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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一直等今天!就算我此刻傷得只剩一口氣,我也一定要辦了你再死!”滾燙的話隨著他的唇印在我的嘴上。

既然他這麼堅持,我只能例行公事地表明我的立場:“你最好多剩一口氣,別等會兒,做到一半就斷氣了。到時候就說不清了,到底是因病影響雄風還是原本就先天不足?”

他蜷起的手指輕颳了我的鼻子一下,性感的嗓音在我的耳邊迴盪:“你怕我一進去就出不來?放心,我技術還算過關,不會斷在裡面的。雖然很想和你融為一體。”

我抬起眼眸,好奇地問:“過關是算好算壞?”

“至少不會讓你的第一次太過慘烈。”他笑著說,手從我的腳踝開始滑上來,掀開我的裙子。他的手就這樣隔著我純白的內褲按在那裡,他居然很有耐心,並沒有輕舉妄動。

我其實有些惱他,這種惱帶著害羞,說出去都沒人信,天不怕地不怕的喬韻寧居然害羞了,簡直比恐怖組織突然變成了紅十字會一樣驚悚。

“你怎麼知道我是第一次?”我開始咬嘴唇,這事兒要是擱古代,沒什麼稀奇的,但是要是放在如今世風日下的二十一世紀,我就跟恐龍殘骸差不多。特別是美國的室友們每次談到處…女這個單詞的時候,那股鄙夷。在她們的眼裡,一個有魅力的女子,會被很多男子追逐,更懂得享受不同男人的床技。我有時也會和她們討論床技,或許也是好奇,甚至有點小小的嚮往。不得不承認,我是思想上的淫|娃,行動上的懦夫。

因為我怕痛,每月一次的經痛都把我折磨地沒人樣兒了,要是有人要戳破我一層肉,我還不痛死,雖然那肉很薄很薄,但那也是一快肉膜啊。

葉容凱像是看出了我內心的掙扎,拿他白嫩嫩的手給我:“趙敏咬了張無忌一口,就把自己賠給他了。你當初在手術檯上,把我當五花肉咬,你也要賠我一塊肉。”

我開始對著手指玩,微笑著講價:“我們可不可以改個黃道吉日再合體啊,你看今晚強颱風海葵雅登陸了,這樣的風水實在不適合我們野合啊!”

他低著頭,額頭挨著我的髮絲:“寧寧,就讓我們來改變風水吧。”

“不如先吃飯吧,你看,我這麼一路跑來,還沒有吃飯。”我打算開溜,做好了爬行的準備。

沒想到,葉容凱抓住我的腰,不放手。

“放開!我餓得沒力氣了都!”我繼續爬行。

結果他不放手,我只聽“嘶啦”一聲,內褲被他扯得漏線了。他還繼續拉著內褲的殘骸,另一頭內褲勒得我的大腿根部的肉生疼生疼的。

我恨恨地回頭瞪他,他卻無賴地膩在我耳邊吹氣:“寧寧寶貝,你內褲溼了,你這樣穿著會很不舒服的。”

“你這樣要撕不撕的,我更不爽好嗎?”我在心裡一萬遍咒罵他,尼瑪技術不好就不要學毛片好不好?老子買的內褲質量過硬啊,哪是你用力一扯就碎的地攤貨啊!

他瞬間眉開眼笑,雙手並用地幫我把內褲褪至了腳踝,估計是嫌棄我腳底剛才因為赤腳跑了很久沾染了穢物,他捉住我的腳,慢條斯理地擦著。

我自尊心傷了,他把我脫光了,居然看都不看一眼我,只認真地擦腳。

我雙手放在我的花叢中,有些自卑:“是不是很醜?”

葉容凱擦完一隻腳,繼續氣定神閒地擦另一隻腳,我蠢蠢欲動的粉嫩被小心翼翼地護在雙手下,但我還是受傷了。毛片裡的猥瑣大叔一看見小蘿莉誘人的私|處,都會兩眼放光,然後露出一口爛牙,笑得簡直返老還童。可葉容凱怎麼沒這麼表情,我的自信心受打擊了。我一點有沒有吸引力!

想到傷心處,我哇哇大哭了起來。

他吻了我擦乾淨的腳底,輕輕抹乾我還粘在睫毛上的露珠:“真是個傻瓜!怎麼會醜!美得想立刻進去那裡!但因為是你,我必須溫柔對待!”

“可是……”

我還沒來得及抱怨,他就封住了我的唇,他溼軟的舌頭不如往日的溫吞,激進地滑進我的舌根處,突然而來的摩擦,差點讓我尖叫出聲。

“還是不讓你說話的好!”

他專注地玩著我胸前的柔軟,完全把它當海綿玩,揉揉,捏捏,擠擠,摁摁。我覺得自己簡直要被玩死了。

我的臉很熱很熱,估計成豬肝色了,這個顏色一點都不美好,和我幻想的花前月下的苟合一點都不一樣。

我不想讓葉容凱看到我這隻煮沸的蝦子啊,嗷嗚!

我別過臉,恨不得把臉和枕頭黏一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