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之後,頓時又聽的我是一個大睜眼。
“老哥。。。。。。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你得跟我說明白了啊。。。。。。”
和同樣面帶不解的白依以及二大杆子對視一眼之後,我扶著毛哥的肩膀,強行將他拉了起來。
就在將毛哥拉起來時,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身子發沉,似乎是被嚇得癱軟站不起來了一樣。
當然,能讓毛哥變成此幅德行的,也正是剛才白依所說出的那個經緯度的標記。
這就更加印證了我之前的想法,對於那片海域,毛哥是相當的熟悉的,而且看他現在被嚇得魂飛魄散的模樣,那片海域也確實不會是什麼風平浪靜的地界兒。
“去不得。。。。。。去不得啊。。。。。。”
我將毛哥扶起來後,卻聽到他再次開口對我念叨起來,那聲音之中明顯能聽到打著顫兒。
“您詳細的說說,究竟是怎麼個去不得了?那地界兒有什麼不對頭的?”
我這心中早就被毛哥這莫名其妙的表現勾引的好奇不已,瞅著旁邊二大杆子也同樣是一臉的興奮之意,估摸著要是這毛哥再不開口說話的話,那二大杆子就得上來掐著他脖子讓他往出倒了。
“那。。。。。。那地方。。。。。。哎。。。。。。”
喏喏的前言不搭後語後語的唸叨了幾聲之後,毛哥終於是長長的嘆了口氣,顫著手指接過我點燃遞過去的香菸,毛哥使勁兒的嘬了幾口之後,這才一五一十的對我們講述了起來。
敢情著,我們要去的那片海域,正是當年那些日本兵帶著漁民出海撈青頭的地方,也就是在那地界兒,船上的日本兵接二連三的被莫名其妙的東西奪去了性命,而毛哥他爺,當時的維持會長,也正是在這片海域被日本鬼子給綁著鉛錠投了海的。
原本著,自從毛哥他爺被當作守護神一樣的供在海船上之後,就從沒有隨著船來到過這片海域。
甚至於那珊瑚廟島上的漁民也都有著約定成熟的規定,那就是這片海域是絕對的禁忌,萬萬不能開船到這地界兒來的。
當初,那阿燦來找到毛哥之時,毛哥還特意的詢問過我們租船是要到什麼地方,只不過阿燦並不知道我們最終的目的地,就讓毛哥等我們來了親自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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