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說的話。
【嗯,去吧。】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便起身往紅光處跑去,沿途便看見很多忍者已經開始疏散村民去避難了,隨便抓住一箇中忍問一下才知道居然是九尾來襲,等看到水門的通靈獸文太出現的時候白哉心裡的不安更是到了極點。
止水的死是自己的錯,所以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水門出事情了,即使是要背叛冰大人也在所不惜。
可是等到白哉終於趕到的時候只來的及看到水門倒下的背影了和已經倒在地上的玖奇奈,結果還是沒有來得及嗎?
【不要不要不要】將自己的靈壓強制性的注入水門體內,卻什麼也感覺不到的空虛更讓白哉害怕。
不要死,不要死,我已經沒有了止水,不能再沒有你了。
【你終於醒了啊,白哉。還以為見不到你最後一面了呢。】這個時候的水門依舊笑得出來,【不要這副表情看著我啊,都不像你了。我的兒子鳴人就拜託你了,不要告訴他我是他的父親,我沒臉做他的父親。】說完藍色的眼眸渙散,可是直到閉上眼睛的前一刻目光還是沒有移開鳴人的身上。
鳴人?接過三代抱著的金色娃娃,孩子肚子上的封印術說明著水門究竟是因為什麼而死。冰大人,是你嗎?結果是你殺了你最愛的這個弟子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你就真的不再是那個我發誓效忠的那位大人了,只是一個被怨恨支配了的魔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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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應該是這個靈魂沒錯吧?】市丸銀抹去頭上的汗,居然要自己去搶死神的靈魂。雖然自己也算是死神,但是每個空間都有每個空間的制度啊,自己這個死神在這裡也只能算是有點特殊能力的'普通人'而已吧。
【啊,沒錯。】將藍色的靈魂裝進一個玻璃杯中,【這樣暫時沒事了。】
【暫時?難道以後還要做這種事情?】
【你不願意嗎,銀?】危險的語氣。
【這倒也不是】轉移話題,【咳,那麼白哉怎麼辦?現在這種情況別說要他滅族了,就是要他到我們這邊來也有問題了吧。】
【安心吧,白哉遲早會回到我的身邊,至於宇智波一族命運是無法改變的,只要這個世界還有仇恨的存在。】
兩個人的家庭
水門死後的第二天白哉便被請進了暗部,當然這次不是以上忍的身份來指導工作而是以通敵嫌疑犯的身份來接受調查的。
手腳都被用大鎖鏈困住,身上的查克拉穴道也被封住,還有不時落下的鞭子,如果是普通的人恐怕早就已經受不住了吧。
【白哉大人,為了你少吃一點苦還是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吧。】負責審問的山中一郎說道。
【我已經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白哉大人,你就不要嘴硬了好嗎?前天有人看見那個刺殺四代火影的人從你的病房出去。】曾被白哉營救的日向月說道。
【我說了,我不知道。】
是的,什麼都不知道,為了能留下來保護自己最重要的人自己必須再次違背自己的承諾。
如果按照冰大人的命令去滅族的話不僅鼬必死,連水門交給自己的這個孩子自己也沒辦法保住。人柱力在村子裡面的待遇無論是在哪裡都差不多吧,那麼為了讓這個孩子將來對於童年不會全部都是孤獨自己也要留下來。所以,對於全部的全部自己只能是‘不知道’的回答。
正在審訊進入僵局的時候,三代來了。
【三代大人,您怎麼來了?】
【只是來看看而已,你們先出去吧,讓我和他說幾句話。】
【是。】
封閉的密室裡面霎時只剩下了白哉和三代兩個人。
許久,三代說道,【其實你認識那個人的是吧?】
【我不能說。】
【好吧,現在我們不在討論那個人的問題。我只問你兩個問題就可以了,當然你的回答也可以選擇不知道或者不能說,可以嗎?】
【什麼問題?】
【第一個問題,那個人對木葉也沒有危險?】
【不能說。】
【第二個問題,你對木葉有沒有危險?】
【不知道。】
【好了,你可以走了。新的住處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你以後就和鳴人住在那裡可以嗎?】說著便幫白哉鬆掉手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