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血。楊紫雪臉色帶紫,雙目緊閉,渾身顫抖,似乎快死了。
安虎應該是受了紫蟒的巨力攻擊,而楊紫雪應該是中了紫蟒的毒液。
“海昏王,我知錯了,還請海昏王高抬貴手,我願意做牛做馬。”安虎的情況要比楊紫雪好一點,也睜著眼睛,見周建看向他們,頓時眼中露出了求饒之色,斷斷續續的說道。
不過並沒有多少恐懼,似乎是認定了周建不會殺了他。
“你就是安虎吧。寡人到是第一次見到你,不過,你卻與陳浮海一起密謀對付寡人,寡人豈能饒了你?”周建微微冷笑了一聲,說道。
“海昏王,您的身份,地位”小的都如道。您在海昏收斂勢力,聚斂財富,不都是為了對付數年後的妖獸攻城嗎?而且,在此之前,您還要對付花平,陳定。小的再怎麼說也是築基期的修士,多少能幫點忙,若是海昏王能放過小的,小的,必定肝腦塗地啊。”安虎聞言並沒有放棄,而是傳音直接把話挑明瞭說。
“沒想到你倒是一塊軟骨頭,也是修士修煉不易,再說你又是一位築基期的修士,那就更不容易了。不過,每個人總是要為他做過的事情負責的而且寡人可不敢用你。”周建沒有傳音,而是直接笑道。
軟骨頭,反骨仔,怎麼用?
“海昏王。”見周建沒有被說動,這實在是出手安虎的預料之外,他知道的這麼多,才認定了周建不會殺了他們,但是沒想到周建居然是這般軟硬不吃。不免的安虎的臉上終於是出現了恐懼之色大叫道。
“叫破喉嚨也沒用。”周建冷笑了一聲說道。緊接著,周建轉過頭對著花平譏諷道:“花統領,這廝剛才鼓動寡人要除掉花統領呢,花統領以為如何?”
卻是不僅在譏笑花平,陳定二人合謀,找了這些人對付他,結果卻是遇人不淑,反著差點給自己惹了一身騷。而且這是斷了安虎的後路。
周建也是怕花平,陳定這二人無恥,救走安虎啊。這麼一說花平應該不至於去救安虎了吧。
“無恥小人。”花平聞言神色不動,但是眼中露出了幾分殺機,冷意道。
“哈哈哈。”周建大笑。
花平,周建的對話,安虎聽了個清楚,其實他在周建拒絕他的時候,心中確實是動了念頭,想請花平救命。
但是沒想到,周建卻首先堵了他的後路。這樣一來,擺在安虎前方的就沒有任何一條生路了。
終於,安虎的臉上不僅露出了恐懼,還露出了無比的絕望。
“花統領,休要聽這黃口小兒胡說。”安虎恐懼的對著花平大叫道。
“哼。”花平冷哼了一聲,沒有理會安虎。
頓時,安虎的臉色放入死灰一般,迅速的灰敗了下來。實在是打擊太大了,他修煉百餘年,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沒想到一條路走錯了,就有了這樣的下場。安虎的心中非常的後悔,後悔為什麼要相信陳浮海,呆在丹閣很安全,狗屁的安全,不呆在丹閣,他沒準屁大事兒都沒有呢。
安虎的心中對陳浮海咬牙切齒。
就在安虎一邊重傷嘔血,一邊咬牙切齒的時候。段浩,以及夏河等人也折返了回來。
“大王。”看著四周的情況,這些人也是有些吃驚,沒想到,安虎,楊紫雪都被抓了。
不過,三人一看到那昂首吐信的紫色蟒蛇後,也就釋然了。釋然後,三人很快就來到了周建的身前,嶄匕道。
“來的正好,寡人怕夜長夢多,打算立刻帶著紫蟒下去,準備審訊安虎,楊紫雪,而後再行刑,取頭顱掛在城頭。”
周建對著段浩等人點了點頭,而後吩咐道。之後,又說道:“再找專門的人過來,清點一下這裡的財富,並封存入庫。另外,寡人也抓到了很多丹閣的人,分辨出其中的煉丹師,進行招攬。分頭行事,等做完後再來向寡人稟報。”周建先對著段浩說道。“諾。”
雖然三人才剛剛返回,但是對於周建的命令沒有任何怨言,應諾了一聲後。
緊接著,周建,段浩,花平一起去了縣衙,而留下了夏河,陳射一起收拾丹閣內的殘局。
來到了縣衙後,周建一行人直入大堂。周建因為花平並不可靠,而特意讓花平呆在大堂的外邊,並撐起了四象大陣,隔絕外邊神唸的掃視。
如此之後,周建才與段浩跪坐了下來,並命了雙翅紫蟒放開安虎,楊紫雪。
這麼片刻,安虎的傷勢似乎好了一些,不再嘔血了。而楊紫雪中的紫蟒毒液,也有好轉的跡象,並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