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線的時候,殺多少人,殺什麼人都已經無所謂了嘛。
感覺的到,自己的心在這一聲聲悲鳴中慢慢的變冷,每一刀揮下就像是在斬殺著自己的驕傲一樣,直到最後一個倒下,白哉的心神終於還是被人類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承受的罪惡感擊敗。
殺害同伴、殺害父母、殺害族人、現在又在殺害著無辜的夢之國的人民,現在的自己還真的能算的上市一個人類嗎?
【哥哥?你在幹什麼?】
感覺有隻溫柔的手製止了自己的動作,僵硬的回頭,看見應該已經離開的鼬就在自己的眼前。這是夢嗎?手中的刀落地,白哉一把抱住眼前的人,如果真的是夢的話就讓自己奢侈一回吧,這種在地獄裡掙扎的日子需要這種虛幻的溫暖來支撐。
【鼬,鼬,鼬,真的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不停的低喃,聲音中的脆弱和依賴使得鼬也不忍去追問發生的事情,回抱住哥哥,突然發現哥哥的肩膀已經不像小時候那樣的高大、遙不可及,對男人來說稍顯羸弱的身子似乎還有這少年的青澀,現在自己收緊雙臂就能將哥哥緊緊的抱進懷裡,對於這個發現鼬不知為何居然感到了一絲喜悅。
對於哥哥,鼬有著崇拜、追求、喜愛,在還是小鬼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對這個人感情已經超過了兄弟之間應該有的界限,但是仗著哥哥對自己的寵愛也沒有任何的在意。直到哥哥的離開才發現這份感情已經超過了自己能夠控制的極限。
不斷的忍耐,不斷的逃避,不斷的怨恨,但是這些努力在哥哥出現自己面前的那一瞬間便全部流失。直到那一刻鼬真正的發現,自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完全的愛上了自己的哥哥,對於這樣的愛情迷茫是肯定的,但是更多的是喜悅和不安。
聽到日向前輩的話的時候說實話鼬確實吃了一驚,沒想到居然可以把自己瞭解的這麼的透徹。那麼哥哥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想到這中可能系鼬有些期待哥哥知道又有些害怕哥哥知道。
期待哥哥知道後會給自己什麼反應,又害怕哥哥知道後給自己的回答。這兩種互相爭奪著主導權激烈的感情的戰鬥幾乎就要把鼬逼瘋了。
而現在,哥哥就在自己的面前,就在自己的懷裡這樣的機會擺在鼬身邊他有怎麼不知道珍惜呢?
【哥哥】鼬不斷的親吻著白哉的額頭、臉頰,就像是白哉以前對他做的一樣。滿是溫情的觸感漸漸的換回了白哉的神智,而本來溫馨的氣氛也立刻離去。
他和他的未來本來就是兩根不可能有機會交纏的線,他是他的哥哥,他是他的弟弟。他有著自己永遠都忘不了的生命中最重要的戀人,他有著比生命更加重要的村子的和平。對於破壞了木葉和平的他,他想象得到他將會如何的怨恨。
【你怎麼會在這裡?】白哉冷漠的問道,心裡不停的在滴血,快離開,這裡不是你能呆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總覺的耳邊鼬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叫我回來,感覺那個聲音有點像是四代火影給我的感覺。】鼬也感到奇怪,【話說回來這是怎麼回事?是村子給你下的任務嗎?】
宇智波冰嗎?你對我還真的不放心啊,不過這也是當然了,任何人都不會安心放一個無時無刻想殺自己的人在身邊,更不要說是信任。
【任務?什麼任務,村子又是哪個村子?麻煩你先看清現在的狀況在發表意見好嗎?】
對於哥哥突然開始的狂笑鼬的心開始有點涼了,特別是當鼬看到周圍竟然沒有一個木葉的忍者的時候更是不安到了極點。
【你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沒有聽話乖乖的回到村子裡面去?】捏住鼬的下巴,白哉心裡湧起怒氣,現在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簡單的放鼬回去,那個市丸銀說不定就在不遠的暗處觀察著自己,還有宇智波冰一定也在用某種遠視忍術監視著這一切。
【哥哥?】
【閉嘴。】
【哥哥你是在哭嗎?】
哭嗎?這種人類的感情自己還有嗎?呵呵哭是吧?
【你好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我愚蠢的弟弟哦,現在我來告訴你木葉現在的狀況,把你不知道的真實,月讀。】
鼬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絕對的上忍級別,要不然也不會被派來執行這種超S任務。但是面對白哉這種不僅實力、經驗還是精神力都比他不止強多少級別的忍者,任何的反抗都是無效的。
而這次在月讀的世界裡面,白哉沒有像對付佐助和自來也一樣用上任何的物理性的攻擊武器。即使是幻術,白哉也不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