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一樣,於是又掐了一下。。。
白曉途‘忍辱負重’,為了今晚不露宿街頭,忍了,你愛掐幾下就幾下吧,懷著這樣的心思他硬是不吭一聲,直到臉被掐腫了才不得不含著眼淚,癟嘴,用哀怨的眼神來控訴對方——我臉好痛,都腫了。
小二訕訕收回手,乾笑“呵呵。。。。”眼睛左瞄右瞟的轉移話題催促“快走吧,等下小王可能不在家了。”
“哦——”雙頰通紅【被掐的】的白曉途淚眼汪汪卻禁不住歡喜,在趕往‘小王’家的路途中他的腦袋又開始盤算——被掐臉不用露宿街頭,掐一下算一夜,總共被掐了十四那麼是十四夜,要是再多掐幾下就多住幾天。。。
第二章
第二天
殘破不堪重負,搖搖欲墜似風一吹過就會倒下的小茅屋,猶如風中殘燭的夕暮老人一般突兀的聳立在瓦房群眾。
跟在小二身後的白曉途在心中默默祈禱‘不是這,千萬不要是這裡,一定不要是這裡啊!!’你們不要以為兔子是弱勢的草食動物就好欺負啊,兔子也是虛榮心的,也是有權利挑選好住處的啊,
很可惜的,他在心裡百般祈禱上天卻沒有聽到,在愈加接近小茅屋的時候他心裡升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過了會,果不其然,心中的預感得到了準確的證實——小二在茅屋前停下腳步,沒有伸手去敲擊那好像隨時都會倒塌的稻草門,扯著嗓子大叫“王伯你在家不?”一落音,小二側耳傾聽屋內的動靜。
過了一會,屋裡才慢悠悠的傳來那種專屬老人的嗓音——低沉、沙啞、微弱。
屋內被開啟了,從門後探出一個頭來,白曉洛站在小二身後好奇的踮起腳尖,一看嚇了一跳,這老人莫不是修了養容駐顏的法術?從臉型、體型來看對方不過是十八九歲的少年,平凡無奇的臉蛋因為那狹長的丹鳳眼而平添出一股風情。
就在白曉洛胡思亂想猜測對方是妖怪還是妖怪的時候,少年開口了“你找我爺爺有什麼事情。”聲音雖然不比白曉途的軟糯好聽,卻是帶著成年人特有的音質。
‘耶耶。。。怎麼不一樣了?’在白曉途還沉浸在聲音幹嘛不一樣的思緒裡沒回過神來,小二就把他推到少年面前“嘿。這孩子說被父母趕出來沒地方住了,我想讓他在這住幾晚。”小二說謊不眨一下眼睛,連被父母趕出來那麼囧的謊話也虧他編得出來。
白曉途心裡雖然小小的囧了一下,不過為了今晚不露宿街頭也只能硬著頭皮配合了,況且從另一個方面來講自己也算是被趕出來的,這樣應該也不算是騙人吧?!忐忑不安的內心因為這樣一番不算理由的理由而顯得心安理得下來。他睜著水汪汪黑亮亮的大眼睛,像是一隻被遺棄街頭的小狗一般可憐巴巴的看著少年。
少年不自在的抬起手,側頭避開白曉途的視線假咳一聲,“我這裡都揭不開鍋了哪裡養得起別人。”
“沒事沒事。”白曉途搶在小二說話之前開口,解下背在身後的灰色小包袱,彆扭兮兮外加戀戀不捨的遞到少年跟前,手指還不捨的隔著一層布偷偷的摸一摸蘿蔔“我這個可以給你。”聲音帶了點鼻音顯得軟軟糯糯。
少年見對方一副羞噠噠的模樣以為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等開啟包袱一看,心裡大大的囧了一番,只見包袱裡裝著的並不是什麼珍貴稀品而是四根市場上隨處可見的蘿蔔。
白曉途見少年將蘿蔔包裹起來,以為對方又要像小二那樣不要蘿蔔然後趕自己走,於是拉著對方的衣袖“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半個時辰後。。
‘可惡,太可惡了’少年懊惱的坐在床鋪上,拿著一根稻草出氣,明明知道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怎麼還收留一個外人回來。
白曉途換上一身與少年一樣由粗糙布料製成的衣裳,靜靜的坐著少年身旁,看著少年生氣的從床下揪起一根又一根的稻草,忍不住用手指戳戳少年。
“你幹嘛!”
少年無理由的遷怒讓白曉途嚇了一跳,神情怯怯的退後幾步。
“你離那麼遠幹嘛,還有把你的包袱也解下來。”
白曉途搖搖頭不願意,而且還很警惕的盯著少年將包袱緊緊的抱在懷裡。
少年給氣樂了,痞子痞氣的笑道“怎麼之前不是說要給我的嗎,怎麼現在又不肯了?”
白曉途鼓著腮幫,搖搖頭接著又點點頭,神情掙扎不捨的將包袱遞給少年。
少年結果包袱掂量掂量那幾根紅蘿蔔,非常不解“這蘿蔔又不值錢,你幹嘛跟護著寶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