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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越喝越渴。”丫的,曾一鳴連我都要暗算。

“沒什麼,家裡的劣質茶,我家那位說會越喝越渴,我不信,所以拿你試試。但看你的反應,這茶不錯,至少很利尿。”只見曾一鳴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

“……”我簡直平白無故地坐著,膝蓋就中了一箭啊。

“喬醫生,”曾一鳴難得叫我喬醫生,每次這麼一叫我的雞皮疙瘩都會練體操,因為準沒好事,“後面沒號了,你是打算提前下班呢?還是翻葉少的牌呢?”

“讓他進來吧!”我按了按眉心,男色,是怪力亂神的。出去上個廁所,餘光瞟那麼一眼,每次都要很久才能平靜。

葉容凱在走廊的座位上伸張了一下,步履輕快地走了進來,正面迎視著我的目光。

他就這樣筆直地站著,為了迎合我的視線,他的頭微微向下側著,低著稱得上清俊的眉眼,視窗的微風拂進來,他的髮絲起伏著……看得我心煩意亂。

我收回了眼神,對著電腦開始做記錄:“這頭巨型犬大人,您有什麼不舒服的呢?”

葉容凱拉開椅子大大方方地坐在我旁邊,說:“想起一個女人的時候,胸悶;不想那個女人的時候,食慾不振;超過八小時不見那個女人,就感到無比乏力。喬醫生,你說我這些症狀,是不是絕症的前期臨床反應啊?”

旁邊本來趁著空閒在淘寶的曾一鳴忽然笑得前俯後仰:“這病不難醫,找我們喬醫生就對了,她有解相思的靈丹妙藥呢。”

我反手用眼神給了唯恐天下不亂的曾一鳴一支“小飛鏢”,再過來收拾葉容凱,我沒好氣地指了指那張迷你的給寵物做檢查的床:“去躺好。我檢查一下。”

葉容凱二話沒說地坐到了那張床上,開始熟練地解衣服,厚臉皮地問:“全脫嗎?”

曾一鳴嘴巴張大,簡直可以塞大鴨蛋了,眼睛牢牢地鎖死在葉容凱六塊結實的肌肉上。

我見過耍流氓的,沒見過這麼耍得這麼正大光明,並且迫不及待的。

我賞了目不轉睛盯著葉容凱的曾一鳴一記後腦勺:“去我的儲物櫃裡幫一刻注射劑拿過來。”

“把釦子扣好!”我嚴肅地說。

葉容凱死皮賴臉地笑著:“我發著燒,好熱,正好脫了涼快涼快。”

“暴露狂!”我罵了一句,懶得跟他爭,手惡狠狠地把兩邊的衣服合上,眼不見為淨,動作粗魯地幫他扣扣子。

一顆,兩顆,三顆,我無論扣到哪兒,他都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或許是因為鼻塞,大概呼吸不是很通常,葉容凱的呼吸有一下沒一下的,甚至很紊亂,噴出來的熱氣也是駭人的燙。

他彎起嘴角,帶著濃濃的鼻音:“你這樣幫我扣紐扣,我會捨不得解開的。”

管你解不解開啊,我沒理他,用酒精擦拭了溫度計後,直接把他的嘴巴堵上。對,我是故意不用電子溫度計。

曾一鳴剛好回來了,把注射劑擺在我的桌上,滿臉吃驚地說:“這個溫度計,不是剛給感冒的狗狗量過肛溫嗎?怎麼給葉容凱量口腔了啊?”

只見葉容凱剛才還滿臉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眉頭像兩條蚯蚓般黏在了一起,整個身體也是一震。

“你也太低估葉少爺的心理素質了,人家來掛寵物的號,就是享受這種非人的待遇啊。”我也學著葉容凱的樣子,給了個大大的笑臉。

“你們真變態,口味太重了。我真心無法圍觀了,我要下班了,這間診室太邪惡了。”曾一鳴拿包就逃了。

趁著葉容凱還不能說話,我先表明我的立場:“別以為昨天幫了我,你今天的身份會有所改變。就算我和趙西翰分手了,那也是我們倆的事,你不該趟這趟渾水。”

我拿掉他口中的溫度計,說:“38度,還是有點燒,等會給你打針退燒藥。”

我轉身去拿注射劑,他卻對著我的背影說:“不是不知道你的眼淚是你最後試探趙西翰的工具,我也想袖手旁觀,看看趙西翰會不會對你出手相救。可你那份無助,那份敏感,那份脆弱,我明知道那樣做,你並不會感激我,吃力不討好。我還是忍不住,喬韻寧,你讓我變得沉不住氣。”

我把抽開針筒,比空氣排出,走向葉容凱,利落扯開他的褲頭,露出小半截屁股,使勁一拍,毫不猶豫地看準位置,扎針。

“你這女人,謀殺親夫嗎?”他叫得悽慘。

我抽出針頭,對著白嫩的臀部,又是一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幫我的居心,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