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雲飛又在樹下練功,動功靜功也好,三番四次不能衝破任督二脈,不禁有點氣餒,正要再試時,靈芝走了過來。
「公子,城裡有訊息了。」靈芝喜孜孜道。
「如何?」雲飛問道,他是藉助陰陽叟支開秋蓮,才能順利救走靈芝,很想知道兩人的近況,所以著她設法探聽。
「森羅王雖然氣憤,卻沒有怪罪陰陽叟,秋蓮也好像沒有受責,留在陰陽館侍候陰陽叟,秋心也離開麗香院,回到城主府,看來他已經放棄追究了。」靈芝回答道。
「很好。」雲飛噓了一口氣道,儘管是意料之內,但是也使他放下心頭大石。
「我已經著他們留意森羅三婢的動靜,隨時來報了。」靈芝笑道。
「為甚麼?」雲飛訝然問道。
「她們早晚會成為我家公子的丫頭,不留意怎麼行?」靈芝慧黠地笑道。
「我只要你!」雲飛笑嘻嘻地要把靈芝抱入懷裡,心中倒有意思打聽玉孃的訊息,但是沒有人認得玉娘,說出來也徒然。
「不許頑皮!」靈芝閃身躲了開去,似笑非笑地說。
「看你跑到那裡!」雲飛哈哈一笑,長身撲了過去,他倆習慣打情罵俏,本來沒甚麼大不了,此際不知如何,一頓足,竟然飛越靈芝頭上,下地時,一下子站不穩,差點便跌倒地上。
「公子,你怎麼啦?」靈芝目定口呆地叫:「你你為甚麼會飛的?」
「讓我讓我想一想!」雲飛心神彷佛地說。
雲飛默默地想了一會,驀地右足往地上一頓,整個人畢直往上彈起,高逾五六尺,才從空中掉下來,幸好他早有準備,落在地上時,也沒有失態了。
「這是甚麼武功?」靈芝失聲叫道。
「我也不知道。」雲飛茫然道:「該是該是輕功吧!」
原來剛才雲飛與靈芝說話,內氣仍然繼續執行,動身追趕時,念隨心動,把內氣運至腳心的湧泉穴,頓覺身體輕盈,好像沒有了重量,接著再試,果然順利跳起,知道無意中發現了一門曠絕古今的絕藝。
「輕功?」靈芝還要再問,但是雲飛已經沒空回答,施展身形,上高竄低,如痴如醉地試練跳躍之術。
「公子,你練了一天輕功,整天沒有歇息,一定累得很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靈芝關懷地說。
「我不累!」雲飛興高采烈道,雖然只是初學乍練,已經得窺輕功的門徑,如何不興奮。
「但是你的傷。」靈芝蹙著眉說。
「已經沒事了。」雲飛探手把白衣如雪的靈芝抱入懷裡,愛憐地說:「可惜我沒有及時領悟輕功的奧秘,才要你擔驚受怕,真是難為你了。」
「不,不要這麼說!」靈芝眼圈一紅道:「要不是你冒死相救,我不知還要受甚麼罪哩。」
「好了,大家也別說了。」雲飛問道:「告訴我,你很喜歡白色麼?為甚麼淨是穿白色的衣服?」
「妾身自小便愛白色,所以衣服全是白色的。」靈芝黯然道:「其實白壁蒙汙,穿白色也不相宜,既然你不喜歡,我改穿其他的衣服便是。」
「不,我不是不喜歡,只是有點奇怪吧。」雲飛歉然道。
「妾身小時曾得高人指點,知道一身媚骨,不該穿紅著綠,招惹狂蜂亂蝶,於是多穿樸素的衣服,習以為常,便獨愛白色了。」靈芝淒涼下淚道:「豈料還是保不住完壁之身」
「不許再說!」雲飛用嘴巴封住靈芝的櫻唇說。
深情的一吻,不獨使靈芝愁懷盡解,也使雲飛控制不了壓抑已久的慾火,忍不住毛手毛腳,大肆手足之慾。
「公子。」靈芝軟弱地抗拒著說:「你的身體要緊呀!」
「我很好!」雲飛柔聲道,嘴巴唇舌兼施,又吻又舐,在靈芝的頭臉粉頸遊走,手上也動手去扯她的衣帶。
靈芝的心情很矛盾,既害怕不利愛郎的傷勢,也渴望能夠與他合體交歡,共諧魚水之樂。
隨著衣帶的鬆脫,衣襟也左右張開,露出了精繡的抹胸,儘管是光潔雪白,卻不像白裡透紅的肌膚,散發著耀目的光芒,雲飛也無暇細看,連撕帶扯地揭下抹胸,兩團白肉便應聲彈出。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肉香撲鼻,一雙豐滿結實的肉球,隨著急促的呼吸在胸前晃動,峰巒的肉粒嬌嫩柔膩,漲卜卜地彷如成熟的櫻桃,更使人垂涎欲滴,雲飛呼嘯一聲,便把頭臉埋了下去。
「公子!」靈芝觸電似的渾身一顫,拒絕的念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