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他”看著林家二少在車前等我的那一霎那,我有種回家的感覺。
然而當我被林少傑放到床上的那一刻,身體緊繃的我穿起有絲急促,記憶中的
脹痛讓我不自覺地緊縮。
“會痛”我握住那欲要深入我身體裡的手指,有些乞求得看著他。
“對不起,寶貝!我們曾經想過辦法,可是你的身體在沒有發育完全,甬道還
是很稚嫩的情況下注入了‘活子酶’所以會一直保持在像8 ,9 歲女孩子緊繃度。
就如你的臉上的面板一樣,會彈性如一一直到你身體內衰老的速度大過活子酶愈
合細胞的能力”他輕輕的扶摸著我的臉,眼神寵膩如蜜汁裡的糖,讓我的心跳的
更加快
“那可以用在化妝品裡呀?”我借住打破話題的機會讓我們之間曖昧的情慾慢
慢消散,可是??
“你以為‘恆通’今年為什麼會全球排名第一,股票升了兩千個百分點。”他
壓下我欲要做起的身子,手指靈活的解開我身上的紐扣。
“我要你的心情你不會了解,心,你今天逃不掉了。你以為為什麼翔昨天沒有
碰你?因為他知道我要你的慾望已經達到飢渴如狂的程度,不敢再故意刺激我。”
他沒說一句話,我身體赤裸的部分越來越多。
“讓我憋得好難受”林少翔手裡拿著‘營養潤滑劑’,溫柔如玉的看著我,蘸
滿透明軟膏手指慢慢的深到我的身體。我仍是克服不了緊張的閉上雙眼,接下來,
我的身體在慾火焚燒中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們貫穿,難以接受的擴撐引起的腫脹疼
痛也一次又一次得讓我出聲阻止,可是他們要我的慾望卻絲毫不受影響,不過我
知道他們輕柔的動作,努力剋制自己的力度引起的低喘得呼吸聲都是為了減少我
下身的疼痛,刻意忍受著慾望的折磨。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看著天空的白雲慢
慢變成彩霞,正中的太陽慢慢的降落在西邊的海平面上,留下是深紅色落日餘輝
;不知道我被他們輪流的糾纏了多少次,耳邊不時地傳來他們的濃重的低喘聲和
激情愛語,中間不停的夾雜著呵護的安撫語和真誠的道歉聲。直到,黑暗漸漸掩
過最後的夕陽,‘達芙妮’那美麗淡漠的面容慢慢的撤到兩邊,滿天星斗拂照在
我的身上。一通警局的電話,林少翔被他哥哥給踢下了床,至此我的身體才慢慢
得到安寧,留下的是滿屋子歡愛過後的‘情’意綿綿和幾分適度的蘭花香。
“痛嗎?”林少傑赤裸的身體仍然是火熱依舊,緊貼在我的身後,仍是如剛才
歡愛時不留一絲空隙,他那胸膛的炙熱仍是引起我的心跳加速。
我無力的搖搖頭,除了每一次被他們貫穿的時候,強烈的擴張度讓我無法接受
之外,他們的動作一直是溫柔如水,小心翼翼的儘量不會帶給我多餘的不適。
“心,貼身保鏢的位置仍讓為你空著,回到我的身邊好不好?(我剛皺眉)先
別拒絕,無耐他們快回來了,我???我會剋制不住的嫉妒,與其每次發狂的看
著你們在一起,不如把剩餘的時間留給我,讓我天天見到你。”律師的鐵嘴真是
厲害,明明是他自己的問題,直接表明之後反倒顯得殘忍的一邊是我。而且他還
懂得找時間,現在連說話又無力的我怎麼和他據以力爭。
“我已經不屬於法律系了??”這是我唯一能夠想出的理由,他的貼身保鏢必
須是法律系的高材生,可以隨時幫助他整理的一些突發案件的檔案,當初轉系的
訊息許多人都知道,現在要回去,看他怎麼解釋。
“你不知道嗎?法律系的福特森教授根本不放你走人,你最後一次交給他的論
文已經上載幾個月前的‘英國劍橋法律校週刊裡’而且被評為‘法律新人獎’,
他很是驕傲”我都沒有聽說
“有獎金嗎?”這倒是我唯一關注的
“有,只要你回到我身邊我就給你,可是5000鎊呢”小人一個,抓住我愛錢的
‘優點’
“生物系怎麼辦?系主任說過如果我的實驗透過國際生物科技認證組織的標準,
可以參加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