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梨含嬌帶嗔的瞪了他一眼,想要說話,卻又將臉埋進男人的懷中。楚漠徵不由的再次嘆息:這小東西,是他一生的魔障。
將小人兒輕輕放在床上,拿過一旁的貼身衣物幫她穿上。沫梨抬手準備繫上頸後的繫繩,卻忘了肩上的刀傷,忍不住“啊”了一聲。
楚漠徵立刻緊張的摟住小人兒,上下打量了半晌,生怕小人兒有半點閃失。沫梨痛的眼淚汪汪,強忍著不願落淚,但男人卻不捨的吻上那輕顫的睫毛,憐惜的吻去點點淚花。薄唇慢慢下移,溫柔的覆上軟嫩的紅唇,輕輕的摩挲著。
舌尖愛憐的勾引出小人兒的香舌,細細舔弄糾纏,直到懷中人兒快透不過氣了,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但卻不願離開紅唇,仍舊是不斷舔吻著嬌嫩的唇瓣。
撫摸著小人兒無暇的後背,看見肩頭剛剛癒合,卻依舊紅的觸目驚心的傷口,忍不住落下自責而又眷戀的碎吻。
吻著吻著,似乎,原本只是安慰的吻變了質。男人一手撫弄著沫梨纖腰的細嫩肌膚,一手從沒有繫好繫繩的肚兜側邊探入,握住一遍軟嫩的Ru房揉捏把玩。
“嗯……”小人兒低低呻吟出聲,震得男人渾身一僵。
強迫自己放開懷中的小人兒,楚漠徵把沫梨胡亂塞進被子裡裹好,站起身,僵直著側身走出門:“梨兒,你好好休息,我去兵營轉一圈。”說著,男人幾乎是落荒而逃,焱帝陛下引以為豪的冷靜自持分毫不見。
沫梨裹緊被子,笑了出來,二人都已親熱歡愛過多回,如今,僅是因為她肩傷未愈,男人便把她當瓷娃娃似的捧在掌心。紅著臉之餘,心中甜蜜異常。
不過,想到男人剛剛如螃蟹般橫行的姿勢,以及胯下的腫脹,雖然男人掩飾得當,但還是被她看見了。“徵呀,今天,可得委屈你洗個涼水澡了……”笑眯眯的說著,沫梨慢慢沈入夢鄉。
那廂,楚漠徵苦笑著看著自己的小兄弟,搖頭嘆息:在梨兒身子沒有好全之前,自己還是在武功上多下些功夫,發洩發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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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蛔碎碎念:
再次失眠,不過這次是因為在pub裡面看了猛男秀雞凍滴~~~~~
哇卡卡卡,今天要去聖丹尼門那邊,看XX舞秀
嘿嘿~~~~
49、夜襲
經過多天準備與部署,楚漠徵揮兵東進,直指帝都。
在大軍行進的期間,張航不斷派人送來一封封信,裡面,或是宮內妃嬪的環佩釵飾,或是大臣的身份玉牒。但楚漠徵從來都不看,直接丟進火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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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漠徵義正言辭地說張航的做法損害了東越的尊嚴,傷害了東越子民。
張航說身為右丞,身為首席輔政大臣,不能讓楚漠徵亂侖逆天,他是替天行道。
說白了,整個事情其實就是個棋子,強者對抗中犧牲的小棋子。強者想發動戰爭,從來都能找到各種各樣的理由,而不用管這些理由是多麼的荒唐可笑。
急行軍了半個多月,倒也沒花多少工夫便順利的攻到帝都城外。城內早已草木皆兵,張航死守城內,每日都推出後宮的一個嬪妃在城牆上當著眾軍的面斬首。楚漠徵依舊毫不在意,仍是圍守著帝都,不進也不退。只是,每當一個嬪妃被殺的那夜,楚漠徵總是極盡溫柔纏綿的要了沫梨一次又一次。
沫梨曾經問過,為什麼嬪妃被殺,你卻絲毫不在意?楚漠徵只是淡淡一笑,摟著沫梨,輕佻的說,因為我怕某個一等一的美人兒生氣呀。
雖是不正經,但沫梨也從中聽出了緊繃與歉意,對無辜死者的歉意。
血色殘陽,並著漫天暗霞,帶給山河萬里一片蒼涼。
遠處鍾樓傳來鍾聲,跌宕起伏,連綿不絕。
沫梨轉過營帳,看見男人拿著一罈酒,一個人走進營外的樹林中。
緩緩的斟滿一杯酒,楚漠徵沈默半晌,慢慢傾灑在地。“各位嬪妃,雖然朕楚漠徵對各位沒有一絲情愛,但,你們畢竟因我而死。”男人閉了閉眼,睜開,再次斟滿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你們會怨,會恨,朕都知道。但是,朕請求你們,若是有恨,就全衝著朕一人來吧。請不要,傷害梨兒。”
男人的聲音喑啞低沈,帶著哽咽。隱身在一旁樹後的沫梨強忍著淚,離開樹林,她知道,這時,男人只需要一個人單獨呆著,單獨,將歉疚告訴那些枉死的嬪妃。
終於,張航到了斬無可斬的地步,他瘋狂的叫囂著,憤怒著。楚漠徵在與眾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