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凌穆愉點頭,“餐廳也擺一個吧,那天我們也會直播,到時順便給你們打個廣告。”寇蓉感激的笑道:“那就太謝謝你了。”“客氣了。那這段時間你們好好準備一下,該招兼職招兼職,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打電話給我。”凌穆愉說著,指指冥惑,“你們這段時間忙的話,冥惑我幫你照顧著,行麼?”寇蓉點頭說好,把和丹霄較勁兒的冥惑抱起來,也不管一歲多的寶寶聽不聽得懂,一迭聲囑咐他到博物館裡要聽話,不準挑食、不準晚睡、不準鬧妖。冥惑翻個白眼,軟軟糯糯的哼唧,他是挑食晚睡鬧妖的神嗎?!和寇蓉談妥後,凌穆愉和丹霄便帶著冥惑上山了。寇蓉推推一直在走神的葉婷婷,“你怎麼見到凌穆愉就走神,他都已經有親親男票了,就算是你的菜,你也沒戲。”“說啥呢。”葉婷婷撓撓臉頰,嚴肅的說:“我只是在想,凌穆愉是在哪裡整的容,整得也太好了。”寇蓉:“……” 鄧佳書是永安美術學院國畫專業的教授, 是當代知名的畫家,創作的畫作被多國的大收藏家和機構收藏。他本人不到四十歲, 妥妥的年輕有為, 但性格古板得不像藝術家, 甚至不像年輕人,行事一板一眼不近人情。他的課必須點名兩次, 上課一次下課一次,有一次沒答“到”, 說掛你科就掛你科,誰來求情都不好使。他的課上講小話更是不行,沒被抓到還好,被抓到了的話……自求多福吧!這不, 課上兩個被抓到講話的學生臉色慘白, 在大家同情的目光中、在初春微涼的氣溫中,額頭都滲出了汗來。“鄧、鄧教授,我們……”同學甲的聲音都在顫抖。“你們在說什麼?說出來讓大家都聽聽。”鄧佳書冷酷的說。同學甲和同學乙欲哭無淚的對視一眼, 最後是同學甲膽子大一些,磕磕巴巴說:“我們、我們在說,山海博物館徵集畫作的事情, 我們想投稿。”同學乙把手機螢幕解鎖,給鄧教授看放大的活動海報, 壯著膽子說:“我們好喜歡第一名的獎品。”其他同學都對他的大膽表示震驚,偷偷的給他豎大拇指點贊。鄧佳書拿過同學乙的手機,眉頭蹙成個川字, 仔仔細細的看完海報後將手機換給了同學乙,竟然沒再多說什麼,繼續上課。同學乙拽緊手機,一臉的不敢置信。這、這就沒了?不罵人,不記下名字?這……好不科學!整間教室的所有學生都和同學乙同樣的感受,都驚愕得差點兒把眼珠子瞪出來,眼神到處亂飛,傳遞著同一個資訊——“鄧教授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嗎”。一直到下課,鄧教授都只是授課,然後在學生們震驚的眼神中,迆迆然走出教室。回到辦公室裡,鄧佳書開啟電腦搜尋到山海博物館的微博,仔細看了“我畫大山海”活動的po文和海報後,又把其他的微博看了一遍,順手點了個關注,然後輸入了博物館的官網地址,註冊了賬號又買了四月一號的門票。買完票,鄧教授靠著椅背,志得意滿的心想:第一名的獎品,我預定了。-待到四月一號,天氣晴好,又正值週末,在網上查過攻略的鄧佳書提前一天就來了谷合鎮,住在鎮上的民宿。他起了大早,收拾好畫具背在身上,出了門看到民宿老闆也在收拾畫板畫筆啥的,一打聽,才知道民宿老闆一家也要上山去博物館玩兒,畫板畫筆是老闆兒子的,才讀小學二年級的小傢伙也要參加博物館的活動。“小孩子喜歡,就讓他畫。”民宿老闆笑著說:“博物館的風景確實好,我老婆還喜歡去拍照發朋友圈呢。”不一會兒,昨天住進來的一對情侶也出了門,民宿老闆招呼客人們吃了早餐,然後一起出門。從民宿走到山腳下的山海商業街,商業街的廣場上擺放十幾輛觀光車,車頭上印著博物館的logo和“華安智慧,無人駕駛”的字樣,廣場東邊用隔檔圍出來的s型道上,排隊已經排成長龍了。“這是?”鄧佳書和情侶跟著民宿老闆在隊伍的最後面站定,好奇不已。民宿老闆說:“這是博物館的車,無人駕駛,嘿,新鮮吧。專門接送遊客上下山的。以前沒有,這次才有的。為了這車,博物館專門修了一條平坦的山路出來。前面博物館不是關了幾個月麼,就是為了修這條路,方便遊客上山的。”那對情侶感慨:“不愧是黑科技博物館,處處都是黑科技。”鄧佳書是第一次來,對山海博物館的“黑科技”名聲不瞭解,安靜的看著。由於車少人多,他們排了很久的隊才坐上車,觀光車確實是無人駕駛,不過車上配了一名安全員,若路上發生緊急情況,安全員可立刻切換成手動駕駛模式。觀光車的車速不快,按照既定的路線開上山,正好能讓遊客欣賞沿途的風景。從林間飛過來幾隻小鳥,飛在觀光車旁邊,像是在好奇,引得車上的小孩兒歡快大叫,把鳥給嚇跑。車子到了博物館外的停車場,鄧佳書好奇的四處看,民宿老闆一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