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盈卻是嘴角勾笑,心裡暗藏恨意,小聲道:“咦,可是兒臣剛剛還看到堂姐了呢,好像是去了後院。”
“後院?剛才北魏的七皇子魏乃煊也去了後院了。”太子似乎極為驚訝,見中榮皇的眼神有些冷漠了下來,太子心裡暗暗緊張,卻也連忙解釋道:“兒臣和他說起我那池塘裡養了幾尾珍貴的金魚,他說要去看,兒臣就派人領他去了。”
“哎呀,糟了,後院放了幾盆菊花。”太子妃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焦急的說道:“因為太子生辰,兒媳點選清平郡主不能聞到菊花香,所以就派人把前院的菊花挪到了後院。兒媳不知道郡主會突然去後院,這可···”
這話一出,頓時引發了滿院的貴女大臣無限的遐想,一個是北魏的七皇子,一個是清平郡主。清平郡主對菊花過敏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為此,皇上還特意下令宮中不許養菊花。
可是這次,幽靜的後院,一個清平郡主有意思的別國皇子,兩人都去看金魚,而清平郡主聞到菊花香就會暈倒,那樣一副活色生香的面孔,恐怕是神仙也會把持不住,何況是這個北魏的七皇子。
眾大臣若有所思,又見皇上在前面,不敢放肆,一個一個以眼神交流,頓時大家都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皇上新封的北疆王這頂綠帽子帶定了。
中榮皇聽到這話,看向太子眼神裡剛才的一點慈愛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走,去後院。”勤王一聽後院擺放了菊花,而魏乃煊也去了,頓時心裡著急,擔心榮落的安危和清白。
中榮皇和勤王走在了前面,而基於看好戲的心態,榮盈和李如雪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跟在了後面。
“聽說之前不久,清平郡主還把七皇子送的聘禮給丟了出去,怎麼這次又一起到太子府的後院去了。”人群中一個少女問道。
李如雪格格直笑,壓低聲音道:“這你就不知道了,清平郡主之前那是掩人耳目,其實和北魏的七皇子據說早就搞到一起去了的,不然七皇子能不遠千里來求親?”
“這事你怎麼知道?”少女一臉疑惑的看著李如雪。
李如雪高傲的說道:“我怎麼可能不知道,聽說在黃沙城的時候清平郡主就和這七皇子已經好上了。”
“這怎麼可能,當時候君將軍不是也在黃沙城嗎?”少女一臉不敢置信。
“所以,他們才要掩人耳目啊,你想,那北疆王不是毀容了嗎,天天一個鬼臉面具帶在臉上都能把人給嚇死,清平郡主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不過是礙於他的武功,所以才偷偷的和七皇子搞到一起唄。”李如雪說得頭頭是道,把一旁聽著的幾個少女說得直點頭。
“照這麼說,那北疆王不是被帶綠帽子了嗎?”之前那少女掩著嘴,輕笑道。
“可不是嗎,這次被抓了個正著,真真是太丟人了。”李如雪一臉嫌惡,拿雪白的絲帕沿著嘴,似乎說出這種事情來都很丟人。
“看來這次有好戲看了。”之前那少女一臉看好戲的表情,似乎很想知道此時後院發生了什麼事情。
從那個前院到後院並不遠,勤王還沒到就事先開始喊了:“落兒?落兒。”
“父王,你也來了?”榮落青翠的聲音自裡邊傳來,。
勤王見榮落在裡面,這才放下心來,恰好此時,中榮皇也已經走進後院了,果然見榮落正在抄手遊廊上看池塘裡的魚,君無稀和裴均儀也在,卻獨獨不見衛萱。
太子看著眼前的一幕,不敢置信的皺了皺眉,卻也沒有表現出來。
勤王忌憚的看了眼假山上的幾盆菊花,似乎那花兒是什麼了不得的危險武器一樣,三步並作兩步來來到榮落的身邊,道:“你好好的怎麼跑到後院來了,看到菊花沒事吧。”
榮落眼瞧著中榮皇也來了,連忙行禮,中榮皇卻也是一臉的關切,生怕她有事。
“咦,郡主,原來您在這裡,急死奴婢了。”寸西一臉驚魂,連忙擠到榮落的身邊。
榮落咳了咳,板著臉問道:“不是讓你去給太子殿下送禮的嗎,怎麼搞到現在才來。”
寸西連忙跪下,滿臉的淚痕,哭得極為傷心,“奴婢去送完禮,見郡主不見了,就去找,可是李小姐身邊的丫鬟對奴婢說,她看到郡主回去了,所以,奴婢又跑去問外面的車伕,弄到現在才知道郡主在這裡。”
“哪個李小姐?”勤王在旁邊皺眉問道。
寸西指著李如雪,弱弱的說道:“李丞相家的大小姐,李公子的妹妹。”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