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好處,我肯定也不會告訴你!”
“你無恥!”王嫻婷氣息不穩地道:“你不就是為了錢嗎?說吧,多少錢你肯離開?”
雲霄頓時笑了,錢?現在她雲霄最不缺的就是錢,王嫻婷的指責,讓她覺得這個世界真荒謬,也真可笑。她一撩長袍,在椅上坐了,手指在桌面輕敲,不緊不慢地道:“你是司城玄曦的側妃?一個側妃,就可以在王府裡這麼囂張了?可以作王爺的主了?真是長見識!”
王嫻婷臉色一變,側妃兩個字像一根刺直刺過來,這是她的心病,但這也是事實。王嫻婷臉色很快恢復正常,豈能被這個身份不明與王爺曖昧之極的“男子”給唬住?她冷聲道:“我雖然是側妃,但是我是燕王府裡唯一的王爺的女人,自然應該承擔起幫王爺管理內務的責任,更應該承擔起服侍王爺的責任,你是什麼東西?不男不女,不清不白,竟然還住在皎月院,你也不照照鏡子!”
“皎月院便住不得麼?”
“當然住不得!”王嫻婷幾乎是歷聲道:“誰不知道,這皎月院是主院,理當是王妃的住處。你一個男人,有什麼資格住在這裡?”
“哦”雲霄拖長了聲音,唇角上掠,露出一個譏誚的笑容,道:“我一個男子,都能住在皎月院裡,而你身為司城玄曦的妃,怎麼倒住在偏院裡?”
這簡直是在揭王嫻婷的傷疤,她不想住麼?這不是住不上嗎?王爺不知道出於什麼想法,竟然會把這個男人安排在這個院子裡,把一個男人安排在正妻住的院子,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可是王嫻婷有什麼辦法?她是側妃,她是王府裡現在燕王唯一的女人,但是,燕王不給她住,她便只能住在靜月院。
她已經很憋屈了,三年等待,結果身份不能寸進,地位不能寸進,明明是唯一的妃,王爺竟然對她視如不見,反倒對一個男人親熱有加。
可是,這個問題她卻無法回答,難道她說她想住但住不上麼?難道她說她壓根不知道她在王爺的心裡是什麼地位嗎?她鬱悶得吐血,只好轉了話題,聲色俱厲:“大膽,王爺的名諱,也是你可以直呼的?”
雲霄淺笑:“我不叫他名字,又叫他什麼呢?他對我以禮相待,你卻對我毫不客氣,你就不怕他不高興嗎?”
“王爺那是被你這個人妖迷住了,但是王爺天縱英明,絕不會被你長久矇蔽的,你識相的,最好趕緊離開,本側妃還能給你一些好處,不至於讓你空手而回。你要不識相,不止我不會讓你好過,你以後也會後悔的。”
雲霄手指仍是在桌面輕輕地敲著,不緊不慢,不緩不急,閒適而輕鬆,聽了王嫻婷的話,她輕輕一笑,道:“看來你倒是挺關心我的!”
王嫻婷大怒:“我關心你?哼!我只是關心王爺,不想王爺被你損了名聲。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妄圖攀上王爺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可告人的目的?”雲霄好笑地道:“這麼說你倒是看出來我有什麼目的了?願聞其詳!”
王嫻婷幾乎跳腳:“別以為我不知道,王爺英雄蓋世,英俊瀟灑,你不就是想借助王爺,讓自己可以享榮華富貴嗎?有我在,你休想,哼。”她一指果兒身後那四名丫頭,道:“這裡是上好的朗月綢三匹,白銀一百兩,你拿了趁早滾蛋,別妄想再在王爺身邊,我絕不允許!”
“如果我不呢?”一百兩銀子,三匹朗月綢?倒真是出手,看來,這王嫻婷對她忌憚得很,都不惜拿出這麼一筆錢來打發了。
王嫻婷瞪大眼睛:“你倒是真貪,這些你還不滿足?”
雲霄悠悠地道:“我本來也沒準備久住,不過,既然你把你家王爺說得這麼好,住在這裡不但是王妃住的院子,又能得享榮華富貴,那我怎麼會為了區區一百兩銀子,三匹綢緞而離開呢?”她推心置腹地道:“換了是你你也不會做這麼虧本的買賣對吧?”
王嫻婷目瞪口呆,什麼?他沒準備久住?
可是現在,他反倒打算久住了?
王嫻婷心裡充滿了懊悔,也充滿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惱恨,指著雲霄:“你…你…你……”
雲霄微笑,好奇地道:“我什麼?”
“你不要臉!”王嫻婷崩了半天,終於覺得這四個字最能表達自己的心意。
雲霄眉頭一揚,卻是笑道:“你罵我不要臉,是以為我和司城玄曦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那你也是在罵司城玄曦不要臉了?你身為側妃,側妃就是妾,一個妾室,竟然敢罵夫君不要臉,你好大的膽子!”
王嫻婷一怔,趕緊