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都行!”
即使在外歷練多年,廖瓊還是改不掉心軟的毛病,也難怪他會鬥不過雲青。
“那你要帶我去看雜技,還要去看花燈,還要去玩。。唔。。。。”一提到能出去玩,白曉途就開始得寸進尺的要求,連最初為什麼被抓出來也拋到了腦後。“說好的不能反悔啊,到時候一定要把我送回去,不然我就叫雲青把你抓起來!”狐假虎威的嚇唬人,只是圓瞪的眼睛不顯其威嚴反而顯得極其可愛單純。
廖瓊的心沒緣由的緊縮了一陣,掩飾的抬起手假咳嗽幾聲,“只要不回北海,你想去哪我都可以帶你去,要是你不聽話的話。。。。哼哼,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白曉途緊縮了下脖子,可憐巴巴的皺起眉,“但是我現在肩膀痛,動不了了!”金色的錦袍滲出了點點殷紅血跡,白曉途的手無力的垂放在兩旁。連動都不動動一下,就怕扯到了傷口,引起痛疼感。
“你把衣服脫下來看看,要是不嚴重隨便抹點草藥就行了!”廖瓊說到就做,手上的動作儘量使得溫柔,小心翼翼的褪下白曉途的衣袍後,對著那不嚴重也不容忽視的傷口犯愁了,“你怎麼長得跟姑娘一樣細皮嫩肉的啊。”簡直比她孃親保養得當的芊芊細手還要嫩。
白曉途癟嘴,不滿的看著廖瓊,指控“明明是你把我弄傷的。。。”
“你說什麼?”廖瓊火急火燎的把白曉途用衣服抱住,然後腳踏祥雲,趕往離這小島嶼最近的鄉鎮。
第三十九章
偏僻的城鎮不比繁華的京城,這裡沒有金貴、華美的上好綢緞、錦袍,百姓身上的粗衣麻披處處可見,廖瓊抱著白曉途一出現在這裡的時候,立即引起了這裡全部人的注意,原因無他,只因為白曉途身上那件淺金色的鳳紋錦袍,精緻細巧的紡織,精心縫製的手繡,一看便知道是做工講究的上好衣裳。
一看便知道是嬌生慣養出來的白嫩肌膚,和清雋可愛的面容,身旁還跟著一名威武的‘侍衛’,不知道的人見了還以為他是哪裡逃跑出家的皇族親戚。
“喂,你看他們都在搬什麼?”白曉途指著不遠處那群光著膀子,肩上扛著大麻袋(大米)的搬運工們問,廖瓊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那群人扛著一大袋東西上了一艘大船,接著又肩膀空空的走了下來,然後再扛著東西上去,“額。。。是一些重要的東西吧,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懂的。”鮮少出山的廖瓊也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所以只能胡亂搪塞白曉途。
側頭掃了眼白曉途身上那身顯目的衣裳,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淺金色的錦袍太過於引人注意了,“你跟我過來一下,帶你去換件更好看的衣衫。”
也許是因為男男相愛對於廖瓊來說太過於驚世駭俗了,所以廖瓊根本不會想到雲青會‘自毀前途’去迎娶一名跟他一樣下面帶著把子的男人,當他帶著白曉途進入綢緞鋪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去挑選女子的衣裳。
翠柳色的淺紗衣被他隨手一拋,丟到了白曉途的頭上,白曉途拿下頭頂上的衣服一看。‘!!?’這衣服的樣式怎麼那麼彆扭?“好難看哦~哪裡比雲青給我穿的好看,你這個騙子。”
又被拿來跟雲青對比,廖瓊的怒火很快就被挑起來了,兩三下上前,也不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扯下白曉途身上的衣服硬是把這件他挑選上的衣服套在白曉途身上,“賣給你了就別跟我挑三揀四,叫你穿就穿,婆婆媽媽的小心我吃了你!”惡聲惡氣,根本不顧白曉途的意願。
套上那件衣服,白曉途癟著嘴悶悶不樂的扯了扯胸前那要掉不掉的寬鬆衣襟,“好難看哦~根本就比不上那件鳳紋錦袍嘛。。。”
胸前寬鬆的衣襟隨著白曉途的扯動露出了一塊白嫩嫩的面板,廖瓊瞪到眼睛都快凸出來掉出眼眶了,只見白曉途胸前是平坦坦的一片,連基本的一點凸起都沒有,“你。。。。你是男人?”結結巴巴、不敢置信的言語昭示著廖瓊的震驚。
“我又沒說過我是女人。”白曉途不滿的低聲呢喃,他不敢說得太大聲,廖瓊對待他的惡劣態度讓他不敢隨意撒嬌,‘雲青~~我好想你啊~~’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想起雲青對他的好。
‘怎麼可能,那傢伙竟然做出那麼驚世駭俗的事情。。。’在廖瓊的印象裡,雲青向來都是步步為營,絕對不會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當初他被他父皇責打的時候,明明雲青可以出聲勸解,但對方卻一直站在旁邊看著他被打到痛昏了過去,都從未開口說過一句話,“那麼狠厲的一個人怎麼會。。。。”不小心把心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