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西是完全不會功夫的,只能臉色蒼白的呆在最中間,榮落的雖然這段時間的修煉突飛猛進,但是內力始終不及君無稀的深厚,眼瞧著一個黑衣人長劍就要刺來,榮落連忙拍出一章,黑衣人連忙後退,可是頓時,又有另外的黑衣人撲了空,攻了上來,君無稀被好幾個黑衣人圍攻,完全脫不開身。
眼瞧著長劍刺來,榮落連忙閃避,但是終究不能全部避開,那一劍始終會傷到她的左臂,榮落眼眸狠辣,想著待那人再近一點就飛起一腳,不踹斷他幾根肋骨也對不起她受傷的手。
可就在這事,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身邊,是六殿下,六殿下把榮落推開,那一劍落到了他的左臂上,榮落沒想到這個六殿下會為她以身擋劍,感動在瞬間襲來,榮落眼眸眯起,也用力的飛起一腳,把那個蒙面黑衣人給踢飛了。
這一場戰鬥用了近半個小時才搞定,除了榮落和寸西,其餘人都掛了彩,君無稀的手臂也受傷了,鮮血汩汩的流出,看到榮落心驚肉跳的。
“這些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招招致命,而且分明是早就埋伏好的。”榮落恨恨的說道,心裡頭卻想著,應該不是她和君無稀的敵人,他們的行蹤隱秘,敵人不可能早就知道他們往這條路下去才對呀,難道說是這個六殿下的敵人?
六殿下眼見榮落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溫柔的笑道:“堂姐你想多了,這些可不是我引來的敵人,我是聽說今天三皇兄也來怕封山了,這些應該是他的敵人才是呢。”
一行人很快到了山腳下,卻並沒有遇到其餘的人,六殿下率先上了馬車。
榮落問道:“你相信他的話嗎?”
君無稀笑著點了點頭,道:“我覺得他說的有禮,如今太子被禁足,勢力已經是大不如前,如今最有勢力的也就是三皇子和十皇子了,如果三皇子在這次被殺,那麼朝中就沒人可以壓制李家的鋒芒了。”
“這麼說是李家做的了?可是這樣的猜測會不會太過簡單?李家就算再想要十殿下繼位,也不能做出這麼明目張膽的事情,再說,如果三皇子真的遇害,那麼豈不是別人第一就會想到是李家做的。”榮落眉頭緊蹙,總覺得這不可能是李家做的,可如果不是李家,那麼這次針對的又到底是誰?
君無稀:“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六殿下才回京城沒幾天,應該不會有人向他動手,而且,他出生不高,喜好詩詞,所以所有的皇子都沒有把他當作競爭對手。”
榮落眉頭緊蹙,如今京城的局勢越發的緊張,她只希望她們勤王府暫時不要牽連上去才好。
然而,在他們疑惑不解之時,另一輛並不華麗的馬車上,六殿下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任由屬下給他處理傷口,但是那微揚的眉顯示他此刻心情不錯。
“殿下何苦傷了自己,依屬下看,這次這裡埋伏的人就不應該動手的,可殿下居然還去替那清平郡主擋劍。”屬下又是擔心,又微微有些責備。
“為了博得她的好感,我看這一劍很值,只要她願意支援我,那麼君無稀就是我少不了的助力。不過暫時還不著急,先讓老三和李家去鬥吧,我依然是喜好詩詞不爭不搶的六皇子。”六殿下眉眼揚起,英俊的臉上滿是溫潤之色,誰也想不到策劃這一切的竟然就是這一個最不起眼的皇子。
☆、001:非他不嫁
冬去春來,漫長的冬天隨著大雪的消融似乎已經遠去了,二月的垂柳的新芽最知春意,早早的就在光禿禿的枝條上凝出了點點綠意,彷彿在告訴世人,春天真的已經不遠了。
二月十四是個好日子,中榮皇將派遣君無稀為使者,護送永平公主前往北魏,以結兩國秦晉之好。
榮落想要去北魏打探孃親的訊息,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可是中榮皇卻態度堅決,不允許榮落前去,榮落沒辦法,只得天天進宮軟磨硬泡。
這不,榮落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多少次進宮了,勤政殿守門的太監一看到是她都不用通報了,因為皇上有囑咐,清平郡主來,就不用通報。
“落兒給皇上請安。”榮落最煩的就是這些禮儀,可是沒辦法,在人家的地盤,得要遵循人家的規矩呀。
中榮皇一聽到這個聲音,眼眸都每抬,筆還在刷刷的寫著什麼,聲音卻帶著一抹笑意,“落兒呀,又是來求朕同意你去北魏的。”
中榮皇雖然是用又字,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一丁點的不耐煩,反而只有濃濃的寵溺。自從落兒說要去北魏被他拒絕之後,她有事沒事就來宮裡軟磨硬泡,以前十天半個月也不願意進宮來一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