠信亦是面容晦澀地點了點頭,“軍醫們已經都給他們檢查過了,身體裡的毒素雖然暫時清楚了,但身體損傷過於嚴重,沒個十天半個月是不能恢復中毒前的狀況的。”
“可惡!”秦斌將拳頭重重地敲在了身旁的矮几上,“這幫南詔蠻子,實在是太卑鄙了,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定要百倍千倍地向他們討回來!”
周忠信看著秦斌氣憤的模樣,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方才出聲問道:“少將軍,忠信有一事想要與您問清楚,這解藥您到底是怎麼得來的?”
秦斌聞言低了頭,沒有看周忠信的眼睛,良久之後才回道:“周叔叔,能允許我保守這個秘密嗎,不管我用了什麼方法,只要廉州計程車兵百姓們能安然無恙不就最好了嗎。”
周忠信看從秦斌口中也問不出什麼來,只得輕輕地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自是知道少將軍一心都是為了廉州,只是現在將軍中毒臥病在床,若您又有了什麼閃失,忠信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與將軍大人交代了。”
“周叔叔您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不僅僅是為了我,更是為了我娘,我祖父,還有廉州千萬計程車兵和百姓,這一仗咱們是絕對不能夠輸的,昨天叔叔您不是已經向朝廷送去了書信求援嗎,今日可有回應?”秦斌猛然抬起頭來問道。
第九十四章重遇故人
謝謝清清蓮語的打賞,這周苦逼裸奔,求訂閱求支援啊周忠信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京城離廉州終歸是路途遙遠,就算是快馬加鞭,等著京城派了援軍過來,恐怕也是遠水止不了近火啊!”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般坐以待斃嗎,我們現在能用計程車兵不足三分之一,又經過昨日一役,又死傷了幾百人,南詔軍卻是一員未失,還有那個難纏的苗女,想想昨日的群蛇,我就心有餘悸,這仗還怎麼打……”秦斌有些煩躁地在屋子裡來回走著,急得頭上都冒出了青筋。
“那苗女少將軍倒是不用太過擔心了,想來她應該不可能再調集這麼多的毒蛇了,畢竟現在已經進入冬季,按這蛇的習性,是要進入休眠的,就算那苗女的手段再高明,應該也很難再調集出這麼多蛇來了,就算萬一還有其他的毒物,我們繼續用火攻應該也是能夠抵擋的,最主要的還是要注意飲水和飲食的安全,切不可再重蹈覆轍,讓南詔鑽了空子。”那周忠信緩緩分析道。
聽著周忠信這般說,秦斌又想到了郝黛昨日的推測,便開口說道:“周叔叔,那南詔想來是不想我們的將士死的,不然既然都已經下毒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