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棋走完,直到最後黑白子生出勝負,他才抬頭看著一直伺候在身邊的林峰,“那件事你怎麼辦?”
林峰抱拳,“不知道王爺說的是哪一件事?”
“那不如每一件事你都說說你的看法。”司馬睿淵又把目光放回棋盤上,一顆一顆的把棋子撿回棋笥中,“比如晉王的庶女和姨娘被擄,再比如太虛真人為何要見那幾個侍衛。”
“王爺您是說郡主出事了?”林峰眉頭微蹙,“可是那日龍武是看到了郡主出現在外觀的啊,那就說明郡主她已經無礙了。”
司馬睿淵點頭,面上並沒有什麼情緒,他把玩著手中的黑子,“想來應該是無礙了。”
“那郡主的那幾個侍衛進內觀是為何事?”林峰抬眸卡了司馬睿淵一點,又道,“要不屬下再派人去打探打探?”
司馬睿淵擺了擺手,把手中的黑子放回棋笥裡面,“不必了,你們連外觀都近不了,更別說內觀了,再說了,這些事情和我們無關,我們只要知道,不必要了解。”
“王爺,那人又來信了。”林峰把一直藏在袖中的那封信遞給司馬睿淵,低聲說道,“王爺真的不想見那人一面嗎?”
司馬睿淵猶豫片刻開啟信封看了信,片刻後又拿起一旁的蠟燭點燃之後把它放進火盆裡面。
“其實見與不見都一樣,本王,不會離開雲京的。”司馬睿淵抿了抿嘴,“只希望不能阻止他要殺了司馬家的人的心,也要阻止他毀了整個大周。”
晉王府中秦妙的卿翠軒中,秦妙看著眼前整個如妖孽一般的男人,又看了一眼自己被打暈的丫鬟綠翹,好一會兒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羅世子,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