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的老闆恨成那樣。
趙以瀾先走到田氏包子鋪,此刻早已經過了早晨最繁忙的時候,包子鋪門口買包子的人很少,趙以瀾走過去買了用兩文錢買了一個肉包子,便站在一旁小口品嚐,吃過皮,再吃一口餡兒,感覺麵皮鬆軟,肉汁鮮美,味道還不錯。
而賣包子的就更有意思了,田氏包子鋪的老闆是一對年輕夫妻,這對夫妻細皮嫩肉,男俊女靚,還挺養眼。方才趙以瀾買包子是老闆娘經手的,那老闆娘人長得好看,說起話來也細聲細氣的,很溫柔,讓人沉醉。
趙以瀾是吃過早飯來的,嘗過一口後就將包子收起,徑直走到盧家包子鋪這兒,依樣畫葫蘆也買了個肉包。
她邊品嚐邊打量著這邊的老闆。任務目標叫盧羊,應當就是店鋪的老闆,跟田氏包子鋪一樣,這家店鋪的老闆也是一對夫妻,然而跟田氏夫妻比起來,這對就沒有那麼養眼了。盧羊如今四十來歲,長得五大三粗,他妻子也是面板粗糙,從不打理的模樣。而趙以瀾嘗過包子味道,覺得兩家差不多,在味道相似的情況下,任誰都想去買看著養眼的那家吧?估計還在光顧盧家包子鋪的,都是些老主顧。
不過,就算模樣再好看,也架不住價格實惠啊。
趙以瀾眼珠子一轉,就有了主意。感謝這個時代還沒有什麼反不正當競爭法,再加上包子鋪賣的東西便宜,才給了她操作的空間。
既然盧羊的心願是要打敗田氏包子鋪,她當然要正正經經地滿足他了,正好她約了何楓晚見面的時間還早,還有足夠的時間讓她陪著盧羊玩一玩。
趙以瀾站在盧家包子鋪邊上,雙眼盯著田氏包子鋪,突然將手中的包子丟到地上,用力踩踏起來。
盧羊夫妻二人正清閒著,突然看到趙以瀾的舉動,都有點懵,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趙以瀾踩完包子,又低聲恨恨地說:“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這對狗男女還能過得這麼好!”
趙以瀾頭上戴著帷帽,旁人看不清她的容貌,卻可以看到她正對著的正是田氏包子鋪的方向。
盧羊夫妻對視一眼,心知這其中有八卦可挖,盧羊便給自己妻子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小心翼翼地問趙以瀾道:“這位小姐,不知道田家那兩口子做什麼事了,你怎麼說他們是狗男女啊?”
趙以瀾回頭看著盧羊妻子,雖隔著一層紗,卻還是看得盧羊妻子心裡直打鼓。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走近看著盧羊妻子道:“你們想不想成為青石巷唯一的包子鋪?”
趙以瀾不玩虛的,問出的就是直擊心靈的問題,盧羊聽得臉色一變,心裡又激動又震驚,也顧不得旁的,忙湊過來問答:“這位小姐,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以瀾恨聲道:“這對狗男女與我有仇,我見不得他們過得好!若你們肯幫我,我願意幫你們成為這裡唯一的包子鋪,事成之後還有銀兩相贈!”
幾乎就在趙以瀾話音剛落的時候,像是怕她會反悔,盧羊立即道:“我們願意幫小姐!”
趙以瀾道:“很好,那麼你們先告訴我,這些包子每做一個的成本是多少?”
盧羊也不怕洩露了什麼,忙說:“一個肉包一文三左右,三個白麵饅頭大概一文錢,蔥花捲也差不多。豆沙包一個一文錢,蘿蔔絲包三個兩文錢。”
趙以瀾點點頭,這兩個店鋪的包子種類都差不多,想來成本也差不了多少。
“你們每日能賣多少包子?”她又問。
盧羊想了想回道:“肉包大概一百個,饅頭蔥花捲三百個,豆沙包和蘿蔔絲包都做得少,每樣五十個左右。”
趙以瀾心裡算了一下,按照他們這出貨量,每日的營業額在五百文的樣子,而除去原材料本身的成本,一日淨收入還不到兩百文。
她從隨身攜帶的荷包裡掏出一錠五兩的銀子遞過去:“從明日起,肉包一文一個,饅頭一文四個,其餘比照著這個來,全部虧本賣。”
盧羊原本聽到趙以瀾的話都有些震驚,但看到她給的銀子就明白了,她這是要拿銀子補貼虧本的部分,用低廉的價格打壓田氏包子鋪啊!他很清楚,他們兩家的包子味道都差不多,若他這邊價格便宜個一半,顧客肯定都會往他盧家包子鋪來的!
他激動地雙手接過銀子,連連點頭道:“好的,小姐,從明日起,我便這麼虧本賣!”他就不信了,這麼賣上十幾日,不愁那邊入不敷出!
趙以瀾想了想,又補充道:“我還有幾點要告誡你。其一,若田氏包子鋪沉不住氣也降價賣,你不必恐慌,他們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