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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秋香三笑拿下了風流才子唐伯虎;如今葉容凱反串起秋香姐來勾引我;不得不說這廝心機重啊,比泰山還重。

我衝葉容凱做了個豬鼻子,就拎著早餐,對趙西翰說:“送我回家吧。”

趙西翰看著我有些出神,最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一路上,趙西翰坐在計程車司機的旁邊,而我則是在後座,他一句話也沒有和我說。不過趙西翰倒是一反常態地和計程車師傅聊得起勁,這邊計程車師傅說起了來N市紮根的辛酸史,然後趙西翰附和著,也談起自己在急診室的經歷和在這座城市的不易。

我靜靜地將目光停駐在車子的前視鏡上,看著趙西翰,當他若無其事地說起自己這兩年裡的心酸,我竟感到無力得很。

或許這兩年我真的對趙西翰疏於關心,我總是不停地和他抱怨美國的鳥語是如何的難懂,或是在美國的課業安排地如何得緊。好不容易空了他來美國看我,我都擠不出時間陪他。還讓他和我一起聽課,嫌累,我還撒嬌讓他幫我記筆記。他總是體諒我累,不讓我送他去機場,然後天沒亮他就自己打包走了。放長假的時候,我去看他,他除了白天要工作,晚上陪我看夜場電影,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

是我太笨,還是趙西翰太會掩飾,我竟從來未懷疑過他若無其事的眼,藏過多少的壓力和困境。我一直以為趙西翰是萬能的,什麼事情遇上他,都會船到橋頭自然直,原來不過是我以為而已。

也不過是在我面前,他習慣堅強,習慣強撐而已。

或許真的是遠親不如近鄰吧,我離趙西翰太遠了,甚至連隔空擼|管都嫌遠,那麼突然出現個天然交合器,是人都會被擄走吧。

我還不是被天天出現在我面前陰魂久久不散的葉容凱擄走了嗎?

愛情的世界就像一部通往鬧市區的公交車,永遠滿座,哪怕你離開座位,只是去扔個喝完的可樂瓶的工夫,你的位置就會被已經在你身邊站久了的人搶走了。

愛情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為什麼!

“我家到了,師傅靠邊兒停就行了!”我怕這倆人聊太起勁結果讓我坐過站了,就提前說。

趙西翰回頭對我說:“我送你上去。”

“嗨,不用,”我連連擺手:“你跟師傅再聊會兒。”

他堅持開車門:“一起下車吧。”

“真不用,再說了,一會兒見著我媽,你叫什麼呢?怎麼怎麼打招呼?多尷尬啊。”我直截了當地戳中了要害。

趙西翰的臉瞬間蒼白下來,目光裡透著無奈:“那你自己上去,我看著!”

這句話好像像一支隱形的箭戳在了我的心口上,我轉身,微微地仰著頭,就怕眼睛突然漏水。有多少次,宿舍阿姨攔住他不讓他進女生寢室,他都說:“媳婦兒,那你自己上去,我在樓下看著!”他這一看真的要看很久。有一次我忘記從陽臺給他揮手告別了,等我洗完澡洗完衣服,去陽臺晾衣服的時候,他居然還等在那兒。我在樓上大罵他傻,樓裡圍觀地人一大堆,他一點兒也沒生氣,只說:“寧寧,晚安。”他真傻!我卻還挺喜歡他那時候的傻。

我舉起手,背對著趙西翰,向他說再見:“趙西翰,再見!”

或許,趙西翰,這是最後一次,讓你看著我離開,再見時,我已經將成為別人的她,如同你已經是別人的他一樣。

幸好這個時候,媽媽也已經去上班了,穿著葉容凱睡衣的我才得以逃過一劫。

到房間的時候,收到葉容凱簡訊,我謹慎地用窗簾掩飾我的臉,往樓下望去,趙西翰已經走了。不過意外地發現了葉容凱的身影,他專注地望著我的方向。我呢,生怕他發現我也在看他,連忙拉近窗簾,背對著他,或許是剛才動作太急,覺得我此刻的心跳好快好快。房間裡好安靜,靜得可以清清楚楚地聽到我撲通撲通的心跳。

簡直像做賊一樣,莫名其妙地怕別人發現自己的心意,我揪緊了胸前的布料。被自己這樣的無恥行徑嚇到了,然後我竟無聲地笑了。

我翻開著簡訊:

“我已經幫你跟寵物醫院請好假了,就安心在家休息。好好睡一覺,醒來的時候,我大概已經送完張眠雨了,放心,從今往後我只對你一個人以身相娶。”

簡訊看了兩遍,我的嘴角竟不自覺地又微微上揚了起來。喬韻寧,你丫的真沒出息啊,他隨便一鬨你,你就繳械投降了,你個戰俘命!

我趕緊翻出“女整男虐心寶典”,當對方非常熱絡地與你短訊穿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