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發纏著她的發,她的手握著他的手,“啊……”一聲驚呼淹沒在唇齒之間,黑暗旋渦中央炸開的一點星光,四溢飛旋的晶芒,璀璨光輝映亮了天幕,恍如白晝。
意識漸漸抽離,如舟一葉,濤飛浪湧中浮沉,隨著那最猛烈一撞,飄然飛昇的快感淹沒了她。意識脫體而出,她昏過去了。
激情退去,再次醒來時,花溪發現自己的頭枕在歐陽錚的胳膊上,他的手撫著她的背,摟著她的腰,堅實的雙腿霸道地絞著她的纖細淨白的雙腿,她整個人包裹在自己的懷抱裡,下體相交,密不可分,就如遠古森林中生生世世交纏在一起情樹,斬不斷劈不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她默默注視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第一次如此近地看著他,往日裡他總是冷冰冰的,此時燭光勾勒出那帥氣俊美的線條,讓他的臉平添了幾分暖意。劍眉斜飛帶著幾分囂張跋扈,濃黑翻翹的睫毛時不時顫動,剛毅的鼻峰如不動的山嶽,飽滿的唇輕抿上翹不羈中透著堅韌。
花溪暗贊他貌美之時,禁不住抬手想去撫摸他的眉眼。
歐陽錚的眼突然睜開了,包含著濃情的眸子似海般深邃,他抓住她的小手貼在自己的唇上,將頭抵著她的額,“累了嗎?”
花溪動了動酸澀的腿,感覺到下身某物的蠢蠢欲動,臉上暈染著欲醉的酡紅,如暮春的血櫻,豔極,美極!
她嗔睨了歐陽錚一眼,,別開臉,轉身從了懷中抽離,背對著他往牆角挪了挪。
“花溪。”歐陽錚聲音越發暗啞。
“嗯?”花溪輕哼了一聲,“幹嘛?”
身後健壯的雙臂從柔軟腰肢兩側插了進來,她的身子落在了他的懷裡,股間摩擦著硬和,引得她渾身顫慄,“再來一次,好麼?”
不待花溪開口,他的吻輕盈地落在她光潔的脊背上,他的手愛撫地流連在她的豐腴上,她口中細碎的呻吟似輕靈躍動在指尖盪漾開的飄飄仙樂,如夜月下悅耳動聽的鮫人迷幻的歌聲。
歐陽錚拉開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腿上,一個挺身從後面深深地躍進,一進一退地推送著……
少頃,他翻轉過她的嬌軀,讓她的臉對著他的臉,她的純她的媚如優美的畫卷完全展開在了他的眼前。
慵懶迷離的眸子氤氳著水霧,如三月煙雨蒙異教徒,暈染開水波漣漪,盪漾悠悠我心,緋色嬌豔的唇吐著如蘭的香氣,如雨打薔薇枝頭俏,舒展著妖冶姿態,麗色動人任君擷。
暗夜幽靜,窗前明月光散落下半扇清輝,室中紅燭幽咽成一抹暈黃,紅綃帳中,他控制著那幾欲宣洩的濃情,在這一刻蓬勃欲出,推送,震顫……伴著最後低吼一聲,他抱緊她,水乳交融,緊擁相偎……
水,很溫暖,帶著淡淡玫瑰香氣。
花溪從夢中醒來,人已經置身在碩大的浴桶之中,她靠在一具堅實灼熱的軀體上,胸前一雙大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亂摸,花溪有氣無力地哼哼道:“你這是在幫我洗嗎?”
“你醒了?”耳邊熱乎乎的氣息帶著男子松木般清遠的氣息,讓人熏熏然,不過臀下帶著彈性的跳動讓她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渾身疼。”花溪離開了歐陽錚的身體,懶洋洋地趴向了木桶另一邊,口中含糊不清地咕噥,“遠離危險,珍愛生命。”
“你一個人嘀咕什麼呢?”有人不知廉恥地貼了上來。
花溪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嬌喝一聲:“歐陽錚,我累了!”
原本清冽的嗓音因為“勞累”而低啞了幾分,聽似威脅,可軟綿綿的沒什麼力度,聽起來更像是哀求似的邀請。
歐陽錚的眸光暗了暗,下腹一緊,似乎又硬了,他不禁撫額暗歎,會不會禁慾太久了,怎麼花溪的兩句話都能勾得他心魂搖盪?
他斂了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眼中恢復了清明,抱著花溪說:“你累了,我幫你洗,洗完了就休息,不再動你了。”
花溪本就勞累,輕“嗯”了一聲,便不再動彈,任歐陽錚幫她清洗。
洗完,歐陽錚穿上中衣,抱著花溪出了浴桶,裹了一條毯子直接打橫將她抱回了內室,放到了床上。
床上已經換了乾淨的被褥,暖暖的,花溪下意識地抱著被褥滾了滾,像只陽光下慵懶休憩的貓兒,臉上露出了乾淨舒心的笑容。
歐陽錚望著恬靜的睡顏,唇角勾起一抹溫柔的淺笑,他脫了鞋子上了床,扯開了被子,搭在了兩人身上,春夜微寒,花溪迷迷糊糊中循著翻了個身拱到了歐陽錚懷裡,歐陽錚愣了愣,笑著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