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趟,鞭子也不濟事,結果給丁同縛起來,把紅燭插進牝戶裡,紅燭還沒有燒完,便乖乖地用嘴巴給丁同發洩,此後,白鳳更是唯命是從。
儘管白鳳好像習慣了在人前赤身露體,這一天卻是有點不同,除了多了兩個男人,也因為他們的說話,使麻木了的芳心彷佛重現生機。
這兩人正是從黃石城狼狽逃回來的馬臉姚康和判官詹成,姚康受了傷,神色委頓,詹成趕了幾天路,也是風塵僕僕。
「那金臉人是甚麼人?」秦廣王煩惱道。
「不知道,但是他領著獸軍和獵戶,當是南陽山的獵戶。」姚康嘆氣道。
「獵戶裡該沒有這樣的高手,也沒聽過他們有這樣利害的獸軍。」丁同搔著頭說。
「王圖死了沒有?」秦廣王問道。
「他給金臉人擒下,看來是凶多吉少了。」詹成說。
「獸軍人少,本來不成氣候,可恨黃虎軍叛變,才弄到如斯田地。」姚康氣憤道。
「叛變的黃虎軍有七、八千人,獵戶獸軍千多人,黃石城有近萬兵力,雖然是新軍,戰力不高,卻也可慮。」秦廣王思索道:「丁同的黃虎軍有二千,黑鴉軍千多人,黑石的狂風盟有二、三千,還有白鶴軍」
「這些天徵召的新軍已近萬,正在加緊訓練,連同投降的白鶴軍,合共萬多人,要是傾巢而出,應該可以收復黃石的。」丁同躍躍欲試道。
「怎能傾巢而出,而且狂風峽的四方堡不除,也是頭痛。」秦廣王搖頭說。
「綠石那裡可有訊息?」姚康問道。
「牛頭召了秋瑤前去,對付執掌兵權的湯義,需要一點時間才行。」秦廣王嘆氣道,湯義正是綠石城城主湯仁的親弟。
「我們只有這些兵力,如果不全軍出擊,恐怕不能收復黃石的。」姚康道。
「屬下倒有一個主意。」詹成道。
「甚麼主意?」秦廣王問道。
「屬下帶領探礦師回來時,經過江平,那裡很平靜,第三殿殿主宋帝王夜夜笙歌,風流快活。」詹成報告道:「要是他能早點出兵,黃石城如何能敵。」
「這和原來的計劃不同,老祖未必同意的。」秦廣王躊躇道。
「原來的計劃是奪得黃黑白綠四城後,大軍才南下夾攻紅石城,只是害怕打草驚蛇,現在黑白已得,綠石也如囊中物,軍馬已經準備就緒,早一點遲一點也沒關係了。」詹成解釋道。
「但是四方堡還沒有攻下」姚康猶疑道。
「說不得也要硬攻四方堡了。」秦廣王獰笑道:「姚康,你往黑石,著羅其出兵,丁同,你帶領二千黃虎軍和三千白鶴軍,三天後出發,四方堡連老帶幼也只是萬多人,難道還攻不下嗎?」
豔娘玉翠聞得丁同會和羅其並肩作戰,有點不是味道,暗念他們得勝回來,見臉時也不知如何說話。
白鳳卻好像又回到地獄裡,知道有人對抗地獄門時,不禁生出一線希望,然而鐵血大軍即將南下,那星星之火,怎能燎原,自己更無法逃出魔掌了。
「千歲,秦廣四婢全不在嗎?」詹成忸怩地問道。
「她們分別去了紅石和綠石,這一趟行動該不用她們的。」秦廣王看見詹成的樣子,若有所悟道:「你多久沒碰過女人?」
「我從北邊帶採礦師南下,除了路上吃過幾頓,差不多三月不知肉味了。」
詹成嘆氣道。
「你也辛苦了。」秦廣王笑道:「這幾個全是丁同的女人,也是白石城最出色的,你挑白鳳吧。」
「白鳳是我的小老婆,以前白石城的城主,開苞不久,還很鮮嫩哩。」丁同吃吃笑道。
「玉翠是大老婆,豔娘是丈母孃,全是騷蹄子,白鳳卻是個木美人,且看你的功夫如何了。」秦廣王笑道。
「還不過去?」玉翠推了白鳳一把說。
白鳳無奈含羞忍辱,放下扇子,走到詹成身前,他也不客氣,探手便把白鳳抱入懷裡。
「不見了一陣子,可聽話得多了。」姚康笑嘻嘻道:「她開苞時,我也在旁邊觀禮,那時只有幾根毛,倒像是個白虎。」
「是嗎?」詹成哈哈大笑,急不及待地從白鳳裙下探了進去亂摸,接著抖手把絲帕扯下,讓神秘的私處暴露在空氣裡,說:「果然是好東西!」
「可惜乾巴巴的,沒甚麼反應,弄得我滿頭大汗。」秦廣王笑道。
「但是很緊湊呀!」詹成怪笑道,指頭擠進肉縫裡,蜿蜒而進。
白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