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不停的問自己,如果師父走了,我還有救嗎?他可是我最後的希望。我知道這個想法有點自私,但是我更加不捨的是師父和師孃,相處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我已經把他們當成了家人。
師父看我情緒很低沉,安慰著說道:“人各有命,很多人追求好命好運,其實都只是過程上的區別而已,結果終究都是一樣的。你來我這裡改命,說實話我也沒有把握,但是你來找我也是一種緣分,所以我能做的只是讓這種緣分來的更加有價值一些而已。你以後的路該怎麼走,能走多遠,其實都掌握在你自己手中。”
師父這段話所得我模稜兩可,可是我沒辦法和他一樣說這麼多,因為師孃的眼睛要閉上的頻率越來越快了。師父也再沒有什麼耽誤,他手中捏著一張紅色的符,在師孃的頭頂畫了一些咒,然後口中又唸了一串咒語,咒語念起的那一刻,我停止了口中的呼喊。
看著師父行雲流水一般的動作,心裡想著他不管再厲害,終究也有很多無可奈何的事情。
師父畫完咒之後,手捏著符開始一圈一圈的把師姐的魂從師孃的位置往師姐的位置引,引到師姐頭上的時候,師父又是捏著符在師姐的頭上畫了好幾個手咒,最後啪的一下重重的把那張符拍在了師姐的額頭上。
符紙一拍完,師父重重的吐了口氣,他看了看已經攤在竹編椅子上的師孃,走到那根豎起的大木棒邊上,拿起那根繩子從後面繞過木棒和他自己的腋下,在胸前打了一個結,並且對我做出了最後的囑咐:“在我沒醒來之前,不要動我和你師孃的身體,明白嗎?”
我點點頭,聲音有點嘶啞的說道:“師父,一定要醒來!”
師父微微點了一下頭,看都沒看我,就從兜裡掏出一枚銅錢含在嘴裡,然後嘴裡含糊不清的念著一些咒語。咒語唸完之後,師父的喉嚨一鼓就直接昏睡了過去,雙腋下的繩子繃得溜直,並且發出吱吱的響聲,師父的身體搖晃了幾下,最後平靜了下來。
我很搞不懂為什麼師父會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下去,這麼吊著不難受嗎?還有那枚銅錢,真的被師父吞下去了?那可是金屬啊!!!!
師父剛下去沒多久,師姐就咳嗽著醒了過來。我欣喜的走了過去,把師姐從躺椅上扶著坐了起來。
說來也奇怪,師姐醒來之後,臉上身上的紅色以肉眼可見的迅速的褪去,就連之前看到的那些類似紅疹的東西也馬上消失不見了。只不過她的臉色沒有變成正常的顏色,而是變得很白,這個症狀我知道,是因為體內的陰氣沒有被祛除造成的。
我拿起師父給我的兩張符給師姐化了一碗符水,並且開口說道:“師姐,師父下去搶師孃的魂去了。”
師姐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師孃替我的時間太長了,已經被陰差帶往黃泉路了,我知道廣師丈不會束手不管的。”
“師父說他們有可能會醒不來。”我小聲的說道,並且把那碗符水遞給了師姐。
師姐仰面喝完那碗符水說道:“放心吧,沒事的。”
“師姐,你的傷到底怎麼回事啊,能不能和我說說。”看到師姐慢慢的好了起來,我忍不住問道。
師姐抿了抿嘴說道:“這個事情說來話長,現在也沒啥事,我就和你說說吧。”
原來啊,這個事情說起來還真有點像電視劇裡面的狗血劇情。師姐的父親和那個宋平澤的父親合夥開了一家很大的公司,兩家人的關係一直很好,師姐和宋平澤也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後面呢,公司出了點狀況,這個狀況和師姐的父親的過失有關。其實這個事情呢,可大可小,只需要宋平澤的父親做個證明就可以了。可是這個宋平澤的父親為了利益,趁著這個機會給了師姐他們家一筆相對數額很小的賠償就把師姐的父親踢出了公司。
被身邊的人坑害這樣的事情在現代社會屢見不鮮,可是他們兩家幾十年的關係,公司也是在兩個人的努力下經過十幾年才做起來的,在這個時候被踢出局了,師姐的父親一時沒能接受,留下一筆錢給師姐後跳樓自殺了。
說起來師姐也是個苦命的人,童年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父親有忙於事業他很少管她,等到公司剛做起來之後父親才開始有時間來陪她。師姐倒也沒有學壞,她要的其實很簡單,父親對她的改觀讓她很開心。她開始對生活充滿嚮往,可是就在這種美好的生活還沒開始多久的時候,師姐的父親就自殺了。
這件事情對師姐的打擊很大,她恨宋平澤家裡的所有人。後面的事情對你們來說就有點靈異了,其實也算平常,很多有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