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關頭,竟然被敲門聲打攪,惱怒之情溢於言表。
門外的人還真聽話,竟然安靜了下來。
“大英雄啊,你沒聽到外面有人敲門了嗎,咱們日子還長著呢,你趕緊停下來,好事也不能可一天來啊!”
正在辦事的女人似乎很理智。
“啪啪啪!”
“長你媽個蛋,老子下面才叫長呢,可你還不是也想跑嘎吱嘎吱!”
那個女人剛說完,立刻捱了幾個耳光,之後隨著男人蠻橫的抱怨,那張大床晃動得更加厲害了。
“篤篤篤!獨狼先生,請你馬上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大起,並且又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了進來。
“尼瑪,叫什麼叫,難道你也想參加老子的派對嗎?”
獨狼雖然語氣很不甘心,但還是從正在被蹂躪的女人身上爬了來,緊跟著他大步流星,走到門前,“咣噹”一下打了開。
“啊!”
門外一聲女人的驚呼。
“你怎會這麼沒禮貌?”她隨後便質問。
獨狼狂笑道:“之前該交代的我都已經交代了,正打算好好樂一樂,而你偏偏在這個時候想見我,這不是明擺也想幹那事嗎?所以咱也就別掖著藏著,乾脆來一個坦誠相對。”
“你不要太過分!”
門外女人非常憤怒,語氣中竟然帶著殺氣。
獨狼似乎對她也有所顧忌,見她動了真怒,便“嘻嘻”一笑:“開個小玩笑,小寶貝,你可別生氣哦。”
“趕緊穿上衣服,你們三個也走穿上衣服走吧!”
女人冷冷地回應。
“我們動不了。”
臥室裡三個女人彷彿如蒙恩賜,竟然異口同聲地答道。
“我在大廳等著你。”
女人並沒有理會她們,隨著腳步聲移動,竟然走了。
“嚓,有什麼了不起的,等到這裡的事情完了,老子一定把你也弄到床上,然後好好地幹你!”
憤憤不平之中,獨狼回到了床邊,穿上了衣服。
“別聽那娘們兒的,老子還沒爽夠,你們好好地待著,老子一回來,咱們四個再玩個通宵。”
他臨離開的時候,很嚴肅地說。
可是,等到他關上門,腳步聲遠去,臥室裡的三個女人竟然從頻死的狀態變得如同活兔子,紛紛穿上了衣服。
“尼瑪,還玩通宵,再玩下去,老孃的命就沒了。”
“早晚有一天,得把他那個驢操的玩意給割掉!”
“哎呦我的媽啊,下面怎淌了這麼多的血,天殺的王八蛋,這麼喜歡幹,去好了。”
三個女人痛快了嘴兒之後,立刻急匆匆地走了。
張金鋼聽著沒動靜了,便齜牙咧嘴從衣櫃裡鑽了出來。
在這個把小時內,他所遭的罪只比那三個女人大,絕對不會比她們小。
以他接近兩米的身高,窩在那個狹小的空間中,等到下來的時候,諾大的身板幾乎已被塑形。
他伸伸胳膊抻抻腿,骨頭節發出“嘎嘣嘣”的聲響。
獨狼,你個王八蛋,就算那三個女人不把你怎樣,老子也一定要讓你變成個太監,尼瑪,關節都僵了!
他在心裡發著怨氣,往床上看了一眼。
只這一下,立刻被震懾住了。
原來整個床鋪不僅狼藉不堪,而且在燈光下,雪白的床單潮得一塊一塊的,上面佈滿了血跡和穢物。
真是絕世種驢,夠能折騰!
出於男人的天性,他還真有點佩服獨狼某方面的能力。
不過,他隨後就想起了正事。
剛才站在門口的那個女人的聲音竟然如此熟悉,難道真的是她?
他抱著心中的疑問,來到了門前。
本來想關掉獨狼之前開啟的燈,可又一合計,這樣或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於是打消了念頭。
由於那三個女人走的時候風風火火,所以臥室的門是半掩著的,他悄悄往外看了看,發現門外是一條寬闊的迴廊。
聽到外面沒什麼動靜,他便奓著膽子來到了迴廊裡。
再往前一看,迴廊拐角處是樓梯。
在樓梯和他之間,依次排列著四道門。
他估摸著樓梯下面應該就是客廳,繼而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
沒想到跨過一道門,眼看就要到接下來那扇門前面的時候,從樓梯那裡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