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從父皇這裡得到可以隨時出宮的令牌也要繼續讓父皇開心了…
沒想到,做好藥膳給父皇送過來居然就遇到哥哥了,看來長寧姐姐說的一點錯都沒有,只要自己父皇拉倒自己這邊來,那麼父皇一定會為他們做主的!
“哥哥,父皇是怎麼放了你出來的呢?”司馬凝柔有千言萬語想要問司馬琛,她想知道自己的哥哥在監獄裡面到底是怎麼度過的,父皇又是怎麼同意放了他的,是因為哥哥是冤枉的,還是因為她…
“其他的我們過兩日再細說,既然你給父皇送藥膳過來,就先給父皇送過去,皇兄還有點事情,得先出宮一趟,晚一點皇兄再去你宮中找你。”司馬琛看著宮女手中的托盤,低聲道,“既然你做的藥膳做得好,那就給皇祖母也送點過去,皇祖母應該也會開心的。”
司馬凝柔微微一笑,“您放心,我已經派人給皇祖母送過去了。”說完給司馬琛行了一禮帶著宮女往皇帝的養心殿而去。
司馬琛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司馬凝柔堅強的背影,這才看了一眼宮門,順著宮門的地方而去。
……
三皇子府中,司馬琛和司馬宣兄弟二人在花園中的涼亭裡面對立而坐,司馬琛深深地看著司馬宣,過了好半晌才揚眉道,“三皇弟讓人找我來做什麼?”
司馬宣喝了一口茶,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司馬琛,淡淡一笑,“想當初我們兄弟二人總是針鋒相對,從來不會饒了誰,卻沒想到如今我們竟然能這樣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喝一杯茶。”
司馬琛眉頭皺了皺,很快他眉心中間的川字被他撫平,他笑了笑,道,“那是因為如今的我已經不再是三皇弟的對手,而我已經沒有資格和你爭了,所以我們自然也不再是敵人了。”
“不。”司馬宣看著司馬琛,面上沒有一絲表情,他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不是因為那樣,而是因為如今我們兄弟二人已經對那個位置不感興趣了。”
司馬琛詫異的看著司馬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皇兄認為我這話是什麼意思?”司馬宣看著司馬琛,淡淡地笑了笑,道,“我倒是可以告訴皇兄您,但是就怕皇兄您沉不住氣,到時候把自己給害死了,如果皇兄答應我,不要輕舉妄動的話,那我便可以把這些事情告訴你,看在皇叔說的我們是手足的份上。”
司馬琛眉頭微蹙,深沉的看著司馬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司馬宣嘴角勾了勾,“除非皇兄你答應我,否則,我剛剛說的不過是胡話而已,並不代表什麼,或者剛剛是皇兄你聽錯了,我根本什麼都沒有說。”
司馬琛眉頭皺了皺,沉默片刻後點頭,“好,我答應你我不會衝動,更不會輕舉妄動,你告訴我。”
司馬宣一笑,又給司馬琛倒了一杯茶,放下手中的茶壺,問,“皇兄,知道父皇為何會把你放出來嗎?”
司馬琛皺眉,片刻後搖頭,“雖然父皇說是因為查清了我的冤屈,但是我知道事情不可能那麼簡單,父皇如果真的查到了,他不會是那種臉色。”
甚至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說,雖然他並不奢求,可是…至少他可以表現出母后死後的惋惜的神色啊,但是父皇沒有,一點都沒有,所以他並不相信父皇的話,他知道父皇重新讓母后葬入皇陵可能都是因為有需要,所以才讓母后葬入皇陵的。
司馬宣一笑,“看來皇兄你還不算傻。”他喝了一杯茶,看著已經結冰的湖面,道,“我們如今的父皇已經不再是印象中的那個父皇了,今日皇兄能出來,是因為我說了一個讓父皇不得不把你放出來的額事情。”
司馬琛皺眉,司馬宣笑著把事情講了一遍,司馬琛臉色鉅變,他看著司馬宣,一臉的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
“如果皇兄不信的話,接下來你負責晉王府的縱火案件,便可以查一下,看看查出來的真相是否像是我說的那樣。”說到晉王府縱火案件的時候司馬宣眼裡閃過一絲冷光,他是絕對不會饒了那個還死秦長寧的人,就算那個人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他也照樣不會放過。
夢中,是他把秦長寧送上了邢臺,他說過會保護她,讓她一生平安,可是卻最終什麼都沒有做到,而導致這一切的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司馬琛並沒有看道司馬宣的臉色,而是沉積在司馬宣的話中,父皇真的那麼狠心嗎?難道真的是父皇想要除掉長寧妹妹嗎?可是父皇明明最看好的就是長寧妹妹啊!
……
浮華宮中,蕭淑妃聽到桂嬤嬤的回稟,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