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手臂上掛著營養吊瓶,頭昏腦脹的,開口便是喊童童,不過童童沒有回應我,倒是葉肥嘰進了房間。葉肥嘰看到我醒來,激動的淚流滿面,隨後還不忘叮囑我,已經拖欠了兩個月的工資。
我有氣無力的問她,我們不是在南寧嗎?怎麼突然就回到了湖南,我拖欠了兩個月的工資,難道我睡了兩個月不成。
葉肥嘰很肯定的回到我是的,我睡了六十多天了,每天都在說夢話,但人就是醒不過來,都把她嚇壞了。
葉肥嘰這話讓我十分不解,我睡了兩個多月,而且一直在說夢話,可是我並不曾做過夢啊!我說了什麼夢話,這兩個月我睡著了怎麼吃飯和洗澡的,童童在哪裡。
葉肥嘰白了我一眼,說我雖然說夢話,但是她聽不懂,她雖然會講十幾種聽的懂幾十種方言,但是我夢話說的語言她根本沒聽過。吃飯的問題就是打針,她用我的錢請醫生給打營養液,洗澡就擦身子,是她弟弟幫忙的。
葉肥嘰說到這裡,舉手伸出了一個手指,說這不是免費的,她弟弟每天花半個小時的學習時間幫我擦身子,需要收費一塊錢。
我實在對她無語,又想起了兩個多月前在南寧,彷彿就發生在剛才,又問葉肥嘰王一道長在哪。
葉肥嘰起身,從一個袋子裡拿出了一封信,說這是王一道長留給我的。我讓葉肥嘰讀給了我聽,再加上一些葉肥嘰的口述,我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經過。
原來那晚王一道長驅動了七殺陣,勉強困住了千面鬼王,然而這時那黑石玉佛卻突然爆炸,裡面封印的大魔逃了出來,衝破了七殺陣逃離。大魔雖然走了但是鬼王還在,沒有七殺陣的幫忙,鬼王就像跳出鐵籠的獅子,王一道長哪裡能對付得了,於是只能逃離。然而他逃出幾百米便莫名其妙暈了過去,人倒在了水溝裡,第二天有警車和醫院的車來,把他拉到了醫院。民警又來千人墳檢視,發現了昏迷過去的我和黃盤子兩人,也都給送到了南寧的醫院。
我們三人都昏迷,但王一道長和黃盤子第二天就醒了過來,我卻還躺在病床上不醒,但嘴裡還不停說著夢話,甚至喊叫。王一道長派魏二正去武鳴通知了葉肥嘰,她便退了出租房,和禽獸小弟弟帶著小見崎來南寧。
我在醫院躺了十多天依舊那樣,禽獸小弟弟帶妹妹回家了,他與葉肥嘰告別的時候問了地址,說過了年再來看我。葉肥嘰也把我帶回了湖南,在醫院還不如回家問問她外婆。回家後確實請了她外婆來看,但是她外婆卻說沒事,時辰到了自然醒。
至於張神婆,王一道長醒來後幫找到了她,她確實變成了個瘋乞婆,就在武鳴縣一個小鎮裡。接著王一道長和有關部門給張神婆安置在了南寧的一處精神病院,而且給墊付了半年的費用。
這裡還有一個,我的另一顆控水珠子被王一道長搜走了,所以他才會找到並安置張神婆。
那兩個女生周圓圓和唐殷,民警審問了那批白衣人,找到搗毀了他們在南寧的容身之所,以及那個怪人的老巢。王一道長從一個竹筒做的瓶子裡找回了她們的魂,由於這兩個魂是祭品,所以保護的很好並沒有損傷,王一道長便將魂給安回了她們的身體裡。
魂回了體內,這兩個女生都清醒回來了,只是她們很虛弱,都各自回家療養了。
至於王一道長和黃盤子,他們都回長沙去了,王一道長的一條腿受了傷,倒是黃盤子什麼事也沒有,但是他那條七香蟲死了。
王一道長信裡有一個疑問,說那晚好多人昏迷了,包括附近的幾個村子的村民,無論男女老少全村都昏迷兩天了。還有就是黃盤子告訴他的,黃盤子看到鬼王明明上了我的身,而我卻還能活下來。
是的,黃盤子並沒有看到那個紅球,因為紅球出來的那一刻之前他就昏迷了,附近幾個村子的村民也沒看到,他們都在那一刻昏迷過去。
我可以猜測的到,那晚之所以大難不死,是因為那血戒救了我。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抬起手來看,血戒依然如原樣戴在我的身上,看起來就是個很普通的玉石。我不知道這血戒的來歷,但也是可以分析的,它應該是一把鑰匙,召喚出那顆紅球的鑰匙,至於紅球裡是什麼樣的存在,這個就分析不出來了。血戒之所以戴上取不下,我一定是成了它的宿主,這宿主應該極其難尋,否則那個新郎鬼當年也不會死了。對於血戒來說,我不能死,因為它不想失去宿主,只能把鬼王燒死了。
這血戒實在強大,強大到無解的地步,輕而易舉便將鬼王燒死,而且還是有*保護的情況下。假如鬼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