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急忙縮了縮,道:“師傅不會坐視不理。你要是有什麼不規矩,我……我可喊人了!”
“果老剛剛出門買酒吃去了。你可以喊喊試試。”
這樣一說,初七才發覺張果許久未歸事。斗室之中,孤男寡女,敵強我弱,勢力懸殊啊。
康摩伽享受了一會兒她困獸一般表情,才笑道:“嚇嚇你罷了,你還真把我看成強盜流氓了嗎?”
“誰知你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初七心有餘悸,表情仍舊故作鎮定。
“你只要記著你過得好就是我過得好便是了。孟郎君對你不錯吧?我要是搶了你走,他估計會想殺了我。這倒沒怎麼重要,重要是,你會怨。這樣我會很傷心。為了自保,我還是少折騰你些為好。”
“你剛剛就故意嚇我,還說什麼少折騰?還有,凡是你常出現地方,我就不能出現,你比地痞還霸道。”
康摩伽抿了抿嘴,突然覺得初七十分可惡。她眼睛可惡,嘴也可惡,說話表情也可惡。如此可惡,真是不逼人做什麼都不行了。
“七!”
“幹嘛?”
“我想親親你。你要是不願意,試試逃跑吧?”
“你這瘋子!”
初七早知道康摩伽今日不對勁,眼神表情都透著一股陰氣,說話時而認真時而又吊兒郎當,飄忽不定像條泥鰍。他現今這樣一說,不管是真是假,都讓初七惱怒地站起來往門外跑。
一路跑到了門口,她回頭一看,方知康摩伽根本沒有追來意思,只是換個法子趕她走罷了。
“康摩伽,你這個大混蛋!”她生氣地嚷著,最後也顧不得自己還披頭散髮,氣沖沖地摔門而去。
不遠處,買了酒回來張果見徒弟被欺負到了如此,回去就跟康摩伽抱怨道:“你說你又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