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葉卻一點加入心情也無。她近日臉色都不甚太好,寡言少語,悶悶不樂。很快蓮子和初七都意識到了她異常,直停了打鬧,問她有什麼心事。
蓮葉直推說沒事,不久竟哭了起來,道:“小妹,你是不是得罪過盧夫人?”
初七從未見過蓮葉如此傷心,急忙說道:“沒有,我甚至從來沒正面見過她。難道……她找你麻煩?”
“她是盧家人,所以時常也會來家裡走動,三年來也不知說了我多少不是。她對我夫婿說我曾是酒女,要他休了我。要不是我生了娉婷,早被掃地出門了!所幸定之一直護著我,全不理那女人。可前幾日,她又來一次,也不知說了什麼,定之便對我冷淡了許多,好幾日都沒跟我說話了。我想來想去自己也不曾真正得罪過盧夫人,即便想上門給她賠不是也不知道個道理……”
蓮子一聽便大怒道:“就那個(蕩)婦也配這麼說你?我找她算賬去!”
初七連忙拉住大著肚子蓮子,勸道:“此事恐皆由我而起,哪裡有姐姐出面道理?她犯了大姐,便是犯我。我們姊妹豈由著別人欺壓?”
紫鳶會這樣明目張膽地找茬,全因有謠言說她公館中人身染花柳病。而這源頭所在,據說便就是初七藥材鋪裡看診大夫傳。那日進斗金,每日開流水宴府邸漸漸變得蕭條。紫鳶新仇舊恨鬱結在心,又傷害不了初七半分,只有拿了蓮葉下手。
初七最看不過有人拿她家裡人開刀,翌日便寫了拜帖送到了紫鳶府上,直邀她相約前去共賞芙蓉園中牡丹。此事孟清得知後多少有些擔心。一來紫鳶是舊識,雖然已無甚交往,交情還在;二來初七仍舊年輕,碰上那樣通曉人情世故女人恐怕會吃虧。
他直問妻子道:“怎麼突然想起要約紫鳶賞花?她潑辣你兒時也見識過。為夫怕你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