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主伸手去摘這枚血紅戒指,他又拔又拉又拽的,但這血戒卻無論如何都摘不下來。老地主越摘越暴躁,最後眼睛都紅了起來,只見他返回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回到房間把那吊死鬼的手指摁住,竟然一菜刀砍了下去,這一幕看得我觸目驚心。
如我所預料的一樣,那手指並沒能被砍下來,反而那菜刀被彈開掉落在地上,發出“哐啷”的一聲響聲。也就在菜刀落地的一瞬間,那老地主額頭有道白光被吸入那血紅戒指裡,接著老地主整個人都變痴呆了。
目光呆滯的老地主就在這一瞬間失了魂,他也不傷心了,如個行屍走肉一樣站了起來,緩慢的走出了房間,在大廳一張椅子坐下,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好幾秒才眨一次眼。
幾個小時後,那兩個送人回去的包身工回來了,他們準備給吊死鬼料理後事,卻發現老地主已經丟了魂,連話都不會說了,而地主婆也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我看到這兩個包身工眼睛紅了,他們一商量,打算趁這機會把地主家的財寶偷偷拿走。他們想了一個辦法,半夜在吊死鬼的房間挖了一個坑,把吊死鬼給埋了下去,然後填平偽裝的看起來從未挖開過一樣。
當天下午他們從村裡一戶人家高價買了一副棺材,把半邊豬肉塞進了棺材裡,接著在地主房間翻出的錢財。數額小的全部塞口袋,金銀疙瘩全都塞棺材裡,打算地主夫婦死後再偷偷挖出來。
地主婆昏迷一直未醒,老地主則丟了魂變的呆呆的,一切事物都由那兩個包身工做了主。他們裝作平時一樣,到地主親戚家報了喪,待那些親朋好友來弔喪時,提出要求開棺見死者最後一面。不過那兩包身工以上吊死猙獰嚇人為由,瞞過了弔喪的人,親屬們也以為老地主是因為死了兒子絕後,一時承受不了才痴呆。
最後把棺材抬到後山溝的大土堆上,在那搭了個臨時靈棚放了三天,因為這麼年輕還是特殊日子橫死,不能放在家裡做法事。
弔喪的人只在靈棚呆了半天就全部離去,到了晚上那兩個包身工把棺材裡的豬肉拿出來分了帶回家,然後再回來假裝守了兩天靈。
兩天過後把那棺材刷了藍色油漆,接著挖了個坑豎著埋下去,不知道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但可以猜到的是,兩個包身工應該是要等到地主夫婦過世後,再來把這些金銀疙瘩挖出來。
接下來的日子裡,兩個包身工依然和往常一樣呆在地主家,白天該幹活的幹活,該照顧地主夫婦的就照顧。
那地主婆未曾醒過來,一個星期後又辦起了葬禮,親朋好友又來弔喪........
半個月後那老地主也過世了,正因為那吊死鬼撿了個血紅戒指,導致自己的人生大喜事變成喪事,半個月內一家死光,這戒指太恐怖了。
埋了那老地主後,兩個包身工回到家,準備收拾收拾,離開回家過日子,相約好一個時間去挖那金銀疙瘩。
他們在這青磚老屋住的最後一夜,吊死鬼出來了,如後來所見的那樣,胸口帶著大紅花,一身黑色長袍。那兩個包身工被活活嚇死,且死後一個多月才被人發現,從此老屋越傳越邪,從未有人敢靠近。
這一切都如電影一樣在我面前重新播放,一場舊舊的無聲電影,一場真實還原的電影.......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瞬間,整個世界又變黑的什麼都看不到,依然是靜悄悄的什麼也聽不到。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童童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她在叫我醒來,我猛的睜開眼睛,只見面前坐著葉肥嘰和雪妃妹妹。
葉肥嘰和雪妃妹妹一見到我醒了過來,趕緊去叫三姑進了房,此刻我才發現自己躺在三姑家的床上。
三姑進來看到我已經醒來也激動不已,告訴我說我已經昏迷三天了,她們都擔心的日夜不能閤眼。
葉肥嘰更是說我電視還沒送她呢!可不能出了什麼事,她這三天除了上廁所外,可是寸步沒有離開我的床邊,要加三倍工資。
我笑了下說一定的,讓葉肥嘰把我扶著坐了起來,讓她給我講講到底怎麼回事,三姑端了一碗豬肉粥進來給我吃,我就邊吃邊聽葉肥嘰講。
原來那晚是童童回來通知了葉肥嘰,告訴她說我昏倒在了小溪邊,然後她和三姑找到了我,把我揹回了家裡,請了醫生來看,都說沒有大問題,過兩天就會醒的了。
我突然想起了那晚從地面冒出來的紅燈籠,忙問葉肥嘰她們來小溪邊有沒有看到一個懸浮的紅燈籠。
葉肥嘰和三姑都說沒有,哪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