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水邊岸上,躺了一男一女,兩人肢體交纏在一起,誰都能看出他們在做什麼。女人的嬌吟簡直讓人面紅耳赤,她的手勾著男人的脖子,張開紅唇柔柔的叫聲:&ldo;啊……快……用力……&rdo;雪卉見白羅羅不答,好奇心更重了,他用下巴輕輕的磨蹭著白羅羅的耳朵尖,道:&ldo;你為什麼不說話。&rdo;白羅羅耳根子都紅了,他能說什麼呢,只能轉過身不讓雪卉再看下去。雪卉卻有些不樂意,他用腳輕輕的踢著白羅羅的後背,嘟囔道:&ldo;為什麼要走?你說話呀,那種事情是不是很舒服?&rdo;&ldo;不舒服。&rdo;白羅羅撒謊說,&ldo;你看她都要哭出來了。&rdo;&ldo;真的?&rdo;雪卉顯然很懷疑白羅羅說的這話的真實性。事實上大部分的動物都無法從交配這種行為得到快感的,而就白羅羅知道的,好像就只有海豚和人類會在交配中得到快感。雪卉還在用腳輕輕的踢白羅羅,踢著踢著把白羅羅給他做的鞋子都踢掉了。白羅羅沒辦法,只能先將他放到地上,然後瞥著眉頭捏起他的腳,重新把鞋子給他套上。雪卉的腳和他的人一樣精緻,腳趾圓潤,面板白皙,小小的指甲十分整齊,猶如一顆顆粉色的小貝殼,一看就沒怎麼走過路。白羅羅給他把鞋子套好,道:&ldo;不要任性。&rdo;&ldo;那你告訴我。&rdo;雪卉卻是低下頭將臉湊到白羅羅面前,他的眸子猶如紫色的寶石,閃著迷幻的光華,此時靜靜凝視著白羅羅的眸子,口中輕聲道,&ldo;是不是真的,很舒服。&rdo;白羅羅本來不願回答雪卉的問題,可在雪卉的凝視下,他竟是不由自主的開了口,道了句:&ldo;舒服。&rdo;&ldo;多有舒服?&rdo;雪卉繼續問。&ldo;很、很舒服。&rdo;白羅羅說完這句話,像是突然醒了一般,耳根子的紅色直接蔓延到了整張臉上,他惱怒的撓了一下雪卉的腳心,道:&ldo;小孩子家家的,問這個做什麼,這些事情都是大人才做的事。&rdo;雪卉還在不依不饒,道:&ldo;那什麼樣的才算大人?&rdo;&ldo;我這樣的!&rdo;白羅羅不願再和他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揹著他遠離了河岸,兩人在叢林裡等了好久,在白羅羅覺得那兩人可能已經完事兒走人的時候,才再次帶著雪卉回到了河邊。河邊剛才兩人交媾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白羅羅的心理作用,他總覺得在這裡採水有點不舒服。於是他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一邊又帶著雪卉往上游走了一段距離。雪卉全程一直若有所思的模樣,白羅羅也沒去管他在想什麼。兩人一直到了上游,白羅羅確定周圍沒什麼人之後,靠近河岸準備取些水源。這條小河的水質非常好,清澈見底,能看到河底的沙石和小雨。即便看似安全,白羅羅的動作依舊非常小心,這個世界到底有多危險他可是清楚的很。雪卉在白羅羅取完水之後,就哼唧著說想要玩水。白羅羅道:&ldo;你要不要乾脆洗個澡?&rdo;雪卉說:&ldo;可以嗎?&rdo;白羅羅說:&ldo;當然可以,你洗完我也洗一個。&rdo;兩人在叢林裡走了這麼多天都沒有好好的清洗過身體,現在洗個澡也沒什麼。雪卉聽到白羅羅的話,高興的點點頭,然後一口氣把衣服脫了個乾淨,撅著小白屁股就跳進了水裡。這是白羅羅第一次看到雪卉全身的裸體,就算是在原主凌域明的記憶裡,他也不曾見過這個模樣的雪卉。白髮如雪,紫眸如冰,全身肌膚白皙的好似在散發著瑩瑩光華。他坐在水中,好像一隻從神話裡跳脫出來的精靈,周圍的一切都因為他失去了本該有的色彩‐‐這根本不是人類該有的美。白羅羅看著他,心中卻在輕輕的嘆息。如果美麗和危險程度成正比,那雪卉應該是核武器級別boss了。雪卉也知道自己好看,一邊洗澡一邊朝著白羅羅笑,最後洗完後,淌著水走到了白羅羅的身邊,用溼漉漉的頭髮蹭了蹭白羅羅的臉頰,道:&ldo;我好不好看?&rdo;白羅羅摸摸他的頭,道:&ldo;好看。&rdo;雪卉抿了抿唇,像是有些想說的話,又有些猶豫。白羅羅沒去問雪卉想說什麼,雖然雪卉的確美的驚人,但他卻不會喪失理智,畢竟他是社會主義的忠實接班人,是一名不會被腐蝕的公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