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娶你為妻,我不在乎一切!”
就在這時,何楓晚掀開簾子走出馬車,對著外頭的男人無辜微笑:“你也不在乎我是個男子?”
何楓晚的突然出現,著實嚇到了外頭的人。趙以瀾悄悄觀察,她發現領頭的年輕男子模樣清秀,還算看得過去。看到何楓晚出去,他先是有些茫然,隨即細細打量著何楓晚,最後面色大變:“你,你怎麼是個男人?”
何楓晚微笑:“我可從未說過我是個女人。”他竟換了個聲音,不再是之前那柔和的女聲,而是一把清朗的男人嗓音。
領頭的年輕男人面上的表情如同乾裂的大地一般龜裂,他手指著何楓晚,聲音抖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你,你……你這個,你這個……”
自己心心念唸的,愛著的女人,誰能想到,在不告而別之後,竟然會搖身一變成為一個男人呢?
他漸漸回過味來,眼神裡充滿憤怒,像是要將何楓晚撕個粉碎,吞下他的一塊塊血肉:“你耍了我!你,你這個混賬東西!我絕不會繞過你!”
何楓晚道:“何必如此呢?先前的一個月,你我都付出了真心——哦,至少在你看來,我給出了我的真心——為何不肯留下一份美好的回憶呢?非要追來破壞一切,也真是自作自受啊。”
領頭男人大叫一聲:“你給我閉嘴!你這個……這個……”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形容何楓晚男扮女裝勾引自己後又拋棄自己的舉動,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覺得又憤怒又丟人。他為了她跟自己家庭抗爭,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爹孃妥協,誰知得到的卻是何楓晚離開的訊息,他追了許久才追上她,想把自己爭取到的美好結果告訴她,哪曾想,最後得到的真相竟如此駭人!
所有人都看著他被一個男人騙了感情,所有的憤怒排山倒海般將他淹沒,他大喊道:“你們都給我上,抓住他,都給我去抓他!”
何楓晚勾唇一笑:“阿蘭,到你了。”
被點到名字的車伕身子一震,抽出腰間佩劍,猛然衝了過去。領頭的年輕男子見狀,自己退後一步,讓他帶來的手下們迎敵。
應當是鄭若蘭的車伕安靜時還看不出什麼,一旦行動起來,她那婀娜的身段便顯露出來,誰都不會認錯她的性別。她動作有些僵硬,面上更是沒有表情,就像是被人控制的傀儡娃娃。
趙以瀾鑽出馬車,站到何楓晚身邊,看著面前那你來我往激烈的一幕,似不經意地說道:“何小姐,你欠了不少情債哪。你無需擔心,今後你定能尋到良人的。”
何楓晚側頭看趙以瀾,眼眸一深:“我已尋到我的良人。”
趙以瀾一個激靈,腳下忍不住悄然後退了半步。他口中的良人,不會是她吧?她是喜歡男人沒錯,可用著這身體,若跟一個男人太親密,不就是攪基嗎?當男人時被一個女人勾搭也就算了,如今居然還被個男人勾搭嗎?來道雷劈死她算了!
第47章 蠱
不知是不是看穿了趙以瀾在想什麼; 何楓晚抿唇一笑:“趙姐姐,你怕什麼呢?我雖喜愛做女子打扮,騙得那些男人為我神魂顛倒,我卻依然只愛女子呢。”
趙以瀾呵呵乾笑:“何小姐說笑了; 我並沒有害怕。我只是擔心; 你的車伕似乎有些不濟了。”
趙以瀾的目光落在前方,鄭若蘭武功尚可,然而對方人多,又有些好手,她如今已顯露不支之相。
趙以瀾似疑惑道:“咦,何小姐; 你家這車伕,怎麼看上去彷彿有些不對勁?動作間有些阻滯; 莫非是著了對方的道?”她一臉驚訝擔憂; 似乎對內情毫不瞭解的模樣。
何楓晚目光落向前方; 嘴角微勾,嘴裡說出的話卻跟他的神情完全不符:“哎呀,我家車伕大概到極限了呢。”
“嗯?”趙以瀾彷彿聽出何楓晚話中有話; “何小姐是何意?”
何楓晚道:“被我的蠱所操控; 功力難免下降。”
趙以瀾一驚。蠱這東西; 她當然只在小說和影視作品裡看到過,而且它們總將它描繪得相當嚇人神秘。然而,何楓晚這麼輕易就將這事告訴她,真的沒問題嗎?
鄭若蘭在眾人圍攻之下已經有些險象環生; 那年輕男子被何楓晚欺騙了感情,正是最怒火中燒的時候,對手下下了死命令,因此他們動起手來並不客氣,招招充滿殺氣。
趙以瀾側頭看向氣定神閒的何楓晚,擔憂地說道:“何小姐,這……不管她可以嗎?他們殺氣騰騰,只怕你家車伕要凶多吉少了。到時候豈不是輪到你了?那位公子明白你在用男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