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暖洋洋的桃丘上,輕搓慢捻道。
“不!”美娜恐怖地厲叫一聲,也真奇怪,他不說還好,說將起來,肉洞裡好像蟲行蟻走,癢得不可開交。
“還是給你搔一下吧,我們要晚一點才能回來的。”佘生挑撥著那柔嫩的肉唇,手上使勁,指頭便擠了進去。
“不要呀呀!”儘管美娜哀聲不絕,但是那粗暴的掏挖,卻也暫時壓下體裡的麻癢。
“裡邊已經溼透了,還說不癢嗎?”佘生抽出溼淋淋的指頭,在美娜眼前晃動著說。
“是嗎?讓我瞧瞧!”韓久口裡說瞧,指頭卻又排闥而入。
“差點忘記了,給她裹上尿布吧,讓淫水浸溼尿布,便可以給巫娘交差了。”
朱蕊笑道。
“她的淫水流得好像尿尿似的,莫說一塊尿布,多幾塊也行。”佘生笑嘻嘻地撿起掉在地上的騎馬汗巾,在牝戶揩抹了幾下,汗巾便溼了一片。
佘生等可真捉挾,用汗巾包著指頭,一次又一次地捅進美娜的肉洞裡,弄得她哭聲震天,待他們包裹妥當後,汗巾也差不多溼透了。
朱蕊終於領著佘生和韓久等人離開了穀倉,隨著遠去的蹄聲,沈開知道神風幫的主力也一起離去,外邊只剩下十多個守衛,可惜使不出氣力,要不然,該可以殺開一條血路,與美娜逃出生天的。
美娜倒在腳下輾轉呻吟,叫苦連天,看見她受罪的樣子,沈開便心如刀割,恨不得以身相代。
如意油的藥力己經發作了,雖然給繩索縛得結實,美娜還是努力地掙扎扭動,叫喚的聲音,更是不絕如縷。
“救我大哥救我呀癢癢死人了給我
給我挖一下天呀!“美娜忘形地尖叫悲鳴,歹毒的淫藥,已經使她迷失了自己。
“妹子,你你忍一下!”沈開英雄氣短地說,幾經辛苦才能移開視線,無奈那淫靡的情景已是深深印在腦海裡,驅之不去。
美娜的檀口半張,紅唇抖顫,水汪汪的眸子裡,氾濫著叫人透不過氣來的迷霧,完美無瑕的嬌軀,香汗淋漓,嶺上雙梅,漲卜卜紅彤彤,好像兩顆成熟的櫻桃,隨著口裡的嬌喘,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上急顫,使人垂涎欲滴,腹下雖然纏著騎馬汗巾,但是掩蓋著私處的地方,卻是溼了一片,更見搖魂蕩魄,銷魂蝕骨。
唸到這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行將為神風幫那些惡賊摧殘,沈開更是肝腸寸斷,禁不住仰天厲叫,宣洩心中的悲憤。
天亮了,天光從屋頂的破洞透進來,那是沈開花了許多功夫打爛的,預備讓濃煙穿出屋外,發放求救訊號的,已經沒有用了,怎樣也想不到這時會有人現身!
一張年輕俊朗的臉孔出現洞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後,便縱身從屋上跳下來。
屋頂離地上有丈許高,如此跳下來,很容易受傷的,沈開差點便要出言制止,豈料那少年動作敏捷,落地無聲,轉眼便站在他的身前。
“兄臺,喝點冷水,看看能不能解去軟骨香。”少年把水囊送到沈開唇旁說。
“小兄弟,謝謝你了。”沈開感激地說,趕忙喝了幾口,他認得與這個少年了,他們曾經在三里鋪碰過面的。
這個少年正是雲飛,記得當年用冷水解去朱蓉暗算童剛的迷藥,此時別無他法,唯有行險一試,待沈開喝下冷水後,雲飛便動手解開繩索,可沒有理會還在叫得聲嘶力歇的美娜。
“好像成了!”冷水入腹後,身上的酥麻開始減退,沈開不禁色然而喜,勉力站穩地上,急忙穿回給朱蕊剝下來的褲子。
“我去取馬,你給洪姑娘穿上衣服吧。”雲飛把水囊交給沈開說。
“不用冒險!”沈開止住雲飛,蹲在美娜身畔,餵了幾口冷水,然後把她解開,咬牙切齒道:“待我歇一會,我們殺出去!”
雲飛明白沈開滿腹怨氣,也不堅持,背轉身子,避開美娜那妖豔淫靡的胴體,無奈可躲不了那使人血脈沸騰的聲音。
“給我給我挖一下大哥我要!”美娜歇思底裡地叫。
“妹子,喝多幾口水吧,沒有事了!”沈開沒有動手,尷尬地扶著美娜的香肩,再把水囊送上。
美娜大口大口地喝著水,玉手卻掙扎著探到腹下,旁若無人地覆在濡溼的汗巾上起勁搓揉。
“好一點沒有?”看見美娜已經把冷水喝光,沈開禁不住著急地問。
“我我不知道!”美娜喘著氣說,卻把嬌軀努力靠進沈開的懷裡。
“快點穿上衣服,我們出去殺光那些賊子!”沈開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