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喵喵”的叫著,很是可愛,加上她個子又小個,身高只有一米,還趴在地上,讓人喜歡的不得了。
童童大概叫了十多聲,而我手電筒不停的四處照,卻不見那老鼠現身,這時童童卻停住了學貓叫。我正想問她幹嘛不叫了,卻見她激動的蹦跳了起來,嘴裡連連喊道:“跳河哥哥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那肥肥的大老鼠就在我們的頭頂上。”
聽得童童的叫喊,我的心情又激動又興奮又有些懼怕,忙把手電筒朝頭頂照去。本以為頭頂上方會掛著一隻巨大的肥碩老鼠,然而卻空空是也,除了黃泥之外什麼都沒有。
我正想問童童肥老鼠在哪的時候,卻看到童童表情一變,拉住我的內褲大叫一聲,跳河哥哥快躲開啊!
我尚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一個如水泥包一樣的重物砸下,直直砸中了我的右肩膀。我整個人立即被砸趴在地上狗吃屎,頓時感覺到右邊肩膀彷彿被人一斧子硬生生的給卸了下來。由於肩膀吃痛,手裡拿著的手電筒也握不住了,被摔到了一邊去。
我痛的趴在地上,痛的牙齒緊咬的咯咯響,痛的汗水直冒,一下就把頭髮都溼透了,感覺呼吸都喘不過氣來。
這可把童童給嚇壞了,忙蹲下來扶我,帶著哭腔的聲音急切的問,跳河哥哥你被砸疼了吧!嗚嗚嗚!
我胸腔一口老氣噴了出來,又深深的喘了好幾口,才感覺好受一些,好在沒有像電視裡演的一樣口吐鮮血。我扭不過脖子,只能艱難的伸出左手往自己的右邊肩膀摸去,直到摸到了肩膀還連在身上心才落了地,不然還以為肩膀被砸脫離了身體了呢!
我趴在地上起不來,問童童什麼東西砸我啊!砸的疼死我了。
童童說是那隻大老鼠呢!幸虧它長的肥,所以身體柔軟,不然跳河哥哥你肯定被砸死不可呢!童童說完眼裡盡是自責,然後又說她太笨了,早知道應該把跳河哥哥推開的,這樣就不會被砸到了。
聽得童童說是大老鼠,我不知道哪來的勁頭,也不管肩膀疼痛難忍了,一骨碌爬了起來。我用左手撿起掉落一邊的手電筒一照,我的個天啊!面前果然多出了一隻大老鼠。
這老鼠真大啊!雖然沒有母豬那麼大,但是也小不了多少。那身長頭尾起碼有兩米多,身體一米尾巴一米五。尤其是那老鼠尾巴,比那水牛的尾巴還要粗一些,鼠頭的鬍子就像一根根筷子一樣粗。
我驚呆了,並不是因為這老鼠誇張的個頭,而是它全身的毛髮都是金黃色的,甚至還隱隱散發著淡淡的金黃之光。再看那兩顆眼珠子,像兩顆黑色的乒乓球一樣,不過卻眼裡無神,像打瞌睡了一般,也許是它魂不在體內的原因。
這就是那老鼠妖的肉身麼,就是它害死了張神婆她老公。如今張神婆下落還未知,她老公卻在這裡喪命,真是讓人心痛、愧疚。雖然我和他不熟,但他始終是張神婆的老公,我是真的對不起張神婆。
唉!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就生起一團復仇的怒火,電筒往旁邊一照,撿起了餘金銀給我的那把短刀。我把手電筒給童童,讓她給我照著這隻大老鼠的頭,蹲下找到位置,手握緊鋒利的短刀,一咬牙就朝著鼠頭捅去。
按理來說,這麼大的一隻老鼠,而且已經成妖,那頭骨肯定堅硬無比。然而,在餘金銀這把短刀捅去的時候,鼠頭卻柔軟的像一團棉被,加上我用力過度,竟然將整把短刀連根沒入了鼠頭,只剩兩三厘米的刀柄在外面。
這大老鼠立即全身抽搐,四肢亂蹬的掙扎,那碩大的尾巴更是胡亂拍打。
但這只不過是臨死的掙扎罷了,我把短刀一拔,大老鼠腦袋上立即露出了一個窟窿,血和腦漿立即噴了出來,我來不及躲閃,愣是噴了我一臉。
我趕緊站了起來,用手抹著臉,那濃稠溫熱的鼠血讓我睜不開眼,童童叫我不要動,接著我便感受到童童的小手在我的臉上摸來。
神奇的是童童摸到哪,哪裡的鼠血就紛紛滑落,我終於睜開了眼睛,看到童童重口味的把手上的鼠血往嘴巴送去。
我趕緊阻止了她,說這麼噁心的東西怎麼能吃呢!童童你早已經不是魚妖了,不能吃這些東西。
童童笑了笑,說跳河哥哥,這個大老鼠不知道吃了多少剛出生的小孩,吸了多少人的靈氣,所以才能成妖。它的每一滴精血都是難尋的珍藥,跳河哥哥你吃了的話,眼睛夜裡視力能和老鼠一樣看到東西,鼻子和老鼠一樣靈敏呢!
這鼠血和腦漿本來噁心至極,但聽到童童說的那些好處,我頓時兩眼放光,試想下夜裡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