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
“其實你們那事兒,我都知道了。小雪能把這事兒坦白說出來,沒一點藏著掖著的,做了什麼姥爺就不說你了。小墨也沒做錯,我宋濤山的外孫女要是逃學被老師抓了找家長,那還有什麼臉?小墨能拉著小雪去唱歌,而不是去什麼夜總會,做的也很好。有人調戲小雪,不管他是誰,小墨都敢揍,也很好。你們倆都沒錯,就是以後需要注意——”
宋老人指著小雪,很嚴肅的說:“逃學不是錯,但是被抓住就是你的不對了。”
眾人均是嘴角抽搐,老爺子教育孩子的思維一直都是那麼與眾不同啊。
宋老人又轉而對紀墨說道:“打人不是錯,但是打完人了人家還敢報復你,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啊……”紀墨抓抓頭,心想老爺子真是太另類了啊……
“要打人,就一定要把他給打怕了!他要是不怕,就乾脆打死!省得給自己留個後患,老來找你的麻煩,明著暗地裡的報復,應付起來麻煩,搞不好還一不小心被人得手了,那就划不來了。”宋老人把話說得明明白白,而且很嚴肅,這話他是認真的。
紀墨想了想,確實如此,自己就是沒把李在基他們打怕了,所以才老是背後跟自己捅刀子蹦躂。就算自己有實力,應付起來也是嫌棄麻煩,畢竟人家明著不行就來暗的,自己總有防不勝防的時候。萬一出個差錯,沒準就把自己都搭進去,看來真是要一次就搞死他們!當然不一定要殺人,但是至少搞得他們沒實力或者不敢跟自己鬥了。
要讓他們怕!
紀墨忽然腦海中蹦出來一個詞——
殺伐果斷!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殺伐果斷吧?宋姥爺在戰場上無數次出生入死而形成的殺伐果斷的心性嗎?
“我知道了姥爺,您放心吧,下回再遇到他們,我一定讓他們怕!”紀墨跟宋老人打了保票。
宋老人盯著紀墨看了兩眼,知道紀墨是真的懂了他的意思,這才呵呵大笑著又坐回了去,對自己兒子女婿說道:“小輝、小峰,今天難得咱們一家人聚得齊,又剛好有小墨送來的好酒,咱們爺四個可得好好的喝上幾杯。”
“好的爸。”宋子輝跟花鐵峰答應著,宋子輝拿起了紀墨送的好酒,仔細一看,不禁嚇了一跳,差點直接扔地上,驚呼道:“爸,這是——”
“你幹什麼!拿穩了!敢把酒摔了老子消死你!”宋老人看宋子輝差點把酒給摔了,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動了真怒了。
“啊,爸,不是,您看看,這不是什麼人參酒,這裡面泡的分明是……”宋子輝舉著酒瓶子,聲音有點顫抖又憤怒的道:“這是還沒睜眼的小老鼠吧?”
“你懂個屁!”宋老人罵了宋子輝一句,跟珍寶似的小心翼翼拿過酒瓶子,摩挲著酒瓶子一邊說道:“當年我們那時候,哪兒他媽來的人參啊?還是小墨他姥爺用的他們老家土辦法,把這小老鼠泡酒補身子,就我們班的人每人能輪上兩口,連政委都得眼饞著。有一回我們團大冬天的埋伏小日本,老子都快凍死在雪地裡了,就是喝了這酒才緩過來的……你懂個屁……”
這種感情,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不會懂。
紀墨實在是太忙了,第二天就趕回了昌龍,陪爹媽出去拜年。不管喜歡不喜歡的,縣委書記那裡是要去走走的,市裡關係也要走著,不過讓紀墨意想不到的是,初六那天,顏先打了電話過來了,把紀墨狠狠一頓訓,說紀墨居然不去看看他什麼的,把紀墨給打擊慘了。
這事兒被舒娟知道了,也是說紀墨事情做的不對,畢竟顏先這層關係,對於舒娟來說也是需要維持著的。
所以大年初七,舒娟、紀墨娘倆兒就坐車去了秦海市給顏先拜年。
顏先家裡倒是比紀墨所預想的要簡樸的多,甚至竟然只是個三層的獨棟小樓而已,唯一是在海邊,顯得有些卓爾不群。
一照面,顏先就虎著臉數落紀墨:“我說小墨,顏爺爺今天就要教育你!懂不懂得規矩?我老頭子要是不給你打電話,你還就真不過來了呢!”
紀墨一見人家顏先根本沒和自己見外,這就很是理虧。其實他不喜歡的是甘靜而已,可是顏先對他可是仁至義盡的,說起來確實是他不對。
知道這時候解釋啥都是錯的,紀墨只有老老實實道歉,滿口承認是他不對。
顏先也沒真怪罪紀墨的意思,何況舒娟還在呢,數落了紀墨一頓,就招呼著大家坐下聊了。
甘靜也在,只不過出乎紀墨意料的是,甘靜笑眯眯的過來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