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聽竹樓其餘婢女看著他們的背影,戀戀不捨的哭紅了眼。
若非身契在侯府,她們也想跟著走。可身不由己,命不由人。
“站住,誰許你們搬侯府東西了。”沈清容跳出來攔在門口。
姜舒還未反應,姜寧便道:“好狗不擋道,讓開。”
“商賈之子辱罵侯府小姐,你好大的膽子。”
沈清容瞪著侯府下人怒道:“還愣著幹什麼,把他拿下杖責。”
“這……”一眾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遲疑著沒動。
沈清容氣瘋了,指著下人鼻子一通怒罵,威脅他們不動手就要重罰他們。
下人被迫無奈,只能去捉拿姜寧。
沈清容露出得意之色:“賤民,敢罵我,讓你知道厲害。”
姜舒上前一步擋在姜寧跟前,俏臉生寒道:“你若敢動姜寧一根頭髮,我必上告讓你將嫁妝悉數奉還,少一文都不行。”
沈清容哼了一聲無恥道:“誰能證明我的嫁妝是你給的?有證據嗎?”
“沈清容,臉是個好東西,我勸你還是要一點。”姜舒輕蔑譏諷。
沈清容惱羞成怒,漲紅了臉道:“偷盜侯府財物,把他們一起拿下。”
“你敢!”姜舒眸光冰冷。
“哼,這裡是侯府,我說了算。”沈清容張狂跋扈慣了,根本沒把姜舒放在眼裡。
以前姜舒頂著侯夫人和她大嫂的名頭,她還有幾分忌憚。現如今姜舒只是一介平民,商戶之女,還不任她拿捏。
侯府下人懾於沈清容淫威,不敢不從。
“阿姐,我保護你。”姜寧忽然上前把姜舒護在身後。
楮玉幾人也擋在他們面前。
姜舒從懷中取中和離書,展開道:“沈清容,你可看清楚了,這是聖上玉印。你說我偷盜侯府財物,可是在質疑聖上。”
自古女子嫁妝皆歸女子私有,若和離休棄,嫁妝可悉數帶走,與夫家無關。
沈清容汙衊她偷盜,豈非說聖上昏聵縱容。
“你,你怎麼會有聖上玉印!”沈清容驚愕的睜大眼,生怕自己看錯了。
她再膽大妄為,也不敢與皇帝叫板,那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