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普諾斯會那樣便宜他們嗎?按照他的性格,那些人只能在瘋人院裡面度過餘生了。”哈迪斯非常悠閒的加入了討論之中。
“唉……這就是冥界的相處方式嗎?根本不是同一類人啊……”看著在那裡對著電視上面的直播指指點點的幾位冥界的兩位神明家兩位天字輩冥鬥士發愣了好幾分鐘的艾俄羅斯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真是一樣的米能養出一百樣的人啊……我心中的不安感好像被這一件突發事件沖淡了很多,可是被命運玩弄在股掌之間的感覺依舊讓我覺得身心一陣陣發冷。我的未來到底是怎麼樣的,是如同雅典娜那樣一閃即逝,還是潘多拉那樣泯滅在黑暗之中,亦或是如同Menthe一樣肉身化成飛灰,只剩下一片青色等著別人去憑弔?
“唉?那個不是加隆嗎?”被誘拐過去看電視的艾奧里亞指著電視上面一個藍色的身影大聲地說。這導致原先還沉湎於自己悲哀的未來的我差點成為第一個以一種不華麗的死法——被自己的口水嗆死的潘多拉。緊接著,房間裡面就騰起了一股充滿了《午夜兇鈴》一樣的氣氛的小宇宙,一聲可以把隔著幾層樓的房頂掀翻的慘叫驟然迴盪在這房間裡面——“撒加怎麼也會在這裡!!”從面貌上來看幾乎是電視上面的人物的翻版的加隆指著電視螢幕臉上一副不堪回首的模樣。
“叮咚——叮咚叮咚——”等加隆剛發洩完,房間的門鈴就響得跟早上的鬧鐘一樣沒完沒了。我在所有人理所應當的目光下披上外套去開門,心裡腹誹著這一群男性沒有一點紳士風度。開啟門之後,我極為疑惑的發現外面站著一位我不認識的男人。更確切的說,是一位在普通人眼裡可以算的上帥哥的男人,不過在經過聖域外加冥界一眾各式各樣可以無論是面貌還是性格都可以用駭世驚俗來形容的男性之後,我承認我的眼界已經被極為悲催的提升到根本無法接受普通男性面貌的境界。萬一我和艾俄羅斯吹了,我難道只能一直當嫁不出去的老處女了?我突然覺得自己有找個地方哀嘆一下自己黯淡的未來的必要。
“小姐,請問你剛才有沒有聽到家長虐待孩子的聲音?我好像聽到了孩子的尖叫。”對方用法國口音很濃重的英語問我。
“沒有,我什麼都沒有聽到,”我的腦門上滑下數滴巨大的冷汗。雖然表面上還在敷衍堵在我門口和我追根究底的男人,但是心裡把剛才發出尖叫的加隆罵了個半死,就算是遇見撒加被“劫持”了這種幾萬年都難以出現的一幕也用不著叫那麼大聲。惹出麻煩還要我跟著後面收拾殘局,就算是小麻煩也是需要時間去解決的。
“先生,沒有聽到什麼家長虐待孩子的聲音。”我伸手把站在我對面的某位已經有開始不安分的手從自己的腰上面扒開,接著輕輕一推就把看上去比我的塊頭大了一圈的男人推了一個趔趄。我趁著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房間的門反鎖,準備繼續關注可憐的劫匪的遭遇。我繞過被團團圍住的電視,走到窗前頗有興致的觀察被記者的“長槍短炮”外加數輛閃爍著紅光的警車圍住的銀行。
一個看上去應該算是警察裡面比較有資歷的站在另一個看上去年輕一點的警察旁邊。年輕一點的拿著一個看上去是從街頭小販那裡直接徵用過來的鐵皮喇叭在那裡喊話,內容無非就是一些不要傷害人質、有什麼條件好好談之類的廢話。比較有資歷的警察正拎著一個看上去像磚頭一樣黑咕隆咚的東西,以他的行動來判斷大概是在聯絡支援。
電視裡面的播報員用平板的聲音說:“歹徒要求立即釋放被關押的XX,否則將在一個小時後殺死第一個人質……”透過鏡頭把影像傳進電視螢幕上的歹徒甚至還極為囂張的用刀子劃傷了一個人質的脖子,即便是一時起興,可是還是見血了……我瞥了一眼電視螢幕上面顯示出來的人質模樣,接著開始祈禱那些可憐的匪徒最好能被警察直接扔進監獄。房間裡面飆升著充滿了死亡的氣息的小宇宙已經可以明確的表達出死神現在處於極度惱怒的階段了。唉,他們劃誰的脖子不好,偏偏劃修普諾斯的脖子。修普諾斯的臉在螢幕上面依舊處於沒有表情的狀態,可是眼睛裡面危險的光被攝像機記錄的一清二楚的。我盯著依舊倚仗著有人質來與警察叫囂的劫匪開始覺得無知者無畏是多麼正確的一句話。劫匪們,祝你們早死早超生,阿門。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當坐在電視機前面的觀眾都厭倦的時候,銀行的大門被一隻腳猛地踹開。幾個蒙面匪徒魚貫而出,依舊夾著他們認定為護身符的幾個人質。修普諾斯、拉達曼提斯、撒加還有三個看上去挺柔弱女人,我再一次覺得那一些匪徒需要去博士倫配一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