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是玫瑰的香味兒,嫵娘擦的多,現在這屋子裡還有股子味兒呢!”
這是蘇姨娘才留意到房間裡到處都充斥著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嫵娘就是再無知也不會傻到用對月娘有害的東西,想來只是擦的太多了,所以才會不適,擺了擺手說:“玫瑰對胎兒無害,問題不在這兒!你們再好好想想,今天有什麼特殊的事發生,或者有什麼人來過?”
“倒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啊?”柳芽兒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才又說道:“我在熱菜的時候一時內急,上了一趟茅廁,回廚房的時候,碰到了綠靈姐姐說是去燒水,不過看我佔著火,就說算了,也沒有進廚房啊!”
“就你無用,到現在才想起來。”蘇姨娘斥責了柳芽兒一聲,雙目微縮,眸光中就閃過一抹狠戾,咬牙切齒道:“定是那賤蹄子,容嬤嬤,馬上帶人把綠靈給我帶過來,派人搜她的屋子,若是搜不出什麼也就罷了,要叫我搜出來,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她。”
容嬤嬤雷厲風行,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就一手揪著披頭散髮的綠靈回了偏院,一進門兒把綠靈給丟在了地上,走到蘇姨娘身邊遞給蘇姨娘一包東西,打了開來,豁然就是一包藏紅花。
蘇姨娘一拍桌子,抬手指著綠靈:“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該對你家公子的骨血下手。”
“奴婢冤枉啊!”綠靈一邊臉紅腫著,顯然剛才已經被容嬤嬤收拾了一通,此時紅著雙眼,淚流滿面,苦哈哈的喊著冤。
“這東西敢說不是你房裡搜出來的,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臉喊冤枉。”
“那紅花的確是奴婢,卻是奴婢近日氣色不好,用來調理身子用的,奴婢就是有十個膽子也斷不敢對公子的孩子下次毒手啊!”那綠靈自從月娘和慕容清出了那檔子事兒開始,臉色著實就不好看了。想來是氣鬱血積造成的,那藏紅花也的確有調理內分泌的功效,只是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估計說出去,任誰聽了都不會相信的。
“你這賤蹄子,不就是嫉恨月娘有了清兒的骨肉,被抬了做姨娘嗎,想不到你竟然會是這麼惡毒的。”
“奴婢對公子一片忠心,天地可鑑,雖然對月娘使了詭計有了公子的骨肉從骨子裡瞧不起,但是也絕不敢做傷害公子的事啊,還請蘇姨娘明察,務必換奴婢一個清白!”綠靈說著就朝蘇姨娘重重的磕了一個頭,那樣子十分虔誠,看起來還真不像是假的。
“你先是備下了一包藏紅花,後又被柳芽兒撞見出現在廚房,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看矢口否認,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還不說實話了。”蘇姨娘厲聲喝道:“容嬤嬤,給我掌嘴,打到她認罪為之。”
“是!”容嬤嬤領命擄了擄袖子,抬腳走到綠靈身邊,俯身就是一記狠狠的耳刮子,抽的綠靈重重的歪倒在一邊。容嬤嬤乾脆一把扯過綠靈的頭髮,一手在她臉頰上左右使勁兒的扇著,不過一會兒,綠靈的花容月貌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紅腫的像兩個發糕的臉蛋兒,唇角也流下了殷紅的鮮血,但是綠靈還是死死咬著嘴不肯認罪。
那情景看的林一心裡發怵的同時,也隱隱開始懷疑,綠靈就算是個性子犟的,可是好漢不吃眼前虧,更何況證據就在眼前,如果真的是她做的,怎麼就至於不認罪了呢?看蘇姨娘平日對下人的態度,月娘現在也沒有大礙,綠靈又是在慕容清身邊伺候了那麼久的,如果乖乖的認了,也不至於會吃現在這樣的罪啊。
容嬤嬤抽打了一陣,雙手都有些痠痛了,綠靈也被打的幾近暈闕,蘇姨娘才出聲:“你現在是招是不招?”
“奴婢冤枉,奴婢冤枉”綠靈匍匐在地上,神智已經不清楚了,只知道一直重複這句話。
“哎!你說你這是何苦呢,原本就瞧著你模樣生的好,才留你在清兒身邊,你早晚不都是清兒的人嗎,可你呢心生嫉恨,心腸歹毒,現在若再是留你在清兒身邊,那將來還了得!”蘇姨娘開始溫言細語,說道後來突然拔高嗓音,眸中瞳仁一收,射出一束精光。
“不,不,求求你,不要讓我離開公子,奴婢真的是冤枉的!”一聽蘇姨娘要把讓自己離開慕容清的身邊,饒是已經迷糊不清的綠靈也瞬間恢復了一絲理智,超前匍匐兩步爬到蘇姨娘腳邊,抱著蘇姨娘的腿,仰臉哀求道。
被綠靈蹭的一腳的血,蘇姨娘厭惡的一腳踹開綠靈:“還不招,給我接著打!”
容嬤嬤面上掠過一絲為難,不過手上卻不敢怠慢,上前一把拽過綠靈,活動活動了手腕,劈頭蓋臉對綠靈又是一通狠扇。
柳芽兒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讓綠靈陷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