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環想來也是因為慕容珞即將成親的訊息,面容盡是痛苦的神情,眼眶紅紅的好像還哭過。也正因為如此,她一直低垂著頭,才沒有留意到柳芽兒。
柳芽兒靈巧的閃身避過人群,低眉斂目的站在一邊,等那些人都散盡了,才疾步上了臺階,溜進慕容珞的房間。
慕容珞一身華服,斜靠在圈椅裡,翹著二郎腿,閉著眼睛養神。
“公子!”柳芽兒上前嬌滴滴的輕喚了一聲,那聲音叫的慕容珞的骨頭都要酥了。睜開眼,看是柳芽兒,忙上前兩步緊閉了房門,從後面一把抱住柳芽兒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脖頸出,雙唇就湊了上去,在柳芽兒裸露的肌膚上磨蹭著:“怎麼的,你也是捨不得公子我,像春環一樣來哭鬧哭鬧?”
被慕容珞溼漉漉的舌尖舔著耳垂,柳芽兒身上一陣勝過一陣的燥熱,只覺得臉上燒呼呼的,連著脖子根兒也都灼熱難耐,在慕容珞的懷裡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倒讓慕容珞痛苦的呼了一聲:“你這蹄子,讓本公子都要忍不住了。”說完就抱著柳芽兒朝內廂走去,一邊走著一邊埋頭在柳芽兒的胸脯上吮吸了起來。
“公別,別奴婢,可是有事和你來說的,這外面人來人往的,若是讓人瞧見了你,你讓呃”那斷斷續續的話,最後化作一聲低低的呻吟。
竟是慕容珞含緊了她的雙唇,兩個人已經糾纏在床榻之上。
紅鸞帳暖,一番雲雨之後。
柳芽兒伏在慕容珞的胸膛之上,體內的愉悅感還沒有褪盡,臉上還殘留著歡愉之後的紅潮,雙唇也微微的抖動著,不聽的喘著氣。
“現在可以說了,找本公子何事啊?”慕容珞伸出食指抬起柳芽兒的下巴,看柳芽兒滿面(和諧詞)潮紅,那嬌媚的樣子,可比春環那丫頭銷魂多了。要不是還有很多事要忙,真想再寵愛她一回。
“公子最壞了,人家是來傳話的,你又欺負奴婢!“柳芽兒拿喬嬌嗔道。
“傳話?不是你看公子要成親了,將來見面的機會少了,才來和公子幽會的嗎?”一聽傳話,慕容珞就沒了興致,從床上坐起身來,撿起地上散落的衣裳,穿戴起來。
“公子這話也不假,奴婢的確是想念公子了,可是奴婢知道公子有大事要辦,那裡敢因為奴婢的一點小心思就壞了公子的大計。”柳芽兒也不惱,乖巧的邊穿衣裳邊說。
“公子就知道,數你最疼公子了。”柳芽兒的懂事,也正是慕容珞喜歡柳芽兒更勝春環月娘他們的緣故。想起月娘每次見他不是訴苦就是抱怨,他就不痛快,皺了皺眉頭不耐煩的問:“那位又讓你來傳什麼話?”
說話的時間,柳芽兒已經穿好了衣裳,上前來幫慕容珞束著腰帶,撇了撇嘴為難的說:“這個,月姨娘讓奴婢來回,說讓公子無論如何也要過去見她一面,否則,否則”說了一般,柳芽兒瞟了瞟慕容珞,猶疑著沒有說下去。
“否則什麼?你但說便是,我看她還能使出什麼么蛾子!”
“是!”柳芽兒屈膝福了一禮,才踮腳湊到慕容珞的耳朵根上,說話。
“什麼?她還真當她拿了我的短了,不過就是個賤蹄子,竟敢來威脅我!”慕容珞聽完勃然大怒。
“公子息怒,這事兒,奴婢覺得還是息事寧人的好!”柳芽兒撫著慕容珞上下起伏的胸脯,輕聲的道:“公子,你想想,龔家的小姐再過幾日就要抬進來了,這空檔上,可不能出點亂子。雖然別人不一定就會相信她說的話,可是免不了有那好事的人,聽了去,再大肆的傳揚出去,若進了貴人的耳朵,對公子怎麼的也不是件好事不是?”
剛才自己是氣糊塗了,想自己活了這麼多年,那裡有人敢威脅自己,偏那月娘本來生的模樣姣好,若是個老實的,他慕容珞念及孩兒,也能善待於她。可偏偏是個沒腦子的,要是有柳芽兒一半的聰慧,不也不枉長了那張臉。聽柳芽兒一番分析,才冷靜了下來:“依你所言,我還真的該去看看她了?”
“奴婢想著,她不是還有兩月就要生產了嗎,這會子,若是公子不好好安撫安撫,到時候,她一氣一急,傷了孩子,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那好吧,不過公子肯去看她,可不是因為她的要挾,完全是看在你的臉面上才去的!”慕容珞桃花眼一挑,掐了柳芽兒圓圓的臉蛋兒一把。
柳芽兒嬌滴滴的笑了笑:“那奴婢就先回去給她回話,沒的她等的急了,又做出什麼傻事來!”
這倒是,和慕容珞一席歡好,又耽誤了不少時辰,若是月娘不知趣的尋了過來,把事情給鬧大了,那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