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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擾攘了好一會,大家才坐下來,細說往事。

原來段老正是當年金鷹國的左將軍段津,另外的老者卻是御醫甄平,方巖等人和童剛的亡父,也是金鷹國的勇將和大臣,四方堡的居民,也大多自金鷹逃難而來的。

雲飛是甄平接生的,腳踏七星的胎痣,當年在金鷹國引為佳話,咸認為雲飛是天賜雄主,會給國人帶來安定富裕的生活。

豈料未及彌月,大變便生,金鷹王夫婦自焚而死,晁孟登護著雲飛逃跑,其他金鷹三傑阻擋追兵,結果大將軍陳良戰死,段津殘廢,葛農失縱,段津領著殘兵敗將來到這裡,建立四方堡,遣人訪尋晁孟登和雲飛下落。

也許是老天作弄,儘管晁孟登每年往伏牛山登高,卻從來不走狂風峽,大家失諸交臂,直到今天,段津才從雲飛的短劍相認。

除了四方堡,還有許多金鷹國和各國臣民流落各地,隱姓埋名,逃避鐵血大帝的魔掌,說到鐵血大帝,眾人都很沮喪,正如秋瑤所述,北方完全受他控制,從狂風盟說到五石城的變故,相信南侵已經開始了。

雖然段津等沒有聽過地獄門的事,但是當年圍攻金鷹國的軍隊,雜有鬼卒,深知他們的利害,那時童剛年紀尚小,沒有參加戰鬥,所以提起鬼卒時,便一頭霧水了。

「少主,你的武功真高,童剛盡得我的真傳,也青出於藍,是四方堡的第一高手,還敵不過羅其,要不是你擊敗羅其,今天要解圍可不容易了。」段津讚不絕口道。

「倘若大哥全力出棒時,不用大喝一聲,羅其早已落敗了。」雲飛笑道。

「為甚麼?」童剛和眾人都是不明所以。

「或許和運勁有關吧,你全力出棒時,例必吐氣開聲,然後退步收棒,羅其就是發現這個規律,預先封住退路,倘若你不叫,他便無從捉摸了。」雲飛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以後不叫便是。」童剛恍然大悟道。

「叫也可以,只要虛虛實實,更是事半功倍。」雲飛笑道。

「對說得對!」童剛喜道,就是這兩三句話,使他的武功更上層樓了。

「少主,你的武功是從哪裡學來的?」段津問道。

「全是義父傳授的。」雲飛答道。

「不對,孟燈貪多務得,博而不精,怎能教出你這樣的徒弟?」段津大搖其頭道:「單是那幾下斷劍的功夫,別說他,金鷹四傑,沒有一個使得出!」

「真是義父教的!」雲飛靦腆道:「那幾招卻是我胡亂使出來的」

「是自創的嗎?真是武學奇才!」段津讚歎了幾聲,忽地若有所思,說道:「差點忘記了,老甄,你給我把鷹揚盒拿來吧。」

甄平點頭答應,不一會,便捧著一個縷花箱子回來,那個箱子云飛一點也不陌生,原來是和晁貴的箱子一樣,這時才知道喚作鷹揚盒。

段津開啟箱子,撿出一本薄薄的書冊,雙手捧著,珍而重之地請甄平轉呈雲飛道:「少主,先主的劍法天下第一,這本是他手寫的論劍秘要,當年逃走時,是我從宮裡帶出來的,現在物歸原主了。」

「段老叔,謝謝你真是謝謝你!」雲飛歡喜若狂,雙手接過道,這不獨是生父的手跡,還是論劍之書,對他習劍更是大有幫助。

「少主,倘若先王知道有子如此,必定含笑九泉的,但是鐵血勢大,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呀。」甄平告誡道。

「是的,謝謝甄老叔教誨,雲飛一定銘記於心的。」雲飛感激道。

「少主,萬勿如此,老臣可不敢當。」甄平惶恐地拜倒地上道。

雲飛趕忙把甄平扶起,他最討厭就是這些繁文縟節,卻知道一時不能要他們改變,只好忍隱不發。

「少主,不知你有甚麼打算?」段津問道。

「我本來打算報訊後,便回黃石,看看那邊的情況,現在卻想多留幾天,讀熟這本論劍秘要。」雲飛道。

「黃石城已淪敵手,不宜回去了,還是留在這裡上算。」甄平點頭道。

「遲些再說吧。」雲飛不置可否道。

「羅其鎩羽而歸,不知道會不會連累秋瑤?」童剛憂心忡忡道。

雲飛知道他對秋瑤念念不忘,暗念有機會,一定要讓他們兩人團聚。

童剛的憂慮也不是杞人憂天,羅其帶傷回到黑石城後,第一件事,便是要把滿腔怨氣,發洩在秋瑤身上。

秋現知道羅其敗回後,心裡已經有了準備,然而奉召去到花月樓,看見羅其擺出的陣仗時,仍然禁不住暗叫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