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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我已經聽你的爪牙說過多次了,貴城大舉追入廬山,第一個要搏殺的人就是我風塵浪子,我當然有權以牙還牙。我要把尤瑤風帶走,讓尤城主來找我了斷,不管你是否反對,她呢?”

“你好大的膽子,你……”溫飛燕一直被他搶著說話,這輩子哪曾有人敢如此無禮?

本來想用懷柔手段對付他的,心中一冒火,便把原定的計劃丟到九霄雲外去了,立即激怒得粉臉變色。

許彥方有備而來。就是要激對方冒火,製造出手的籍口。

要激對方冒火,輕視對方與用大嗓門搶著說話最為有效,女人本來就氣量狹小,一受激就章法大亂。

“哈哈!膽不大怎敢與高手如雲,爪牙滿城的璇璣城對抗?你少說廢話好不好?夜遊憎看上了你,他來了你再和他打交道好了,他對女人的愛好是直覺的,說要從不計及後果……”

溫飛燕實在受不了啦!銀牙一咬,猛地玉手倏揮,可愛的五根春筍似的玉指,舞蹈似的展動。

當五個玉指展露的剎那間,許彥方的眼神驟變,一聲沉叱,手向後一伸,抓住了左後方的天蠍星的右手,身形急劇閃動挪移。

在電光否火的剎那悶,連換八次方位,左手牽帶著天蠍星,依然快得令人目眩,只能看到人影奇異地變幻,人影虛實莫辨。

空間裡,絲絲勁流發出奇異的銳嘯聲,丈五方圓內的氣流出現一道道冷霧。

側方有一列花臺,相距遠在兩丈,竟然有三隻花盆,似在一瞬間爆裂、摔落。

許彥方已退出三丈,將天蠍星向後一推。

“以冰魄魔罡御發珠走玉盤十三彈。”他向無蠍星急急低聲示警:“在沒能耗掉她五成真力之前,用遊鬥,千萬不可讓她有機會在丈五之內,運功發冰魄魔罡的機會,分!”

溫飛燕已臉色泛白,已無法再次連續追擊。

許彥方以為天蠍星必定依言分開,沒想到天蠍屋已嚇壞了,而且連打冷顫,顯然被那一絲絲冷流所波及。

空間裡的異象。任何一等一的高手名宿,看了也會大吃一驚,這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人怎麼可能發出冷流,改變空間的氣溫?只有鬼怪才能辦得到。

白日見鬼,絕大多數的人無法接受這事實。

天蠍星嚇壞了,不但沒分開,反而緊跟著他亦步亦趨,令他分心無法施展。

溫飛燕雍容華貴的神態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臉色蒼白,本來媚光流轉的鳳目出現陰森冷厲的光芒。

她臉部的肌肉不住抽搐,露出咬緊的銀牙象要擇人而噬,但見裙袂飄揚,身形凌空飛射而至。

蒼白的玉掌,隨勢連環拍出,寒濤迸發如潮,澈骨裂肌的勁道一陣陣排空襲到。

許彥方本來要用絕學放手一擠,突然發現天蠍星躲在他身後,如果他接招,身後的天蠍星絕對禁受不起冰魄魔罡的餘勁波及。

“走!”他沉喝,抓住天蠍星的腰帶斜掠兩丈外,轉身急撤。

寒濤從身側一湧而過,連他也感到冷不可耐。

兩位侍女剛好擋住他的退路,雙劍齊發凌厲萬分。

他巨拿一揮,罡風乍起,攻來的兩支劍如受重擊,脫手向外飛騰,兩侍女也被震倒在地。

溫飛燕精力已耗掉七成,身形飄落便無力追擊了。

躍上一座屋頂,他放了天蠍星。

“用你的天蠍嫖阻敵,走!”他沉喝。

十餘名男女高手,正蜂湧面來。

“我……的手發……僵,好……冷。”天蠍屋顫抖著說,這鬼樣子哪能發射天蠍嫖?

“罷了!”他懊喪地說,拉了天蠍星飛掠而走。

在五里外的一座松林內,四個人已有點脫力現象。

“許小子,你說那鬼女人真練成了什麼冰魄魔罡?”夜遊僧似乎仍然不願相信:“她有多大年紀?那是不可能的事,能用寒濤傷人於丈外,苦修一甲子未必能修至這種境界呢!你走眼了吧?”

“你最好再問問雍姑娘。“許彥方苦笑:“她現在仍感到冷流在體呢!”

天蠍星氣色敗壞,坐在樹下雙手抱胸,仍在發科,可知仍然感到寒冷。

山中本來就寒氣甚濃,六月盛暑廬山依然夾衣不勝寒,但在練氣內家高手來說,在冰天雪地中也可赤身露體,這一點寒氣算得了什麼?

“如果是真的,我……”夜遊僧臉有俱容。

“絕對正確,尤瑤風也練成了,只是火候差而已。”許彥方肯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